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过红沟(3 / 3)
踩着的地面上忽然生出厚厚一层冰。戌甲两脚有灵气护着,并未被其冻住,再一发力,将冰层崩碎。只是这一下终归是拖延了身法,两枚飞刺已至身前。戌甲再也躲闪不及,虽奋力侧过身子去,胸前还是被划出两道口子,身子也站立不稳,倒地连着翻滚了几圈。眼见有此机会,又一敌跳起,自半空朝下向戌甲刺来。戌甲急忙翻滚,堪堪躲开。那敌正要迈步再刺,跟着脚下却忽然嘭地一下炸开,整个人立时被炸飞了数丈远。原来,刚刚戌甲倒地翻滚之时,借着背身对着追敌,假装欲挣扎着起身,暗自取出一张火炸符,运转灵气至手掌,捏碎身下的一层砂土。待来敌攻来之时,戌甲已引燃火炸符,并伸手将其埋入刚刚捏碎的砂土之中。来敌杀意正旺,一击不中之下,失了谨慎小心,只想着迈步向前,刚好一脚踩中藏与戌甲身下的碎砂土,便这样被炸飞了出去。追敌显是被突然这一下子给惊了,纷纷停下了步子,只远远地以术法或灵器去攻。被几下躲开了,也不再去追,就眼看着戌甲逃走。
忍着胸口阵阵疼痛,戌甲喘着粗气,一路逃回。邬忧见状,连忙上前去扶,带戌甲去找汤季疗治。细细验看了一番,汤季说道:“还好,只伤了皮肉,伤口也不见有毒。疼痛是难免,却没什么危险。敷点药敷,再调息一下就就能收住口子。”
言罢,汤季取出一副刚炼制好的伤药递给戌甲,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戌甲脱下上衣,将伤药仔细涂抹在伤口上。然后,盘腿闭眼调息了片刻,伤口便已收敛了七八分。邬忧见调息得差不多了,便走了过来,将一件新上衣递给戌甲。穿好上衣,戌甲问道:“大队那边可是有何状况么,怎地忽然就要撤走?”
邬忧看了一眼远处,答道:“不清楚,只是大队下了令,还是遣人来催,看样子似是很急迫。我不敢耽搁,便立刻打了信号术法。至于先前要去援救的那只小队,你可不必太过担心。刚刚你调息之际,我去打听了一番,不知是何原因,那只小队虽受了些损伤,却也算是全身而退了。”
听了这话,戌甲缓缓吁出一口浊气。正想着再调息片刻,大队那边却又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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