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槐花巷子里的勾心斗角(1 / 3)
裴胭脂和一众小姐妹纷纷败下阵,个个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见着秦真身子一转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抬脚就离开,更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柳烟含脸色气得煞白:“叫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伸脚愤愤地踹在地上。
“就是!”四下的姐妹都压着嗓子眼说话,生怕被秦真给听了去。
裴胭脂从衣袖内拿出一个丝帕,往鬓角擦拭,眼神恍惚片刻,看着秦真远去地背影,这才用手捂着胸,深吸一口气。
“有这会儿时间在这儿争论,还不想想有什么法子,还击回去。”裴胭脂脸色又变回了往日地冷淡,就像是极为不愿跟这些女人争论。
一娇娘不乐意:“裴姑娘这是何意?”
柳烟含也不乐意,适才分明是她一语不发,本想着给秦真下套好好打击一番,没想到这裴胭脂倒像是个哑巴,光顾着看热闹,好人都让她给做了。
“说的也是,裴姐姐。适才都不见你回绝一句的,来的时候商议的极好,怎到了关键时候倒是大气不敢出,全靠咱们几个姐妹出招……”
裴胭脂嘴角一勾,转身正正的看着,眼神里充满了嗤笑:“你们那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又怪我作何?”
听此,几个女人眉色一变,纷纷开始嚷嚷着裴胭脂的不是。
只见裴胭脂立定在原地,抬起下颌,举手投足都是嫌意,似乎是在格外的保持距离。眼神傲视:
“有这嘴皮子功夫,何不想办法将自己嫁出去,可别真像秦真那丫头所说死后都无人收尸。”
听此柳烟含的嘴角一抽,抡起袖子就要上前去抽她嘴巴子的架势,四下的姑娘面色含羞带愤,手指一伸露出那长指甲,哗!的一声对着裴胭脂的小脸就是一划。
众人立刻噤若寒蝉,呆望着柳含烟这一壮举,但见裴胭脂神色大震,倒没喊叫,只是抬手抹了那血滴。待确认后,裴胭脂抄手一巴掌拍在那人脸上。
霎时,双方不顾及形象的在大街上扭打起来,看热闹的都没敢上前,围了许多人凑热闹。
小二一脸的讶异:“山主,看看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那都是招招毙命啊。你刚才定是没瞧见那柳烟含的脸都气绿了,脖子上的青筋又冒了许多几尺的面粉都挡不住。好耐着小二笑点极高,不然那柳烟含不堪忍受的气昏过去…”
“你观察的倒是仔细!刚刚本大爷被围,也不见你的人影,怎的被挤死在外边了!”只见秦真冷意的瞥了一眼小二,拍打自己身上的余粉,随后转身离开,小二见此立刻收起自己的打趣,屁颠儿的跟上前去。
槐花巷子。
小哑巴是阿宝娘家酒肆的帮工,阿宝娘起初就是看中了小哑巴有股子力气,还留着他在酒肆里。阿宝娘家酒肆的生意最近才恢复过来,若不是前阵子秦宝玉那么一闹还害的酒肆损失好多生意,秦真自然不会放任不管,紧接着就派人送来了账本,不论秦宝玉如何作践酒肆的酒,若是被她知道了定是要如数奉还。
阿福虽是年幼,但总是愿意和小哑巴打交道,阿福是阿宝娘的独子虽许顽皮,但还是知道些好坏。
今日小哑巴领了工钱,还给阿福买了甜糕吃。阿福可高兴坏了,今日阿福对小哑巴说:要随着阿宝娘去原驼巷子吃喜酒,让小哑巴看着酒肆。
阿宝娘也只是去凑个热闹,毕竟原驼巷子的喜酒她也要去,四坊的人都知道这新郎官原是阿宝娘以前的旧相识。
这阿宝娘自嫁了阿福他爹后,阿福他爹出远门做生意便没再回来。后来阿宝娘一个人支愣起了酒肆的生意,酒肆的生意那是如日中天,来的人也变多了,日子过得还算富足,直到一日,酒肆里来了一个青年人带了家仆,青年人说自己是原驼巷子的住户,听闻福禄酒肆内有名酒,许多达官贵人都闻讯而至,青年人便是其中之一。阿宝娘见此人甚为面生,但是人面相老实憨厚,素日闲时,便会光顾福禄酒肆,还命家中仆人在店内帮衬阿宝娘,一来二去店内的客人便开始传言,这青年人明面上是喜欢阿宝娘家的槐花酿,实际上是瞧上了阿宝娘的人,所以才会借着来阿宝娘家喝酒,经常光顾阿宝娘的生意。
槐花巷子民风淳朴,早已对此事熟知,更不会觉得此事稍有不妥,更有者经常拿着这件事与阿宝娘打趣。阿宝娘的年纪尚轻,面容姣好,在四坊也是出了名的美娇娘,对于那商人为何会对阿宝娘多有留意还以礼相待,也没什么好奇怪。
后来,便听说阿宝娘看上了原驼巷子的陈水生,就是那个经常捧场的商人。再到后来,陈水生生意失败,朝着阿宝娘借了盘缠,便没再回来。
再到后来,便是传来原驼巷子陈水生要娶媳妇的事。听说还改了个名字,叫什么陈树生。阿宝娘听到伙计说了此事后,隔天就带着一众的伙计外加儿子阿宝朝着原驼巷子去了,看来是要去找寻那负心汉算账!街坊邻居都是这么认为的,毕竟那陈水生卷着阿宝娘借的钱一走了之,十多年一个音讯都没有,还害得阿宝娘得酒肆差点倒闭。
福禄酒肆独留着小哑巴独守酒肆,小哑巴看着零落的人影,索性埋头继续搬运着酒坛。
不到一会儿,阿福只觉无趣便一路小跑回来,径直朝着酒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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