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拾柒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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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又称病没有去太学院。

花榕十分不识趣的道:“殿下,从皇上下旨让你去太学院进学的这些日子,你就只正经的上了一日课。”

彼时我瘫在榻上如一摊烂泥,了无生趣:“想想我每次去学院总忍不住惹些事来,今日决定自我反思。”

“反思?殿下,你莫不是在反思着怎么报复那左相大人?”

花榕不愧自小同我一起长大,还是十分了解我的。

“你的殿下不是这种人。”我否认着,转眼又问:“花榕宝贝,你说我给左相大人送两个美人如何?”

花榕转过身,眼神幽幽的望着我:“殿下,三思。”

好吧。

我深思熟虑一番,又问:“那送两个面首呢?”

语落,花榕险些来了个平地摔。

听闻左相大人不近女色,世间哪有人不爱美色?既不爱女色那他定然是钟爱男色,此道理没错吧。

“说来我那一日与他同坐一辆马车,经过一小倌馆,那位左相大人可是多看了几眼。”

我越发觉得有谱。

花榕行了过来,正色:“殿下,你去看书吧,这番躺着便会胡思乱想。”

我一爪子糊她脸上,推开她:“要不大方点送两个美人两个面首?显得本公主贴心,如何?”

花榕呵呵笑了两声,笑得有些假。

“殿下,你前几日还说左相大人是你喜欢的样子,其实是开玩笑的吧。”

我有说过这话吗?倒是一点记忆都未曾。

但既然如此。

我翻了个身,双手枕与脑后:“本公主得不到的男人,其他女人也休想得到,但若是男子…便罢。”

花榕:“……”

她面无表情:“殿下,你若真给左相送了面首,皇上怕是要打断你的手。”

我:“……”

何苦呢,做人为何不能友好些。

我起了身:“无人懂我的用心良苦,世人只觉得我寻事生非,罢了罢了。”

我渡步出了房,天空阴沉得很,瞧不见半点阳光,好似有要下雨的征兆。

花榕也出了房,正将满殿落的书收起来,随着几个宫女也跑来一起帮忙收书。

要下雨了。

而下雨天,细雨绵绵,正适合倚靠着窗边,怀里搂着个倾城美人,如胶似漆,啊~多令人心旌神摇。

这个面首得送!还不能送两个,得送三个!

说送便送,我寻来了齐行,郑重的将此事交与他,齐行不愧是我的小宝贝,他对我此行此举表示高度赞同,屁颠屁颠的出宫去了。

天黑时他才回宫来,我正用着晚膳,不言中他递给我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

花榕的眼睛在我和齐行之间来回转。

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呼:“齐行,你不会和殿下合谋给左相大人送人去了吧?”

我刚夹起来的肉一抖,掉桌上了。

齐行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转过身去。

我笑了,放下筷子,道:“花……”

刚一开口,花榕又一咋呼,恼怒:“齐行!你是不是有病?殿下瞎闹也就算,连你也如此不清醒!在这节骨眼上添乱!”

……

不是,什么叫我瞎闹?

飘了飘,谁给她的胆子竟如此明目张胆的内涵我?

“花……”我刚开口,齐行便打断我。

“花榕,殿下没有胡闹。”齐行瞥我一眼:“更不会对我威逼利诱,也没有命令强制,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

嗯…我点着头…嗯?需要这么强调么?

这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我:“齐……”

花榕的声音瞬间盖过我。

“殿下威胁你,你就能去做吗?你有没有脑子!这么做害了殿下你能负责吗?”她甚是激动:“现在有人盯着殿下你不知道吗?一句话都得告到皇上那去,再做错一件事皇上还不得打殿下板子!”

有一说一,我并没有威胁他。

齐行不急不忙,语气颇是无奈:“花榕,你如此不信我么?我怎可能将殿下置于危险中。”

哦?我挑眉,齐行朝我点了下头:“属下今日出宫时遇上了流昌世子,世子因为廖子奇的事受到了许些牵扯,怕被老王爷知道,正想着法子让左相大人手下留情。”

“所以你告诉廖子奇阑筠钟爱……”我那话没有说完,齐行点了头:“属下跟世子说得算隐晦,世子二话不说便转身找人办去了…”

齐行不愧是我的小心肝,我十分满意:“办…”

我刚张嘴,花榕便一步上前,怒瞪着齐行:“谁不知道你是殿下的人,事后左相知道了是你同流昌世子胡言乱语,还能不知道是殿下想整他?”

我抿着唇…好,没关系,本殿下一向很欢迎大家踊跃发言,表达自己。

齐行说:“花榕,你莫要着急,流昌世子给左相送男宠,这对流昌世子而言是常事,左相大人最多将人赶出去,早前皇上虽下旨严办倚势凌人王孙贵戚,但是流昌世子有老王爷护着,也不到那要彻查的份上,也只会是禁几日足,查不到咱们殿下这。”

我听着,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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