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真相？（1 / 2）

店里忙完后祁晟原本打算回学校上晚自习，却突然接到了王赫川的电话。王赫川是跟在祁昊身边的人，祁昊入狱后他对祁晟多加照顾。

“阿晟，我是你王叔。你爸的案子，我查到点东西，七点半你去建安路那家圣华饭店等我，我们见面谈。”王赫川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匆匆挂断。

祁晟来不及多想，穿上外套就打车去赴约。两年前，祁昊入狱，罪名是强奸杀人。祁晟不敢相信，他觉得恶心极了。

在祁昊入狱后王赫川就安慰过他，“你爸肯定是被人陷害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祁晟心里已经麻木，祁昊虽然算不上好人，但是也算不上是穷凶极恶。

祁昊当初靠着贩卖枪械赚得盆满钵满，在缅甸混的风生水起。赚到钱后就回了国，但是从来没有干过直接伤害老百姓性命的事情。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反正也是违法乱纪，抓进去他也没什么可委屈的。祁晟当时就这么想。

就好像有人要告你打断了他的一条腿，你却说你被冤枉了，你打断的只是他的一只手。

两年前的祁晟陷入无限的痛苦，他的亲生父亲干着一些违法的买卖，但是却被人陷害入狱。

一边是血缘，真相，一边是铁律严法。他快要崩溃，不知道如何选择。这个时候王赫川出现了。

“就算是入狱，他的罪名也只能是贩卖枪械，而不是强奸杀人。阿晟，我们都欠他一个真相，你懂吗？”

这句话对于祁晟来说影响很大，把他拉出无限的迷惘。

他下定决心，要查清真相。这一查，两年就过去了。

祁晟到达了圣华饭店，在报上了王赫川的名字后服务员把他带到了二楼包厢。

王赫川已经在里面了，许久不见憔悴了不少。看到祁晟，王赫川赶忙起身招呼他坐下。

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王赫川再也没有了当年站在大哥身旁的那份自信与嚣张。

祁昊入狱后他们的生意做不动了，兄弟们走的走散的散，还有的害怕也被抓一早就跑了路。

最后只剩下王赫川一个人。

王赫川的这条命是祁昊救回来的，当年王赫川被人骗去了缅甸干电信诈骗。每天被人打得体无完肤，在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祁昊出现了。

他花钱带走了他，只因为偶然得知他的家乡在南川。

从此王赫川跟在祁昊身边做事，祁昊让他干什么他从不多问一句，哪怕是违法的事。

“王叔，你查到什么了。”祁晟坐下就开门见山。

“是城西那边的人干的，当初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挡了他的财路。”王赫川说着，眼神里却没有半分真相大白的喜悦。

“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对吗？”祁晟猜到了。

王赫川点了点头。

他们这一行都是这样，做完事情抹得一干二净。哪怕你就是当面看见他们杀了人也找不到证据。所以他们能在扫黑除恶的打击中不受丝毫影响。

查真相，很简单。哪怕你就是去当面质问他们，他们也可以坦然地告诉你。“对，就是我干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们需要的是证据。

王赫川强装着乐观，“没关系，我们再查，不信他们没留下一点证据。”说着往祁晟碗里夹菜。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找证据，太难了。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们不傻，不会把证据留着给别人查。更何况两年已经过去了。

祁晟一言不发，吃完了饭就回了家。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参加考试了，回了裴知的微信后就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祁晟就醒了，腰酸背痛。洗漱过后换了睡衣，煎了两个蛋，把早饭对付了过去。

祁晟两眼无光地躺在沙发上，考虑祁昊的事情。那帮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屎盆子扣在祁昊头上的？又是怎么摆脱了公安机关的调查？

这件事涉水太深了，祁晟没有把握。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开始考试了。

另一边的裴知正在参加她最讨厌的数学考试，她不明白这些数学家为什么那么聪明，能发明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公式定理。又是怎么把一堆英文字母计算成数字的。

裴知只做出了前五道选择题就放下了笔。估计裴止这会儿才刚开始答题，裴知就已经结束了。

可恨的是监考老师不让提前交卷，害怕考生泄漏答案。裴知对这项规定表示很无语，她这种开考十几分钟就停笔的人能泄露什么答案啊。

裴知趴在桌子上发呆，偶尔用余光看看祁晟的座位，渐渐睡了过去。监考老师也不管，只要不违反考场规则就视而不见。

不止是她一个人，教室里的很多同学都陆陆续续趴下了。

铃声响起，考试结束。裴知睡得挺香，只是脖子有点酸痛。

监考老师收完试卷刚出门教室里就响起了异动，一片怨声载道。

“这什么破题啊！以为我们全都是华罗庚转世啊！”

“就是，这也太变态了。”

“完了完了，我妈肯定要打死我。”

“最后一道多选题你蒙的什么？”

“什么！还有多选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