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进教室前,我又开始畅想(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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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好奇动物。

谈及好奇,总会联想到科学领域。好奇在此的表现有两种。一是探索欲,科学的发展轨迹是如何,何为科学正确前进方向,如何才能破解众多自然界之中繁复的未解之谜,等等。二是幻想,好奇总会举一反三,遇到某一科技产品或实验,便会对它的其他方面进行一系列猜想,起初也表现为幻想,但待各种时机成熟,便可进行实证,幻想就有现实感。

正如人们常说,好奇是科学的源动力。但与其这样说,不如说是人类渴求了解世界真相的心。总之,好奇对于科学,有强大的推动力,其重要性毋庸置疑。

但是,也可以说,去证明,去推导所好奇之物的过程是漫长且复杂的。花费时间和精力暂且不谈,也可能毫无收获。若是可以信手拈来尚且说得过去,可是又觉得,得之简单,失之转瞬,甚至也会对其价值重新判定。

姑且把这一过程视为麻烦,虽然的确也是一种麻烦事。但是有时候真不明白自己,明明十分讨厌自找麻烦,却被一种脑海突然闪现的想法所占据,然后便体现为“发呆”。

其实“发呆”是别人给的评价,但我并不喜欢。我并不是纯粹发呆,只是在为了论证某些东西而在思考。没错,思考这个词更加合适些。

因为当他人说你在“发呆”时,是认为你无事可做,或者抛弃手头中的事情。我为何不喜欢“发呆”这一评价就在于此。我仅仅认为确实是在做某件事。当然也可能是自我安慰罢了,但他人对我这种思考状态表现出一种厌恶神情又何尝不是出于同一种“我认为”呢?

常常这样思考的我脑袋并非十分灵光,可能是这类思考在考试中发挥不了,并不能总在考试中行之有效。虽然我会嫌麻烦地懒得去论证这些莫名其妙的好奇,但我不会否定这种思考方式。

常常思考的人并不只是内心想法特别多而已,因为他们总爱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列入自己思考中,去尝试着解读和推导。而一些常规的疑惑自不必说,而面对无处不在的人和人际关系,他们就容易发现异状,然后自行揣测。

别人经常性地把聊天作为日常,他们却视为无意义之举,就把这些时间也用在了思考当中。爱思考的人就会表现出一种沉稳。这当然是我自诩的,别人可不一定如此认为。

但话又说回来,不是俗话常说“好奇害死猫”吗?其实说的应该好奇是把双刃剑。去追寻好奇时,一般就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可当知道真相时,也可能不仅满足了好奇心,又会产生新的好奇。而所谓“害死猫”就是会有意外,指危险性,也还指颠覆性。危险性往往从好奇之物本身就可判断,但颠覆性的判断就有些迷惑人眼,可能会在追寻中途告知,但大概也不会,到最后,才有感而发被“害死”了。

远处传来的上下课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此刻走在林荫的校园小道上。

九月份的风仍然伴随着盛夏的热气,吹来并未让我感觉凉快。若不是在这树荫下,我恐怕又开始流汗。

缓缓徒步于绿荫之下,但还是会不可避免地暴露在阳光之下。不过正好,此时好大一片云朵飘过,阴下来了,我便迅速走出了这冗长的树荫校道。感谢它在我赶往教室的路上不致如此炎热。

距教学楼尚有一百米。刚刚遮住太阳的云已逐渐撤离,远处已重新被阳光照耀。随着遮云的动态撤离,晴天与阴天,呈现一种倾斜相隔的状态,又仿佛被拖动着一般,将这个相隔板一拖到底。

刚刚我还身处阴天而远望晴天,不一会儿,那个被重新照耀的地带,一下子快速地扩展至我所在处。

顿时感觉暑气十足,身体突然接触阳光,尤其是猛烈的阳光,让我产生不适感。没走两步,我感觉后背除了发热以外,还有些许流汗,我试着拉了一下书包,想把书包、上衣和皮肤之间空隙腾出,以凉快些。但我还是加快了步伐,用一只手举到眉前,明明没有什么作用,但还是习惯性的做起这个动作,向着教学楼走去。

我选择一栋较近的教学楼驻足。这里的教学楼的一楼都是镂空的,目之所及只有四根大柱子和四把石凳,柱子上的瓷砖只有一种质朴之感,毫无特别之处;大理石的石凳,加上不起眼的设计,也没有给我留下多少印象。

总之,还是先坐下来吧。

中考结束后的暑假一直宅在家里,也不会想着去运动,体能不知不觉就有些弱化了。再加上我刚刚把行李搬至宿舍,虽然行李不多,但还是把现在体能弱的我累得够呛。

虽然搬完行李后还是稍作休整了,但这一路走过来,我还是觉得,累这种感觉,是持续的。

但是,我坐下来并不只是因为累,而是因为在这些教学楼一楼中,感觉视野十分狭小,坐与站并无太大差别,而坐着也是顺便可以休息。

这种石凳没有靠背,我将书包放置一旁,然后双手撑着左右两边,尽量往后靠,而双腿则向前微张,保持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这种镂空楼层有一好处,便是很容易产生穿堂风。随着一阵强风从背后吹来,周围的绿植发出沙沙声响。或许是从这些绿植过滤而来,也或许是风的方向不同,与刚刚的那阵热风不同,这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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