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计策(1 / 2)
温太傅不敢过去,抱起温满逸就要跑,却被婉淑郡主叫住:“温太傅,这么大雨,你这是要冒雨吗?”
听到婉淑郡主的声音,温太傅第一次慌了神,平日里言辞麻利的嘴如今说不出半句话,还是温满逸代替他说话:“郡主,我爹是怕我伤得不够重,要带我去泡水呢。”
婉淑郡主一听,这自然是不可,连忙拉住温太傅,“这可不行,他还是孩子呢。”
囚牢中的温满逸想着过往的事情,突然不知被谁敲了脑袋打断了回忆,原本应当恼火的温满逸却笑着说:“裴清,每次都是敲脑袋,下次能不能换些别的?”
“你怎么知道又是我?”裴清扁着嘴就要推开温满逸,自己倒直接坐到了温满逸的椅子上,抓起一把桌上的小零嘴就吃了起来。
温满逸无奈地坐在地上,见只有裴清一个人,问道:“太子殿下呢?”
“你怎么就叫我皇兄殿下不叫我呢?我可是公主!”裴清没有好气地指责着,却还是回答了他:“后头呢。”
等了一会儿,裴岑一进来就看见自家妹妹又吃了起来,无奈地说:“你可是又没有吃饭,只研究那些毒物到现在?”
“吃啦,我见桌上有东西吃就吃啦,你们说你们的。”裴清的嘴没有停,依旧吃着。
他们这才开始计划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温知乐便起床洗漱了,她不知自己要在这里呆多久,温满逸午时便要行刑了,她整整一晚都没有怎么睡。
她从衣柜上取出一件白色的衣服就要换上,她情况特殊取件衣服应当没事吧。
整理好自己后,她想去找太子问温满逸的事情,但又担心将他吵醒惹他生气,最后她只好搬个凳子坐在太子寝宫门前,撑着脑袋等候。
裴岑不喜内侍在他寝宫徘徊,所以温知乐等了许久也不见一个内侍,等着等着,她便又撑着脑袋睡着了。
裴岑并未在寝宫,在他回到寝宫时,不远处便看见一个白色的倩影在耷拉着脑袋。
他支走了陈影,步伐轻缓地走过去。
温知乐撑着脑袋,一点一点地努力撑着,阳光下她的脸泛出微光,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水珠,应当是困极时留出的泪珠,裴岑玩心一起,就要去摸温知乐的脸,又恐惊扰了睡梦中的女子,只好作罢。
女子睡的很是恬静,他蹲下身子细细看着。
曾几何时,他也曾在凤祥宫的窗外,看见因为抄写佛经而困到趴着睡得香甜的温知乐。
不知睡了多久,温知乐忽然梦见原本在给她推秋千的兄长,被人一刀下去身首异处,猛然被惊醒。
一睁眼见到裴岑正蹲着看着自己,瞬间慌了神地往后倒去。
裴岑见自己似乎惊扰了她,便起身将要摔倒的温知乐抱入怀中。
一股奇特的香味向温知乐扑来,方才情急之下她紧紧抓住裴岑的衣服,现在被裴岑拥入怀中,让她羞涩到不行,她将头埋入裴岑怀中。
感受到身下人儿的动作,裴岑皱起眉头将她松开,转身进了寝宫,方才他感受到某处不安分了起来。
不明所以的温知乐站在门口,心想殿下不会是生气了吧,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坐在门口蹲人家还睡着了,确实是不好。
完了,殿下不会收回承诺吧。
温知乐不敢进去,只是站在门外东张西望。
过了一会儿有内侍出现送来早膳,她也跟着进去了,总不能一直站到午时吧,兄长可等不了这么久。
温知乐大胆地坐下,使出了之前婉淑郡主哄温太傅的招数。
她拉着裴岑的衣袖,将椅子往他身旁拉近,语气柔柔地试探:“殿下,您这是恼乐儿了吗?”
裴岑听这语气,身子一僵红了耳根,刚抑制住的热气再次不安分了起来,温知乐是不知道自己的任何一个动作都能让裴岑控制不住自己。
听裴岑不说话,以为裴岑真的生气了,她脑海中回想着婉淑郡主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裴岑的衣袖,撒着娇说:“殿下,不要气恼了嘛,是乐儿不对。”
“吃饭。”裴岑松开被温知乐扯着的衣袖,语气有些严肃地说着。
吓得温知乐只好乖乖地放弃模仿,原来这招只对父亲有用啊。
裴岑艰难地用着早膳,从未觉得一个早晨是如此难以度过,若不是怕吓着温知乐,他还真想做些什么。
看着身旁嘟着嘴巴不敢言语,只一口一口地把面条塞入嘴巴的温知乐,裴岑将一颗肉丸放入温知乐的碗中说:“孤并未生你的气,你好生吃着,过会儿你可以去刑场见你兄长。”
温知乐不可置信地看着裴岑,昨日不是说好留兄长一命的吗?为何今日还去刑场?她咽了咽口中的菜问:“那兄长……”
“死不了,孤不会不信守承诺。”裴岑擦了擦嘴就往外走去。
温知乐也没有胃口吃下去了,只想快些回府带上秋霞去刑场。
西宫。
裴岑走进西宫,一进门就闻到了一大股草药味,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只见裴清拿着一个球在手中把玩着,露出诡异的笑容。
“准备好了?”裴岑走了过去。
裴清自信地将那个球装进袋中:“那是自然,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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