774-无难 -(1 / 2)
姚裕有些无语了,这自己有点秘密怎么就这么难。
姚绣是咋猜到的。
这不,姚裕就幽幽的瞅了一眼王玄策:「除了你俩,谁还知道这个秘密?」
王玄策连忙摇头:「没了,当时就我俩知道。就,就是不知道大夫人有没有和其他人说。」
说着,王玄策还瞅了一眼姚裕。
姚裕:「···」
一声幽幽的叹息从他口中蹦出,姚裕又重重的唉了一声:「我也是倒了霉了。」
局势尴尬了起来,王玄策只能不断的劝酒为这件事情道歉。
喝吧,那还能怎么样,总不能给王玄策收拾了吧。
再怎么说,那也是姚裕爱将呢。
···
平阳城外,石勒打破壶关之后,一路势如破竹,短短数个月时间,就连续踹破平阳到壶关中间这十数个城池,兵临平阳城下。
西线与刘曜相持的靳准军主力得知这个消息都慌了。
你在前线打的再厉害,抵抗再如何猛烈,家被人家偷了,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一时间,兵无战心。靳准主力纷纷溃逃。
刘曜得以挥师东进,追击败兵到平阳城下,而后,他与石勒联合,将靳准的所有有生力量全歼在城外。
形势一片大好,靳准率领不足万人残兵留在平阳城内,局面那叫一个尴尬。
投降吧,刘曜又不准,不投降吧,他又顶不住石勒和刘曜十五万大军的压力。
以至于,靳准每天愁的用酒买醉。
平阳城下,郭黑略,呼延莫,张噎仆等将绕城墙巡视一圈回到大营,向石勒汇报情况。
「赵公,城上守军意志松懈,光是送到我军中的投降信,就有不下百张。若是给我们一支兵马,一个时辰内,必定拿下平阳城。」
回来之后,三人各个兴奋抱拳,冲着石勒请战。
石勒撇了一眼三人:「慌什么,天王还没有发话,还不到咱们出战的时候。」
石勒这里说的天王是刘曜。
他摆出来一副尊重刘曜的态度,结果,却引的郭黑略等人心中不满。
「赵公,那刘曜妄尊天王。若非我们打破壶关陈兵在平阳城下,他到现在都无法突破靳准的防线。如今眼看建功立业,何苦还要听他的命令?」
「就是赵公,如果您担心刘曜的兵马过多,给我一只兵马,我保证冲入他的中军,给刘曜活捉回来。」
石勒冷笑声不断:「刘曜,草芥耳,我视之如无物。但别忘了,他是以宗亲的身份起兵勤王的。若是我对他下手,天下人岂不耻笑于我?」
「可是赵公,就这么忍着让他对咱们呼来喝去了?」
「只是呼来喝去算得了什么?好了,此事休要再提。我自有主张。」
石勒这么一说,众将也不得已了,只好相互对视了一眼后,恭敬抱拳答是。
而后,石勒手扶着腿站起身来,顾众将道:「快到了升帐的时候,都与我去刘曜营中,等待任命。」
说完,他头一个走在最前,众将心里不满,可也说不出来什么,只好跟着去了。
···
二月份,建康城中,送出两道诏命。第一条,是朝廷恩典,念在慕容家世代镇守辽东,劳苦功高,特封慕容廆为车骑将·军,乐浪郡公,持节,都督辽东诸军事。
第二条,则是加封拓跋猗卢为代王,封为骠骑将·军,假节钺,都督河北征讨诸军事。
两条命令一出,几多欢喜几多愁。
欢喜的是留在建康城中的拓跋珏,愁的则是慕容皝。
那拓跋珏就不用说了,为父亲求来了王爵的她自然开心,毕竟,任务完成了。
慕容皝难过的则是不管是身份还是爵位,又或者说权力,那拓跋猗卢都在慕容家之上。
从名义上来说,拓跋猗卢完全有权力调动慕容廆,偏偏后者还不能拒绝。
你要说之前呗,拒绝就拒绝了,那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现在不同了,你慕容廆是朝廷的臣子了,要是敢不听从拓跋猗卢的命令,那就是和造反没什么区别了。
到时候不说朝廷,就是你手下依仗的那些臣子,也会对你心生不满。
毕竟,谁会喜欢侍奉一个出尔反尔的主公呢?
心里头不爽归不爽,但不管是慕容廆还是他的儿子慕容皝,对姚裕这样的安排都挑不出来什么理来。
人家姚裕的确是做到了他的承诺,帮着拓跋慕容两家和解罢战不说,还给你封了公爵。
从情理上来讲,这没有半点毛病。
但问题来说,慕容廆之所以送战马送粮食,投靠朝廷,就是为了减缓拓跋猗卢的压力。
姚裕倒好,压力没有帮着减少,反而给了拓跋猗卢一个名正言顺调动慕容廆的权力。
这也难怪慕容皝在接到了消息之后,大骂姚裕无耻不要脸。
娘的,好处你全都拿了,就用这么个结果糊弄人是吧?
真要说心疼,慕容皝还不是最心疼的。
最心疼的,莫过于慕容廆。
一万多匹战马没了不说,还扔进去五十万石粮食。最最重要的,嫡长子慕容皝,还被姚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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