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家主——悄无声息的从背后抱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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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才是主位的松本村离。

“直下是来赔罪,也是来赎罪的。”直下燕稻头埋得很深,几乎都磕到桌子上。

即墨凇用风衣把梁辞藏起来一些,嗤笑一声,摇摇头,继续照顾着梁辞。

梁辞的手一直在抖,这样的氛围还是让梁辞很不舒服,是他的错,他太心急了。

直下燕稻再次看了看梁辞,眼中闪烁起来,但态度却是在等松本村离的意思。

佐藤朝晖现在就跟个隐形人一样,羽木仓月就更不敢胡乱插嘴了。

哪怕本该是她的主场!

松本村离没有管即墨凇在做什么,“哦~”了一声,把烟斗放下,端着同等着武士之势道,“赎罪?”哼笑一下,“我怎么得到的消息是你打算带走即墨凇呢?”

这是他手下人汇报给他的消息,也是他来晚的原因之一。

直下燕稻身子一僵,歪头看了看身边的堂主,又盯了盯羽木仓月,动了动嘴,狠戾道,“这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消息?我怎么会去伤害雨花的孩子。”最后一句包含了满满的铁汉柔情。

即墨凇更是耻笑起来,坐正身子任由梁辞趴在他身后,清冷道,“请不要提及家母的名字,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污了这二字。”

直下燕稻瞳孔一缩,视线看向即墨凇认真道,“是我家族的错,直下是...爱...她的...”

那个爱,轻了又轻,似被说话那人来回咀嚼好几遍。

即墨凇抓紧自己的西装裤,把原本平整的高级手工艺品捏的不像个样子,哼笑一声,有些说不出话来。

佐藤朝晖及时出来说道,“凇,即墨凇,你把他的话听完好嘛?”

松本村离也是这个意思,才没有打断。

直下燕稻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于是急忙开口,“现在的直下不是十年前的直下,燕稻也知道自己的错误了。”

跟即墨凇这样的后辈,直下燕稻都低下了他武士高贵的头颅,解释道,“雨花的死,我也查清楚了。并不是当时你在关西了解到的那样。”

即墨凇绷直了背不让自己发作,一直在他身后的梁辞,突然伸出手从身后,在衣服地下悄无声息地环抱上了即墨凇。

即墨凇一震,瞬时眼中瞳孔放大,周身松懈下来,也没有去接直下燕稻的话。

直下燕稻看着即墨凇的眼神抱歉道,“是,最后是我直下一族的人泄得秘,可并不是我身边的人。”

末了,直言不讳地说着最终结论,“现如今,直下一族只剩我这一脉和几个不入流的旁系,关西......也全权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知道雨花不让你报仇,你不也是不知道是关西的那些家族做得,所以你才一直在查没有动手,不是嘛!?”

即墨凇有些疑惑地看向松本村离和佐藤朝晖,见二人都不否认直下燕稻的话,他神色稍缓,摸了摸腰间梁辞的手,抚平自己大腿处的西裤。

直下燕稻的这一番话下来,即墨凇算是知道直下燕稻来得目的了。

“她不想见你,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而我也不想见你!”即墨凇平静且冰冷地说着。

他母亲就死...就死…在...他怀里!

就因为母亲遇见了这个人,决定嫁给这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她在哪儿,我只是想...再见见她!”直下燕稻激动得整个上半身直立起来喊道。

其中理由,即墨凇不会告诉直下燕稻。

他恨直下燕稻既然爱上了母亲,却又在那样的环境暴露了他们,又保护不了他的母亲!

他同样也恨自己为什么要去关西,为什么要去求学,因此他再也不碰刀了...

周身的无力感,让即墨凇软绵绵的,此刻若是没有从身后抱住他的梁辞,他觉得自己可能都撑不住现在的姿态。

梁辞察觉到了他周身的脆弱,在风衣下环抱即墨凇的手紧了紧,轻轻地抚着即墨凇绷直的腰侧。

带着胆怯和真挚的无知道,“可不可以不要再逼迫凇哥哥了?”

从来没有听过他开口的众人,视线再一次回归梁辞身上。

佐藤朝晖讶异于梁辞的大胆,也有些明白即墨凇的在乎从何而来。

松本村离眯了眯眼睛,敲了敲桌子,似要说什么又似乎在等梁辞说完。

直下燕稻却暴躁起来,他忍辱负重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不是为了这样一个结果的。

“即墨凇,你倒是说呀!为什么?哪怕你是她的儿子,你也不能阻拦我见她。”

严肃带有戾气的表情,丝毫没有去管梁辞调节的话语。

若非松本村离敲着桌子提醒他,他怕是都要提起即墨淞的衣领。

梁辞被吓到,可也没有退缩,不等即墨凇有动作,他再一次逻辑清楚的说道,“爱不是占有、不是强迫,更不是伤害的借口……”

不等梁辞说完,直下燕稻打断道,“小儿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即墨凇...”

震惊于梁辞的反应,即墨凇一时半会儿没有拦住梁辞,可眼下他明显感觉的出来,梁辞已经在混乱的前期。

他,受不了这样的环境,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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