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诗（2 / 3）

干脆将碗筷朝下一放，砸得一桌家常饭菜哐当一声，力气还挺大的，有些冒火的感觉，我和老李还有他的老婆都吃了一惊，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老奶奶，此刻，刻满皱纹的她，从开裂的嘴里吐出了一只蛤蟆出来：

“二狗……”

李老板的乳名。

“二狗，他是谁？”

老奶奶下意识看向我，声音很凄厉。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在她嘴里吐出来的蛤蟆还是活的。头和背面那一块还沾了些血和粘液。蛤蟆在桌面上一跳，恰好跳进了一锅汤里，油水四溅。

我是一阵胃疼，老李的老婆仓皇跑进了卫生间，我能听到她呕呕作吐的声音。

一时间，我不知说什么好，而被油水四溅烫傻了的老李。半天呆在那儿不动，像是浑身被灌了铅似的，先前总觉得能说会道的他，一下子像缺了根喉管，最后还是我自己毛遂自荐。

我说：“我……我是他朋友。刚认识的朋友。”

然老奶奶没容有我解释的机会，嘶底吼叫：“他是坏人，你他是坏人……他想害我。二狗把他赶走，快把他赶走！”

说完，老奶奶竟把一桌好饭菜给掀翻了！

三

我第二次见到老奶奶的时候，已是我生日过后的下一个月了，那是我去我同事家玩耍时候，在一条乡村道遇到的。没想到她居然和我同事小张住一个村，而且离他家还不是很远。

我遇着她的时候，她没有养猫了，只养了一条狗，一只仅有猫大的一条狗，牵在手里不怎么机灵，且老奶奶看起来硬是比以前消瘦了许多。

我没有喊她，还好她是瞎的，也看不出我是谁。我和她对闯的时候，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同事小张奇地问我：“你认识她？”

我摇头说：“不认识。”

小张先是叹气，吁回又嘻皮笑脸地释道：“一会我给你介绍下，她手底下可有一群漂亮的女徒弟噢！个个是貌若天仙……最要命的是个个都还未嫁……”

同事小张说到此，差点口水流了下来。看来，此言应该不假。我出奇就紧张地赶紧问小张：“她是干什么的？”

小张哈哈大笑起来：“敲你这副得性，一提到美女就按奈不住了是吧！我告诉你，她……”

小张说到此，我赶紧把他的嘴给堵住，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他下一句的来龙去脉，但是时间不允许呀！那老奶奶又浮回来了。不同的是，这一回她带来了一阵阴风，银发的飘逸和藏青色大襟衣飘逸在月出黄昏落为异常。

她怪异的笑了笑，那干皱得只剩一张人皮的脸，突然皴向我。她努力伸直脖子，开启了没了牙的口，阴阴的来上一句：

“二小姐……你来看我了！”

我看见小张的脸一下刷了白。我赶躲在他背后，老实说除了老奶奶是女的，那还有什么女的！周围只是一些比人高芦苇！

小张胆颤道：“阿奶，你……你认错了，我小青呀！”

那老奶奶显然与小张对不上号，一把掀开小张，扯着我的手道：“谁跟你说了……我是跟我的二小姐。”

那时我能感觉到，一只极为寒冷的手，想要把我拽着走。

我不敢出声，我怕一露出声来

老奶奶识破又发起巅来，那小张不是说我骗他。于是我给小张打了个哑语，说我跟老婆婆去去就来，再说了我一个大爷们还怕个老太婆不成。

其实我并没有看出小张的恐惧，据后来他说，他看着我和老奶奶走的背影时，居然看出多一双腿来！

四

一路上，我像个哑巴似的只听老奶奶她一个说，步履蹒跚的她一只手牵着狗儿，一只手拉着我。她把当成了另外的一个人，好像是她以前伺候的千金小姐。名儿她倒是没说，但从她的语气悟出那个小姐的脾气应该很好。

我见老奶奶那阴深的脸蛋，还是多少透点光彩。

她说我跟以前一样不爱说话，又说别看她不清，鼻子耳朵可灵得很。

我曾来过那个铺子，所以我无法忘却那里的一切。

我来的那次应该也算一个清冷的夜吧，当时我是为了取一个包裹，是一个网友送的。我也不知是什么，上班后就急急的来到了那里。我记得红砖造就了那铺子，铝合金制了那门。挨进了还是推拉的那种，上面敷了一层厚厚的灰，看样子是好久没人打扫了，门有点紧，我双手试着去掰了几下，不是很容易打开。

“嗞……嗞”

耳旁发出了声响。我有点纳闷。

这可不是门摩擦发出的声音，而是我身后传来的一丝不经易察觉的人息！我感觉应该是有人在我的耳旁，应该是个女的，我闻到了胭脂的味道！

我往四周看了下，什么也没有。我以为是自己加班加多了，产生幻觉，就准备踏将进去。也就在那时，我裤兜里的手机响了，呼叫及短信息一同而来。我好奇地点开看了一眼，信息上面寥寥的写了几个字：

“老公，不要进去。”

我一阵愕然，老实说，我连个女朋友都还没找，那哈时又多了一个老婆，这个发信息的女子，不是喝酒醉发错了，就是闲得无聊。我懒得理她，就真的走了进去。

岁那年，我生了场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