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撇清关系（2 / 2）
同情，而现在你们给予我的都会让我觉得是在同情我。
许愿低头眼泪从泪腺里涌出，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许愿强忍着泪意再次开口：”顾芊，谢谢你，没有想过抛弃我，可是我现在，你就让我守着这最后一点自尊心，咋们就这样吧，少联系。”
许愿低着头，不知道顾芊早已哭成了泪人，顾芊什么时候离开的包厢许愿都不知道。夜幕降临包厢里昏暗一片，谁也看不见就连许愿自己也看不见，泪滑落的时候的样子。
整理好情绪，许愿离开了茶馆，可是许愿没有发现黎野。
黎野看着自己对面的顾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语气低沉：“哭够了吗？
顾芊洗了个鼻涕，哽咽着开口：“黎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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