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孩子(1 / 2)
这边父子二人正“深情”相望,那边太后的脸色却是阴沉了下来。
原因无他,卫景晔给皇帝准备了贺礼,却是漏了她,这便让她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皇帝陛下感动了半天,终于也想起了这一茬,卫景晔此举往小了说是考虑不周,往大了说却是不孝了,在这大卫国,“不孝”的罪名可是很严重的。
想到这里,皇帝陛下便转头对太后道:“孩子还小,做事有些欠考虑,不周之处,还望太后不要怪罪。”
太后皱了皱眉,训斥道:“再怎么说,哀家也是长辈……”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见皇帝陛下一拍大腿,接口道:“太后说的是,毕竟您是长辈,实在没必要跟小孩子过不去,今日是中秋佳节,正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若是揪着这点小事不放,就显得过于计较了!”
太后一口老血险些呛了出来:“怎么?听皇帝的意思,哀家作为长辈,训斥两句晚辈倒成斤斤计较了?”
皇帝陛下连忙赔笑道:“太后误会了,朕是想着,这大过节的,在座的又都是亲戚,左右也没外人,就算是晔儿做事有什么不周之处,也传不到外面去,若是为这点事计较起来,搅了大家的兴致就不美了。”
众人一听,心中不禁一凛,皇帝这话一语双关啊,表面上是在为卫景晔辩驳,实际上却是在警告他们出去后不要乱说!
想想也是,这宫宴中都是皇亲贵胄,此事传扬出去,在座的各位谁都逃不掉嫌疑,想到这里,便有人笑着打圆场道:“陛下说的是,十一皇子还是个孩子,行事不周也是情有可原的,不如大家各退一步,让十一皇子给太后赔个不是也就是了。”
亦有人附和道:“正是正是,这才多大点事啊,都是亲戚,确实没必要伤了和气。”
太后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一时竟无言以对。
皇帝陛下趁机将卫景晔往太后面前一引:“来,晔儿,给你皇祖母赔个不是,让她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卫景晔乖乖上前,像模像样的作了个揖:“皇祖母,孙儿考虑不周,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您不要生气,孙儿这里有三箱铜钱,就分一箱给您好了。”
太后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谁要你的铜钱!”
卫景晔眨巴了一下眼睛:“既然皇祖母不要,那孙儿就全部给父皇了。”说罢,又不确定的复问了一遍:“皇祖母确定不要吗,孙儿真的全部都送给父皇了哦?”
太后胸闷不已,不耐烦的挥挥手:“拿走拿走,哀家可没那么见钱眼开。”
卫景晔高兴的看向皇帝:“父皇,皇祖母说都给您呢,皇祖母真是个好人!”
皇帝陛下哈哈大笑:“皇祖母当然是个好人,她可舍不得抢晔儿的东西。”
太后“噌”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哀家不胜酒力,这便回去歇息了。”
皇帝陛下也不挽留,当即起身恭送太后,其余众人亦都随礼。
太后一走,整个宴会气氛顿时热闹了许多,剩下的皇子公主们亦都送了贺礼,皇帝陛下心情很好,无论贺礼好坏,都被他夸赞了一番,引得皇子公主们兴奋不已。
中秋前后是收获的时节,原本皇帝还是想带着卫景晔去皇庄,没成想边关一封急报彻底打乱了皇帝的计划。
紫宸殿中,皇帝愤怒的将急报扔到御阶之下:“这夏国简直无耻至极!”
原来,自夏国使者离去后,一路上被各国使者围追堵截,其中艰难险阻自不必说,好在夏国使者是个命大的,虽然身受数刀,却还是托着重伤之躯回到了国内。
只是他带回去的消息实在是没多大用处,这便让夏国国君犯了难。
前面也说过了,夏国因着国力与日俱增,原本就有了不臣之心,如今又出了白砂糖一事,这便让夏国国君坐不住了。
夏国使者在大卫国逗留月余,除了打听白砂糖秘方以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便是探听大卫国的虚实。
这一探,还真让他发现了端倪,原来那大卫国早就外强中干了,今年的宴会之所以如此奢靡,无非就是那皇帝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得了制冰和制糖的法子。
夏国国君听到使者的回报,自然蠢蠢欲动,他觉得进攻大卫国宜早不宜迟,不然单是那个制糖工艺,就足以让大卫国翻身了。
只是如今打仗讲究个“师出有名”,夏国与大卫井水不犯河水,实在没有理由发起战争。
夏国国君摸了摸下巴,心思电转间,看向汇报过后一脸虚弱的使者,关切道:“爱卿一路辛苦了,身上的伤可还要紧?”
使者感动不已:“谢陛下关心,臣的伤已经恢复大半,过些日子便可痊愈了。”
夏国国君笑道:“爱卿这次为我大夏出生入死,劳苦功高,来人,将内库那颗千年人参送与爱卿养伤。”
使者受宠若惊,连忙下跪拜辞道:“陛下使不得,千年人参可遇不可求,臣贫贱之躯,实在受不得如此贵重的药材,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夏国国君见他心有惶恐,哈哈一笑,从善如流道:“既如此,将那百年人参取来,给爱卿补补身子,爱卿这回可不要推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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