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堡寨防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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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木枪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命的刺向了何老七咽喉,这一下电光火石,何老七还没等反应,变被扎了个对穿,鲜血从脖颈一侧。

“噗……”的溅起老高,何老七瞪大着双眼,想要说什么却无论如何说不出来,就这样身上扎着带着木棍摔下马来。

事出突然,众家丁均是心中一凛,只听那范进抓起何老七的马槊道:

“众兄弟,你我作为王家家丁,平日受老爷恩惠,

最起码在这乱世有口饭吃,怎地却如这何老七寡情薄意?”,范进边说,边观察众人,见大家均脸有戚戚然,有些人脸上也泛起怒意,知道自己猜对了,便继续道:

“这何老七背信弃义,切阵前不思退敌,却想如何逃走保命,依家规如何处置啊?”

此时一个矮壮汉子义愤填膺道:“范大哥,家规曾言,临阵脱逃者,斩!”

范进等的就是这个,他加大了嗓门,道:“诺!此时我等置之死地而后生,临阵脱逃者,便如这何老七,斩无赦!众家丁听令,我范进不才,感念老爷平日关照,愿回援王家老爷,可有同赴家难的好汉?”

“某愿往!”,“某不才,愿往”,“算老子一个!”……

大家七嘴八舌的,立即统一了以范进为主的这个思想,通过站在大义上,斩杀了打算逃跑的何老七,范进相信这些人此刻真的是和自己一条心了。

范进点了点头,道:“先待寨门前的流民疏散,我等杀将回去。”随后望向了并不是特别大的王家堡。

王兴不愧是王扒皮,这些年对王家堡的建设是倾尽所能的,除了外圈篱笆围着的三十几亩的良田,在篱笆后面就是三米多高夯实的土墙,在呈方形的土墙四角,各有两个共八个箭塔,上面有堡内陈博安排的弓手。

堡寨的最外面,王兴多年经营下,已深挖了一圈深坑,足有五六米深,七八米宽,凭借农民军的装备,恐怕不填个两千人是过不去的。而进出堡寨只能通过一个吊桥,只有把吊桥放下,才可出入。

王福最开始带领骑兵,就是除了吊桥,“列阵”于壕沟外的。此刻流民迅速灭掉没有机动力的骑兵后,已经摸到了壕沟旁边,开始挖土,准备填坑攻寨。虽然还是乱哄哄的,但看得出来,这些流民还是有些章法,不似完全的闭眼睛冲锋。只是堡寨的土墙上,很多步军家丁还有之前强拉回来的民壮,开始不时的用弓箭、滚木进行还击,有的甚至用土块、碎瓦。也对流民起了延缓作用。

范进看到吊桥高高吊起,王福已被贼人割了首级,拖向后方。此刻进入堡寨等于是放敌深入。但再不动,流民会在吊桥这里越聚越多,到时野外作战自己没有补给更是凶险,于是再不迟疑,吆喝着城内放下吊桥,便开始往回冲。

堡内临时指挥的陈博还算有几分胆气,他在箭楼上清楚看到了王福横尸当场,仅剩下三十几个骑兵兄弟,想要出城救人,但流民太多,此刻听到范进的大声呼和,立即命人放下吊桥。

吱吱呀呀的响声中,吊桥被放了下来,由于有部分流民已经冲到了深沟后面的堡门处,沉重的吊桥甚至压死不少。随着堡门打开,范进等人已经杀到近前,和百余农民军一同挟裹着进了王家堡。此时陈博立即安排升上吊桥,进入堡寨的

百余农民军,立刻被范进和陈博合力扑灭。

就这么一耽搁,骑兵又倒下几人,算上范进,能骑马的只剩了二十五人,马匹也仅有三十一匹,让范进是阵阵肉疼。

只是这几下冲杀,让这些回到“家”中的家丁各个喜极而泣,下马拥抱着步卒家丁痛哭。而范进则由于神经方面才反应过来杀了人见了血,那种强烈的刺激让他立刻下马扶墙……

“呕……”范进就像喝多了酒一样,一想起脖颈中喷涌的献血,还有堡门处血肉模糊的流民,在安全的地方后,他粗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大吐特吐起来。过了能有一刻钟,才略有好转,只是脸色已经苍白至极。

他缓过来后,立即抓着陈博登上了堡寨土墙,墙上的民众还在激烈的抵抗着下面挖土的流民,而家丁和民壮也不时的又中箭或是受伤的滚落下来,很多人点儿背,直接滚出了土墙,在最外圈的篱笆旁边,被流民的人海淹没。

这,就是冷兵器时代的攻城战,范进看的是眼皮直跳,竟然有如此的血腥和艰难。

而流民由于人数众多,渐渐的已经集合了人手,将堡门外的深沟填的差不多了,再有不出半个时辰,就能直接攻打吊桥。而流民队伍中,已经有些许箭矢能够射进土墙,对土墙后面小校场上的民众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范进知道情况已经非常紧急了,扔下陈博让其继续带家丁还击,他自己去后进,寻找那家主王兴,告诉他此时的境况,家主不在,所有人的士气并不高昂,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

当浑身筛糠的王兴被拽到小校场时,已经丢了半条命般。范进看着他那窝囊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对他道:

“老爷,贼兵势大,我等是继续死守,还是早些从南侧破墙而出?那边贼人略少,兄弟们拼命,杀出一条血路,定能保老爷平安!”

王兴颤抖着双唇,上气不接下气道:“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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