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溃逃(1 / 2)
看着眼前这些慌乱的人,祁文奕表情略有不屑。看着渐渐包围上来的兵士,王夫归此刻内心是无比的慌乱,此次莫不是真的无路可走了。他回头望了望身后的众人,目光停留在了小药母亲身上,顾不得思虑,大步上前,用剑抵住小药目前的脖子,盯着祁文奕大喊一声:“让你的人都停下,不然我就杀了她!”身旁众人先是一愣,随即也都反应过来,此刻自己这帮人手中确是惟有这一个筹码!
“哈哈哈哈”听得王夫归的喊话,祁文奕突然像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乐子一样,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会才定下来,向前走了两步,说道:“先前总觉得你应是个聪明之人,如今这三番五次看来,也确真是个傻子!先不说就你身边这个姑娘容不容得你杀了她的母亲,且就说你就如何吃定了我会被你要挟?”一番话是说的气定神闲,冷笑连连。陈远山没能沉住气,吼道:“你们想要治得成病,就得听着我们的话,都让开,让开!”祁文奕依旧是冷笑着看着众人,这笑容让王夫归心里不禁只打哆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低头轻声问小药道:“小药,这几天,你可是一直陪着你的母亲,未分开过?”小药听得这突然的问话,摇摇头说道:“每日,总有几个时辰,母亲会被单独带走,可送回来时并无异样!”听得这话,王夫归的心沉到了谷底,放下手中的剑,冲祁文奕说道:“你既已得逞,为何还如此大费周章,陪我们演这出戏!”听得这话,小药反应过来,连忙周遭仔细检查着母亲的身体,王夫归拦住她的手,摇了摇头,轻身说道:“别担心,伯母的身体并未受到损伤。”“不大费周章,陪你们演戏,又怎么能得逞我愿呢!”祁文奕眯了眯眼,继续说道:“可惜啊,这药人并未成。”祁文奕向前走到小药面前,附身对着小药说道:“倘若是成了,你的母亲即是药人,心头血可入药,延年益寿。但是……药人除了须要用厌木心吊命外,与正常人并无二致。所以,是你,哈哈哈,是你夺走了你母亲活下去的机会!”“他说的是真的吗?”小药失神的问着,“小药你别听他的,全无依据的话……。”王夫归一把抱住小药,正欲劝慰。一直站在祁文奕身后的黑袍人走了出来,说道:“太子殿下所言,确实属实,我药谷一脉,正是循着所得的史书记载行事,这妇人,好生可惜。”“你住口!你们这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凶手,此时何须得你们在这里假惺惺惜人惜命,这脚下的白骨,可都在看着你们!”陈远山冲上前来,挡在小药和王夫归面前。未曾想到,直接被那黑袍人一掌给打伤,“休得狂妄!蝼蚁安能与日月争辉,老夫惜的岂是汝等贱民。”黑袍人转身向叩求道:“太子殿下,厌木树心已取,此处结界已废,老夫已承诺替殿下寻访昔日药谷藏所,这母女二人还请交由老夫研究。”祁文奕点点头,祁七挥手示意兵士上前,被祁文奕给制止了,他一把把一直猥琐在他身后的祁常逡给拉了出来,搭着他的肩膀,笑意满满的指着王夫归对祁常逡说道:“成王看我这新结识的小兄弟如何,此处山好水好,不如咱们三人坐下来喝一杯可好?”祁常逡依旧是一脸的痴愚,刚刚被祁七训斥后更加不敢作何声张,此时闻得祁文奕的问话,忙不迭连连赔笑点头。一旁的王夫归看的是心下一沉,祁文奕这么做,无非就是拿住了祁常逡来做要挟,其实以现场的局势,他大可不必如此,足以见得此人确如易秋水所言,实属是个喜欢玩弄他人的变态。果不其然,祁文奕抬头一脸灿烂的冲着王夫归喊道:“王兄,还不快快过来,一起喝一杯!”听得此言,王夫归不禁恨的牙痒痒,却一时无计可施,那边祁文奕的眼神却愈发凛冽!
谁都没有注意到,许是小药当下失了神智,一层淡淡的绿色浊气从她体内氤氲而出,包裹着她的整个身体,离她最近的王夫归反应过来的时候,浊气已经已不可控制的趋势在慢慢外延,王夫归忙提醒身边的人远离。对面的黑袍人也很快反应过来,迅速的吞下一颗药丸后,掏出几粒药丸向祁文奕说道:“殿下小心,那绿色的气体即为浊气,伤人腐尸,切不可沾染,此丹药只可作一时之用,安全起见,还请尽快远离。”“是吗?”祁文奕接过药丸,指尖把玩着并未服下,目光一直注视着对面的变化。
王夫归一直抱着小药,不停的呼唤她。近距离接触浊气,短时间内身体还没有明显的变化,心肺五脏却一直在被浊气侵蚀,一口血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一旁的陈远山和小五忙呼喊着让他远离。血点溅到小药的额头,王夫归一边轻轻的帮她擦去,一边继续唤着她的名字。他知道,他们此刻的希望只有小药,即使没有这浊气,外面这群人也不会放过他们。小药终于醒转过来,她看着面前憔悴的王夫归和周遭的浊气,猛地坐起身子,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看了看母亲的身体并无异样后,忙默念毒经心决,可惜的是以她目前的功力,如此大范围的浊气外放,她一时也无力收回。环视众人,心下一计,她跟王夫归耳语了一番后,王夫归抱着小药母亲退向陈远山等人身边。
小药向对面走了几步,对着祁文奕说道:“要不你放了他们,要不我们大家同归于尽!”祁文奕捏碎手里的药丸,走到浊气圈边缘,说道:“你如何认为你能要挟到我,我大可先杀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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