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9-朕亲自去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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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司马炽还没有醒来。

其实,以他的伤势,早就可以醒了,只是羊献容买通了太医,让他们往司马炽的药中加了一些料。

这些药不单单能让司马炽醒来的时间延缓,更是可以剥夺司马炽身为男人的权力。

而在这几天时间,洛阳城也变得热闹非凡。

那司马越一眨眼成为了所有人怀疑的对象,这个时候,他又是百口莫辩。

以至于,司马越发现自己昔日的那些盟友心腹,看待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质疑与不信任。

毕竟,这是古代,是讲究一个君臣名义大过一切的时代。

知道你和司马炽不对付,也知道你司马越野心不小。

但,这绝对不是你谋害天子的理由啊,你要说没有人知道也就算了,大家也就当不知情。

可问题在于,这这件事被捅出来不说,还闹得满城皆知。

这种情况下,爱惜羽毛的世家大臣们肯定会选择与司马越撇清关系。

这一来,就导致了全程不明所以的司马越成为了最大的替罪羊。

他自然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挡不住人言可畏。

以至于,司马越都能觉察到,自己麾下的士卒,也对自己变得不信任起来。

为难之下,司马越问计于贾胤。

贾胤也没了好主意,可以说,这是从司马越执掌朝廷大权开始,最为被动,也是最危险的一次。

搁在过去,司马越或许还可以通过暴力来震慑所有质疑的声音。

但是现在不行了,姚裕就在洛阳城中,城外,还有他数万大军。

自己想要通过武力镇压,只会激起更大的动乱。

此时此刻,留给司马越的,只有两条路。

要么,交出权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要么,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造反,取代司马炽。

第一条司马越是不可能选择的了,毕竟他对权力的痴迷已经到了癫狂的地步。

第二条也不用考虑,司马越有心造反,但碍于出身,却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他在宗亲之中,属于旁支的旁支。

要知道,他的祖父为司马馗,是宣皇帝司马懿的四弟。

这种出身,造反做皇帝的话根本无法服众。

远的不说,当初司马懿的亲儿子,赵王司马伦做皇帝都遭到了天下的讨伐,更何况自己这个还只是太·祖四弟的后代呢。

两条路都走不通,司马越就陷入了为难。

赶上这个时候,姚裕的一封书信送来,直接让司马越大骂无耻。

信中,姚裕明确说明了司马越此时的窘迫,想要继续执掌权力,压制质疑声音的话,就需要军功来证明自己了。

刘聪此时大军正屯驻在河内,你司马越想要翻身,就带兵去打刘聪去吧。

赢了的话,一切质疑的声音都没了。

不然,就老老实实在洛阳城中等着,等到了众叛亲离,等到了死无葬身之地的那一刻吧。姚裕信中既然敢这么说,那就摆明了司马炽遇刺的事情与他脱不了干系。

但司马越却没有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想,只能大骂姚裕。

骂声过后,司马越彻底服了。

这才是阳谋啊,一个让自己无法选择,只能照做的阳谋啊。

除非,自己是真的不怕死,继续呆在洛阳城中。

心中戚戚然下,司马越在自己王府中思考了三天。

三天后,他做下决定,咬牙向羊献容递上了请战书,请求收复河内。

羊献容的恢复也很干脆爽快,直接一个准字,更加应征了司马越的猜想,姚裕绝对和羊献容有一腿。

不过,这些已经不是司马越能操心的事情了,现在他作为当朝辅政大臣的身份遭到了质疑与反对,急切的需要一场军功来证明自己。

于是乎,司马越痛骂之下,率领本部数万大军,开赴河内,与刘聪死磕起来。

···

时间一晃而过,七八天后,司马炽终于悠悠转醒,然而,却从太医口中,得知了一个他无法接受的真相。

那就是从今往后,自己将无法生育了。

刚开始得知这个消息,司马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暴怒异常,拿着刀,把伺候自己的太医与宫女连续杀了好几个都不解恨。

对司马炽而言,他今年不过二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无法生育的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

这不,悲伤之余,司马炽给自己关在房间中足有三天。

等司马炽再次出来的时候,早已经不复当初那样斗志昂扬。

这会儿的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哪怕是见了羊献容,也没有了之前那样殷勤。

看得出来,司马炽这是被打击到了。

姚裕将这些天堆积的公务递给司马炽观看阅读,后者也只是兴致缺缺的摆了摆手:“放在哪吧,朕不想看。”

说着,他就问姚裕:“郭光说,行刺朕的是司马越?还是你审问出来的?”

姚裕呃一声:“是的陛下。”

“好,好,这个司马越,果然该死,姚裕,朕现在命令你统帅兵马,把司马越给我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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