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仓惶的逃与绝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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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魂岛的抵抗战争如同游戏一样每天进行着,兽人佣兵每天都来进攻只是远远的拉弓射弩之后,然后奔回船上;如果游魂岛上的抵抗力量想靠近船只,就会被另一艘血色大旗船上兽人予以十字弩的伺候而无法靠近。

兽人的十字弩射程和力道让伊凡再一次受伤,左肩部被贯穿,红肿疼痛,意识深沉之间又看见了喋喋不休的阿斯林娜,老一套说辞,老一套诱惑,老一套把戏,当然,伊凡永远把着当成做不完的噩梦,那就是现在梦魇中无法自拔,“也许我会疯掉”,再次醒来的伊凡这样想着。

伊凡因为随着维科特瑞几次出战,也是不大不小英雄,所以维伦把受伤的他安排在自己的卧室,5个扈从则不停地日夜照顾。

维科特瑞进来的时候,伊凡半躺着在喝水,一个银质的杯子里的清水,当然是维伦为其准备的;一个扈从在用冰块敷着伊凡的肩膀,冰块也是法师们的杰作。

“我没想到我没法照顾你很好,我以为可以保护你”维科特瑞抱歉的说着。

“我学了你很多战技,可我还是不会战斗,如果留在伊凡达尔,可能早已经被兽人杀死!”伊凡突然玩味的说到。

“你不属于这里,回到你的山林里去吧”维科特瑞面无表情的说。

“这里很不错,有一片农场”伊凡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好大一片渔场!

维科特瑞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伊凡就着清水吃了一块儿发霉面包,虚弱的他又睡着了;维伦的伤药很不错,至少比伊凡从山间德鲁伊那买的要好,伊凡没感觉到太多的疼痛,睡得很安详。但是该死的小恶魔阿斯林娜又来到了伊凡的梦中......

实在受不德阿斯林娜唠叨的伊凡再次醒来,突然间发现屋顶不见了,因为好多的星星在闪烁,四周是一片漆黑,还有单调水声,有旋律的水声,像是鱼的尾巴在抽打水面。

“主人,您醒了”伊凡听到了扈从之一老公猪沙哑的声音。

“我们——这是在水上”,伊凡已经发现,自己的五个扈从都在,和自已一起慢慢移动,四周都是茫茫的黑,无法看清。两个扈从在不停地划着木棍,实际是六个人都在一搜木筏之上。

木筏上铺着兽皮,还有几捆干草,一个熟悉的皮袋子,鱼皮的,装满了应该是水,随着木筏的移动一颤一颤的。

“维科特瑞大人说您和您的扈从应该回到山林”老公猪的语言很简单,他本来就是一个智力略欠缺的乞丐,因为乞讨时候有意或者无意摸了摸商人女儿雪白的小腿儿,被判有对纯净的女士企图不轨治罪而送到了游魂岛,所以也有了老公猪的绰号。

伊凡叹了一口气,没有说什么,默默的抓起身边一个兽皮包裹检视起来,东西只有两件一件是自己鱼骨匕首,另一件是个熟悉的储物小包,长期挂在维科特瑞腰间的,但是里面空空的。

伊凡知道这是维科特瑞留给自己的,也许是也许是游魂岛覆灭后维科特瑞留下的最后纪念,也许是忙忙的大海里自己的陪葬品。

日光升起的时候,早已不见游魂岛的影子。木筏上略显燥热,扈从们儿用木棒支起来兽皮做成船舱,两个扈从轮流划着木筏奔着西方而行。

海平面很平静,一大群鱼儿经过木筏被划着木筏的扈从用木棍拍晕,大家嘬着鱼血,吃着新鲜的鱼肉,一切那么惬意;伊凡也吃了几条鱼肉,喝了一杯子带着朽木味道的水,依然用的是维伦那个银杯,“也许是维伦留给我的纪念合着陪葬”,伊凡感慨了一句。

木筏安静缓慢的向西方行进。

第一天,平静度过。

第二天,暴风雨,不是很猛烈的暴风雨,但是一个扈从掉入入海中,在剧烈波浪中消失,没有施救的任何余地。扈从们用唯一的钝剑割开了一块兽皮,用皮条把大家绑到一起,苦熬了一夜,迎来新的晴日,但是鱼皮袋却不知所踪,也就是说没有水了。

第三天,大家抓鱼靠着鱼血解渴

第四天、第五天依然如此

第六天没人能够再划动木筏,伊凡开始发烧,发烧的梦里与阿斯林娜喋喋不休,偶尔阿斯林娜不在会被光火灼烧。

第七天伊凡喝到了不同味道的鱼血,开始很咸,还很腥,后来就感觉很甜,而且能喝到饱

不知过了多少天,伊凡在凉意中醒来,却发现视力模糊,有一个人影似乎是老公猪,但是模糊的看不清,然后是感觉到老公猪再给自己喂水,是银杯里冰凉的清水;

“主人,下,下雨了,清凉的,雨~”老公猪的声音沙哑且断断续续。

伊凡没有说话,只是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瘦如皮包骨的老公猪,原本稀疏头发更加稀疏,灰白而卷曲。面颊骨高高鼓起,眼窝深陷,眼瞳逸散成灰白一片;皮肤干瘪,没有任何血色,手臂颤颤巍巍的放下银杯。

老公猪艰难的举起左手,指着木筏上的一块大兽皮,嘴巴蠕动着:兄弟、水、肉,然后就头一歪再也一动不动了,手臂依然保持着指着的方向。

伊凡感觉眼睛里湿湿的,心底酸酸的,爬过去把老公猪扶助,想让他躺平,但是尸体僵硬的如木偶;伊凡爬到老公猪临死前所指方向,发现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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