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超自然信史(1 / 2)

加入书签

为了证明这样的亮度减少,可以给观察者,有“确定的天再旦”的感觉,一些研究者对观察了1997年日出时日偏食的观察者进行了调查。

然而,所有的观察者所在的位置,要不就是位于亮度减低不到10%的地方,这些地方的观察者没有“天再旦”的感觉。

要不就是位于亮度减低超过80%的地方,这些地方有天再旦的感觉。

从这些数据,研究者作出结论,“主观亮度减少超过10%会造成‘确定的天再旦’的感觉”。

这个结论根本毫无根据,实际上,飘过的云,常常可以造成主观亮度减少25%……

另外,该文也质疑了,对于该次日食的计算的正确性。

另外,有人依据《日食路线图》作了调查。

他们发现在前899年4月21日早晨的日食,日食带西端在齐鲁省,西陕省是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天再旦的。

而在前871年10月6日早晨,在郑地可看到天再旦的天文景象。

《考古》杂志2007年3月,发表了朱凤瀚的文章《尧公簋与唐伯侯于晋》。

这篇文章介绍了香江地区,私人收藏的西周青铜器尧公簋。

其铭文有:“唐伯侯于晋唯王廿又八祀”的内容。

铭文如下:“公作妻姚簋,遘于王命唐伯侯于晋,唯王廿又八祀。”

从簋的形制与铭文字形特点来看,该器的成器时间,似不会晚于西周早期中段。

那么,“王命唐伯侯于晋”的“王廿又八祀”显然应该是成王二十八年无疑。

鉴于夏商周断代工程阶段成果中,成王22年,康王25年,均少于28年。

故此,尧公簋一出,断代工程阶段成果即被否定,成王或康王的在位年数必须修订。

但这尧公簋上的铭文,也不能作为定论,来予以推翻前面的结论的最终证据。

因为,唐代安史之乱后,唐与西域的联系被中断。

而最近出土的西域唐代驻守西域的相关文书表明,西域地区上不知道唐的年号变更与皇位的变化。

周代的信息交流,远比唐代更为迟缓,阻碍其信息传递的因素更多。

因此成王和康王在位年限,不能单凭此一物便作为定论,应留有更多的探讨余地。

其实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着名的逨盘,其上也有历史争议。

毕竟逨盘铭文记叙了单氏家族八代仕周,辅左文王至宣王十二代周王征战、治国理政的史迹。

同出逨鼎记宣王四十二年、四十三年逨受王戒勉任命及赏赐作器事。

记录的时间长了,很多事情就跟一些我们研究的成果不相符。

这其实是很正常的,古代交通、通讯都不发达,很多信息错误。

或者是因为我们不知道的一些原因,年代年号沿用,也是正常。

所以,在2003年1月9日,西陕眉县马家镇杨家村,出土了27件铭文青铜器青铜器之后,有专家说“断代工程我们叫阶段性成果,看来是叫对了,否则会很麻烦”。

其实,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夏朝的存在与否。

夏商周断代工程不仅相信夏代的存在,还列出了夏代各王的世系表。

对此,不少西方学者持怀疑态度。

在西方有关华夏古代史的教科书中,夏朝只是传说中的一个朝代,而非信史;

而商朝被认为是我国的第一个朝代,这是因为甲骨文证明了商的存在。

因此,有些西方学者批评“工程”,想当然地视夏为商的前朝,并定二里头为夏都,在目前情况下证据尚未充足。

综合看来,支持“工程”的学者的依据,主要有四点。

其一,南河西部和西山南部,是周代文献认为的夏人的中心地区。

而这个地区的二里头文化,最有可能是夏文化的代表;

其二,二里头遗址发现了宫殿基址,表明已经有了国家的存在。

其三,碳-14测年结果表明,二里头文化的时间在商代之前。

其四,既然司马迁所论的商朝被证明是信史,那么,他所说的夏也应当是信史。

一些西方学者则认为,周代文献中论述的夏人的活动,很可能是周人出于政治目的而编造的,不能尽信。

再则,二里头文化的水平,还不足以证明“文明”的发生。

一般确切的文明,指有文字、城市、政府、贫富不均的社会。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