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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身后,月儿轻颤。
春婉知道二爷的脾性,全程轻咬嘴唇,没有流露出抗拒的姿态。
烛光下,薄如蝉翼的青翠衣衫,遮不住雪白细嫩的肤。
沈从霖眉角柔和,炽热的掌缓缓揽过她的细腰。
春婉被绑了双手,无法挣扎,亦不能捂住唇。逐渐有一丝丝吟哦之音溢出,她粉腮一层层泛红。
许久。
春婉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下一秒她被拦腰抱起,走向床榻。
沈从霖将她放到了里侧。
他看着春婉像是累坏了的样子,心情很是愉悦。
“这三日都做了什么?”他沙哑的问道。
春婉盖着被褥,呼吸逐渐平稳。她想了想,“回二爷的话,奴婢在练习女红,闲暇的时候浇花,喂鱼。”
这些事情沈从霖都知晓,他就是想与她随便聊几句话。
瞥见她在轻揉手腕,沈从霖默不作声的将手伸了过去。
春婉的身子蓦地一僵,紧接着,就感觉到男子的指腹轻捏她微红的手腕。
这是刚才的衣带绑得太紧而留下的旖旎。
这小奴儿全身上下都软的不行,无论摸哪里都会惹得她一阵颤栗,或许是无意,总能撩得人欲火焚身。
这会儿,刚消停了片刻,却又忽然起了念头。
沈从霖俯身,压迫感瞬间逼近,春婉的眸子深处倒映出他略显苍白的脸。
“二爷……”她轻声呼唤。
刚刚才……
沈从霖松开了她的手腕,而是撩起薄衫,转入更柔软的地方。
“多叫两声。”他嗓音暗哑、带着笑意:“二爷喜欢。”
……
翌日。
小簪端着一盆水进来。
二爷去给三爷送行,她来服侍春婉姐姐起床。
屋内一片狼藉。
衣衫到处都是,春婉腰酸腿疼,几乎起不了身。见到小簪,扯了扯被褥,想要挡住身上的印记。
小簪开心的说道:“春婉姐姐,听说二爷有意想抬你做妾,姐姐的好日子就要来啦!”
“别胡说……”春婉嗓子有些发干,小簪递来了水,她喝了大半。
侯府是什么地方,怎么可能让一个寡妇做妾。
“我可没有胡说!”小簪瞪大眼睛:“是一个在大娘子房中当差的姐姐说的,就在昨天,世子还提了这事儿呢!”
小簪轻手轻脚的照料着,在给她穿戴衣裳的时候,看到那些红印,微微愣住。
兰香也进来了,顺势关上了门。
她将准备好的早膳放到桌子上:“春娘子,二爷交代,从今日起每顿都要看着你多吃一些。”
在沈从霖看来,她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一点儿都不缺,但还是太瘦了。
怎么也得在把她养肥一圈。
抱起来或许会更舒服。
“我没什么胃口。”春婉捂着胸口,她一直都食欲不佳,喝了一些药还是如此。
轻轻倚着床栏的她,长发还未梳理,素净的脸却偏显得娇媚,小簪看了又看,连呼吸都放缓了。现在的春婉姐姐,越来越有味道了。就和三爷房中的那些妾室一样,举手投足都带着一丝妩媚。
听说,是有了男人的滋润才会如此。
“要不要请衍郎中来看看?”香兰问道。
她入侯府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春娘子的安危,其次是照料好她的身体。但凡是少一根头发,公子都不会轻饶自己。
春婉摇了摇头:“我没事。”
想了下,她忽然问道:“药呢?”
小簪茫然:“什么药?”
香兰瞬间明白,她轻声道:“公子没有交代。”
一般侍寝之后的女子都会喝避子汤。
春婉之前一直有喝,但这一次香兰没有给她准备。就如香兰说的那般,公子不交代的事,没人敢擅作主张。
或许,是忘记了。
春婉笑了笑:“帮我准备一碗吧。”
香兰:“……是。”
“什么药呀,怎么都不跟我说?”小簪好奇的凑了上来。
“你还小。”春婉有些宠溺的点了点她的脑门。
小簪不满:“我也只比春婉姐姐小三岁而已呀!”
她今年都十五了!
见春婉要下床,小簪连忙去扶:“姐姐慢点。”
……
二爷回府的次数变多了,不过大多时候是在书房里,偶尔会让春婉去伺候。又一次院里来了客人,便让春婉先退下。
等客人走,天都快黑了。
二爷难得有了兴致,要带春婉去外面的街上逛逛。
梳妆完,香兰跟在她身后,一路护送她上马车。
沈从霖坐在马车中,看着车帘掀起,一道青色身影出现。
春婉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见男子面色苍白,忍不住问道:“二爷今日,可是感到身体不适?”
“无碍。”
每隔一段时间,体内的毒素都会发作,沈从霖早已习惯。
生病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只不过会怕冷而已。他靠着车厢,手里握着铜铸的小茶壶。
难得出来一次,春婉心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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