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小姐又撒娇了(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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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姜菀喝了两口红酒,粉颊娇红。

三年时间,足矣将曾经清纯乖觉的少女,变成妩媚绰约的娇娇人儿。

白色的蕾丝旗袍勾勒着细腰和酥胸,将那曼妙娇躯的优点不断放大,抓人视线。

差不多吃好了,骆星河发现姜菀的视线总有意无意往窗外看。

“姜菀。”他问,“你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姜菀托腮没动,眼眸保持着往窗外看的动作。倏而,她弯唇轻笑,漫不经心收回眼风,玩弄着桌上的餐布,“没看什么...瞧见了一只老鼠。”

“老鼠?外头黑不溜秋,你眼神儿怪尖的。”

“老鼠没躲好。”她低下头,过了没多久便拎着包站起来,“我明天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

骆星河起身送她,“好...不过我就不送你上车了,还约了朋友。”

听到“朋友”两字,姜菀浓密的睫帘簌簌地颤,她勾唇笑得更生动俏艳,“你留步吧。改天等我约上杨梅,再一起给你接风洗尘。”

骆星河颔首应允,目送她上车离开。

人走了不久,穿着黑色大衣,头戴黑色宽檐帽的男人推门进来,就坐在骆星河对面。

他盯着桌上的餐具,还有只剩下一小口酒的酒杯。

“还不见她么?”骆星河皱着眉问。

男人抿了下唇,大掌抚摸上那支被刚才女人用过的酒杯。

拇指蹭掉杯口的口红残印,又和食指摩挲,将她唇瓣的颜色融化在掌心。

“准备见了...”

两个人又聊了许多,只是谁都没注意到...对面街角停着一辆车,车上的女人透过玻璃窗,正湿润眉眼看着餐桌前头戴黑帽的男人。

珍珠发卡的光斑驳打在车窗上,却远不及她挂满脸的泪珠皎洁、明亮。

夜深,宴麓公馆的灯都已经沉沉熄灭。

书房三楼,里面的一陈一设都保持着原貌,像是在等属于它的主人回来。

窗户旁,纤细娇瘦的身影穿着睡袍,手里握着望远镜,靠在窗边往下看。

她置身黑暗窥探,只为求一个真相。

又是半小时过去...黑沉的路上有一道身影出现,

披星戴月,从远处来。

那身影笔挺,比松柏还直,不折不弯。

身影在宴麓公馆门口驻留许久,痴痴抬头仰望。

随着他仰头的动作,那张清隽沉冷的面庞不遮不掩落入在黑暗窥探真相的少女眼中。

握着望远镜的手指愈来愈紧。

指甲也似乎攥在肉里。

但她一点儿也不疼。

反而是欢喜的...喘不上来气儿的欢喜。

...

章宴卿在宴麓公馆外不知站了多久,久到他双腿没有知觉,才拖着沉重的身躯走进宴麓公馆旁边的小别墅。

别墅的灯他走时没关。

掏钥匙的时候,身后蓦地传来一声猫叫。

这地方有野猫出没倒是正常,他没管。

身后的猫又“喵呜”叫了几声。

似乎也发现男人不为所动,干脆不叫了,跳着小步来到男人身旁。

章宴卿正准备推门而入,觉得腿边有一团毛茸茸东西在蹭自己。

他低下头。

一团白,胖乎乎的。

比自己第一次见它时,胖了许多。

他将白猫从地上抱起,声音低低的,又轻又细,“没记错的话...你是叫桃子吧?”

白猫听得懂人话一样,小脑袋又蹭了蹭他。

“别出声,我怕看到她。”

“喵呜~”白猫像是问为什么。

“我有时会看不见。永远失明的概率也是有的...我怕再也看不到她,怕在她心中丢了曾经的模样,怕...”

怕自己配不上她、护不住她。

白猫不再喊叫了,晃了晃小脑袋,将脖颈上的项圈铃铛晃得“当啷”作响。

黄铜的球球很是引人注目,发出的声音更让章宴卿提心吊胆。

他下意识伸手去握那项圈前挂着的铜球。

铜球被他一握,竟然从中间分开了两半。

里头的响铃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滚远了。

一张老旧的黄纸字条落在他脚边。

铜球铃铛里竟然有字条?

章宴卿弯下腰,将那旧到褪了色的字条捡起来。

纸有些受潮,微微软。

他将那字条搁在手掌中,又慢慢折开...

字迹似乎都写了很久,墨香早已随风淡去。

上面只有七个字,落在章宴卿眼中却字字诛心,将他积蓄三年都不敢坦诚表露的爱意轰然摧垮。

理智和冷静在这七个字面前崩塌的尘土飞扬。

清冷的雾,皎洁的月,将那不折不弯的脊骨打碎了、敲断了。

他紧紧攥着手掌中的字条,膝盖一丝一寸弯曲贴在地上。

那字条上到底写了什么,今生今世唯有他一人知道。

上面写:

不负如来,不负卿。

...

“砰,砰砰——”玻璃窗,似乎被什么东西敲打着。

声声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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