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她总是宦得宦失(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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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支开的窗棂往里瞧,薄裙少女静坐在蒲团上,长发被一根玉带扎起,松垮绑在肩后,露出弧度漂亮的耳廓。

裴檀之盯了那玉带一会儿,忽而笑,“有趣。本督还是头一次知道男人玉带也可用来束发的。”

他撑着下颌,饶有兴趣又问,“娘娘这般,也是不怕叫人看见,诽议娘娘和一介阉人有染。”

姜菀回道,“大人若不默许,何人敢在宫里造次?”

乌溜溜的眸子望他,还俏皮眨巴两下。

这模样,裴檀之不喜。

他还是喜欢瞧着他们惧他,怕他的样子。

这般嬉皮笑脸的,别真觉得他徒有虚名,好相处的很!

“娘娘既是来受调教的,还是得拿出虚心好学的态度。”

姜菀乖乖坐好,像极了尊师重道的小徒弟,“自然。”

裴檀之眯起眼来,手指转动了几圈儿左手拇指处的扳指,虚捣了下矮几上的酒,“草原人最是喜欢饮酒,还是烈酒才好。”

姜菀脸上的笑崩不住,“大人莫不是要我学饮酒?”

裴檀之倒了盏,放在她眼前。

这是要强迫人喝?

“大人,本宫身体还不允本宫放肆——”

“娘娘想何呢?”裴檀之侧头看她,眸中打趣不减半分,“这酒,是要娘娘伺候本督喝的!”

姜菀小脸涨红。

这混账,明知道自己服药不能饮酒,刚递酒的时候又不吭声,就是故意了给她寻难堪。

好在,酒不用喝,小命暂保。

她端起酒杯,忍住不悦把酒呈到男人面前,“请大人饮酒。”

裴檀之接过,未饮,随手一倒,把香醇的美酒悉数倒进脚边小盆里。

“娘娘,若是您去了草原,到时候这般伺候可汗饮酒,用不了多少时日,不是不受宠被活活饿死,就是被赏给手下,随便享用。”

或许,还会被赏赐给公马呢。

不过,这话裴檀之没说。

他又添了一盏酒递过去,“重来。”

姜菀低着脑袋接。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主动让自己勾引的,弄的她怪不适应,还害臊了。

“咳咳…”姜菀轻咳,心一横,豁出去了。

她小手执酒,盈盈扑进裴檀之怀里,将那酒盏一送,贴近他薄唇边。

声软,娇躯倒是更软,跟没骨头一样,“大人,请~”

裴檀之小抿一口,将人推出去后才讥讽点评,“无趣。”

接连两次都不不行?!是他条件太高,还是自己本事降了?

再来!

坐腿。

不行!

勾脖子。

也不行。

手指沾了酒,慢慢摸索描唇。

裴檀之拒绝的更彻底…

姜菀没了法子,甚至都有点儿自暴自弃了,想拎起一整壶酒直接泼到裴檀之脸上算了。

“娘娘可是还有其他法子?”裴檀之瞧着那张愈发阴沉的脸,渐渐觉得更有趣。

小兔子还敢有了脾气?

“若是没招了,给您一夜想想,明儿再过来吧。”

没招?

她堂堂桃花妖,怎么可能就没招了?这比直接骂爹娘还羞辱人,不,是妖!

且得让他好好瞧瞧,不是没招,是招拿出来,怕他顶不住。

软指勾上裙带,一扯,领散开,只剩一抹雪兔望月的银丝肚兜。

她是瘦,可该丰盈的地方,也是酥软饱满。

那银色肚兜忽而撞入裴檀之眼中,叫他猝不及防。本是托腮散漫的动作,被这一下弄的,微微坐直了身。

他瞧着美人端起酒盏,不过并未直接送到他怀里、唇间,而是抬起后搁在自己肩窝,手腕翻转,那金色澄澄的佳酿倒入她锁骨肩窝内,一滴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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