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2 / 2)
一些寻寻常常、为生计筹谋的男人罢了。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姜夕听了,却是笑道,“如今世风愈发开放起来,早便不是古代先贤们所处的那个年代了。”
姜洛挠挠头,懵懵懂懂地看着姐姐,却有些想不明白——既然古代先贤们的经验已经不适用了,那为什么她还要学这些过时了的经典呢?
“我今日唤你过来,也不是为了说这个。”姜夕放下了茶和笔,双手拍了几声掌,便从前房缓缓地走出了一个身影。
“临恭?”姜洛瞧了好几眼,才发觉眼前低头拱手的男子是临恭,他一身藕色云纹的对襟衫子,头发整齐油亮地梳了起来,粉唇上还破天荒地点了丹朱。
临恭垂眸,低低哑哑地唤了一声:“二姑娘……”
“洛洛,明年你都十四了,也的确不算小了。”姜夕似是欣慰地笑了,道,“昨日你去了勾栏院,我才发现我妹子一下子都这么大了,竟然都已经到了知人事的年纪。既如此,我便提前将临恭赐给了你,把他正式开了脸,给你收用作侍儿,每日侍奉你的起居日常。”
“可临恭从小到大不都一直在侍奉我的起居日常么?”姜洛听了,只觉得有些奇怪,问道,“这收了和没收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收了以后临恭便不再在外头熏笼上睡了,转而每夜陪你在榻上睡。”姜夕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就像翠柳一样,临恭以后便是你的人了,每月在公账上支取四贯铜钱。”
一旁低眉顺眼站着的临恭听了,耳尖不由得红了半分,羞得不能言语。
“我才不想和临恭在一个榻上睡呢,多挤啊!”姜洛听了,不禁撅起了嘴,“再者说了,要是我晚上把临恭挤出了床,那可怎么办?”
她的架子床其实并不小,特制成长八尺,宽也八尺的方形。但她睡觉不太老实,常睡着睡着就从榻上骨碌下来,掉到地上,自己还傻傻地不知道。
她一个人睡便也罢了,若是旁边再多出一个人,怎么得了?
“你若是不想让他睡在榻上,待行事完,他侍奉完了就回到熏笼上去。”姜夕不以为意地道。
“行事?行什么事?”姜洛不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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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姜洛:看他平时也只是为长姐端茶墨砚,和临恭干的是一个伙计,临恭到底差在哪儿了?难道临恭不配四吊钱吗?
陆修:差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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