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苦读耕耘为求功名 难遂心愿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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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对丁耀亢说:“既然准备参加科举,你已经游玩了这些年,为娘希望你这次能够一举夺魁,别在贪玩!”

这话其实也就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一个鞭策。可在丁耀亢听来,母亲是在打自己的脸。但他又不能对母亲发作,觉得母亲这么多年在家经营,自己一分力气都没有参与,也确实没有脸和母亲去发作。

恰巧这时,老婆端着茶水进来。母亲生气就走了,老婆并没有看到婆婆和男人之间产生了隔阂,依然把茶水递到丁耀亢面前说:“老爷先歇息一下,喝杯茶水吧!”

丁耀亢正处在烦躁之中,手里拿着毛笔,正想落笔,老婆的茶水一下子就碰到了毛笔上。茶水洒在了毛笔上,毛笔中的墨汁一下子染黑了手里的书。气的丁耀亢抬手就是一巴掌,老婆没有思想准备,没有想到丁耀亢会打自己。结婚这么多年来,两个人都相安无事,除了吃饭睡觉在一起,虽然没有多说过几句话,但是丁耀亢也从来没有打骂过自己。

这一巴掌下来,丁耀亢也有些后悔。老婆在家没有撒米,没有丢面,一心一意跟着母亲照料这个家,怎么说也不该自己打她。

老婆被打,眼泪刷的一下子就下来了。但她并没有张扬,而是急忙去捡起被丁耀亢打翻的水杯。然后捂着通红的脸退了出去。丁耀亢的心里一下子就自责起来,哪怕是老婆跟他喊叫几声,也许他会好受一些,但老婆没有,而是不吭声的退出去,这让丁耀亢更没有脸面。

第二天,丁耀亢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对母亲说:“母亲大人,儿子在家里感觉学习起来很是压抑,也许这些年来散漫惯了,在家里安心不下来。还是希望娘能够允许我回到山里去复习,而向您保证一定安心学业,最大的努力参加考试。”

话说到这份上,母亲也没有办法,觉得再留他在家,那也是对他的一种折磨。老婆听说他要走,一下子跑回自己屋里哭去了。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做,才能赢得男人的喜欢。本以为自己为丁耀亢生了儿女,丁耀亢就能够收心回归家庭。可是三儿一女都已经逐渐的长大起来,他们的爹还是不安心于在家。现在好容易被婆婆劝回来,安心在家学习四书五经,这没有几天又要离开。

没有别的办法,老婆只有帮他收拾行囊,送他出行的份儿了。

临行前,她把孩子们都叫过来给爸爸送行。丁耀亢对他们不冷不热,相反对自己的婆婆却毕恭毕敬。其实她也很敬重婆婆,公公去世的时候婆婆二十七岁。婆婆带着十一岁和六岁的两个儿子,逐渐的把家过成这个样子,而两个儿子也都娶妻生子,婆婆那才叫真正的不容易。

如今,婆婆的大儿子32岁,小儿子27岁。两个儿子还靠母亲来维持家业,这也真是不容易。所以她更能理解婆婆,自己劝不了自己的男人,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实话,丁耀亢此时离开家也是心里酸酸的。每每填词作赋,他都能处在一个忘我的境地里。一旦回到现实中,也确实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够有承担性。如果没有母亲的整日操劳,没有母亲经营的田产,可能自己不会有这个闲情逸致写诗作赋。当年爸爸留给他们的田产,屈指可数。如果说靠那些产业过到现在的话,已经是早难以维持了。但是母亲却不断的增加产业,让自己这些年才能够安心生活在自己的心灵世界。所以他也是在内心里很是感激母亲的。

他就是静不下心来,拿起那些四书五经,就感觉读的头晕脑胀。尤其按照八股文去复习科举知识,简直是杀头的感觉。

回到山里,他调整了好多天,还是难以静下心来。

索性他又呼朋唤友,重新过起了自己的田园生活。慢慢的又恢复了往日的常态。

可是他不能违抗母命,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参加科举,那还是要每天看一些科举之类的书籍。

他这样一种心态可想而知,这次科举,他还能够成功吗?考试之前,母亲把他接回家里。这次母亲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你只管尽力就行,考的上考不上,你都是我的儿子。你弟弟耀心也已经考过秀才,你兄弟二人这次一起去赴考。他还年轻,机会也更多。但不如你走出去过,他未有涉世经验,你带他见见世面,不管考上考不上,也让他了解一下科举之事。”

丁耀亢就带着弟弟去省城参加乡试。乡试必须是考过秀才的人才有资格,他在20岁的时候就考取了秀才。所以每次的乡试,其实他都是可以参加的。弟弟不同,弟弟前两年才刚刚考过秀才。

所以兄弟俩都有资格参加乡试,弟弟没有见过世面,而他却可以带着弟弟到省城去考试。

没见过世面的弟弟,见到什么事情都感觉新奇。他带着弟弟在省城找了一家旅店住下来,弟弟每天还是很紧张,总是捧着那些书摇头晃脑的去背诵。要说弟弟背的那些内容,他都能够了解的一清二楚。可是你让他自己背出来,他却不能够完整地说出来。

弟弟每天还让他考自己,本来说想让弟弟放松一下,在省城多逛一逛看一看世面。可是弟弟紧张得没有心情出去,总是把自己关在屋中,去诵读那些干涩的语句。

好容易等到了考试的日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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