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活第五天(2 / 3)
心的东西——
我可是实打实死了一次!
虽然从现实角度说,我的死和义警无关,因为下手的人和这群蒙面紧身衣男半毛钱关系没有,但是从宏观角度来说,怎么能没关系呢?没有这群人哪儿来的配套反派?
当然没有这群人就不会有这个漏勺宇宙了,没这个漏勺宇宙我可能可没那个机会视力正常。
有时候我很想不通那些作品:难道是专门创造一群人用来遭罪,然后一伙人遭这群人的罪?最开始也不是这样啊?
年轻人,罗宾,红罗宾!提摩西·德雷克现在多大?15岁?17岁?他好像从来没成年过,或者成年的时候都不是什么好时候……说笑了,他们义警有什么时候是好时候?就不能有那种家庭美满的英雄吗?不缺爹妈不缺对象不缺朋友的、那种能承担社会责任的成年人,而不是社会关系上缺胳膊断腿的单身汉……
“抱歉。”他说。“阿卡姆那边不太安稳。”
我被一句话噎了回去。
确实,三个月了耶,三个月这么安稳,那阿卡姆那群人季度奖金估计没了。
我的怨气哑火,憋在胸口无话可说,只好捏紧拳头瞪他一眼。
“威慑瞪视,释放成功。”
什——
47
“你没事儿吧——”我紧接着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想进阿卡姆——”
“不,不是……”他迷迷糊糊直往地上栽。
在旁边欲要清醒过来的枪手蠕动两下,被我用忒厚一本密教教典狠狠砸在头上,再次昏倒过去。
48
红罗宾现在躺在我家客房的床上。
被我一瞪瞪迷糊之后,他睡得可香了。
这孩子到底是有多缺觉?
万恶的资本家压榨童工,每周只开五美元!
哎,我不会被哥谭天台统治者破窗而入吧。我忧愁地想。
49
除了红罗宾之外我家还有一个人。
是那个枪手。
他的脑袋顶了个大包,他腰间本来还别着一把特制的消音□□,现在被我拿走,用保鲜袋装着丢在了橱柜里。拿的时候,我害怕沾上指纹,四处找手套,最后实在没找着,还是拿筷子夹进去的。
很明显枪的保险没弄好,不过我也没用过枪,也不知道是该拔还是该拉的。
这位杀了我一次的人,体型壮硕,脑袋大脖子粗,躺在我家的地板上,肚子发出空洞而激烈的响声。
我让石头蛋以原体型坐在他的旁边,我要是他,醒来看见一只巨大的石狮子盯着自己,八成又得昏过去,可他是个汉子。
我盯着他的光头。
他盯着我。
“我能试试把他转化成教徒吗?”我问小黄豆。
“耶?”小黄豆说。“那仪式是什么?”
我起身去冰箱里找了一根脆o鲨。
我翻开空白的教典,随手抓了支笔,写道:
“入教仪式:见证受洗人吃一根威化。”
“请输入教义。”弹出来一个箭头,示意我新起一页写。
“这教义是不是还可以慢慢填呐?”我弹了弹黄豆。
“可以的。”黄豆搓着手说。“现在写一条其实就行。”
于是我写下第一条:“民以食为天。”
句号写完,教典发出诡异的红色烟光,却并不烫手。我凑近闻了闻,居然闻起来和电影院刚做好的爆米花一个味儿,挺香。
我走过去,左手“民以食为天”教典——很显然我没起好名字,先这么着吧——右手脆o鲨。
我打开包装,掐住枪手的腮帮子,一把将脆o鲨塞进他的嘴里。
他嘴被塞住,脖子往上一顶,想要挣扎,还呜呜地在嗓子里发声,却也没耽误他咔咔往嘴里嚼。
他可能是真饿了?
吃完,枪手脑门子上红光一闪。
“请输入教徒姓名。”
“你叫什么名字?”
枪手嘴巴里呜噜噜的。
“行就叫他呜噜噜得了,后边是不是还能改啊?”我出声问黄豆。
枪手瞪眼,我看出来了,意思自己不叫这个名儿。
“能改能改。”黄豆说。
一阵辉光闪烁,“啵”地一下,光流拍在光头之上。
“在教典的见证下,您的教徒受洗成功!”小黄豆举着系统框框给我看。“然后你就可以培养你的教徒了!”
就完了?
我打开任务栏,预备教徒写着1(距离成为信徒还有两次仪式)。
就完了!
哇……
我看看手里的威化包装纸,又看看客房的方向。
“你要干嘛?”黄豆把手塞进嘴里,惊恐地问。
“……你说让他也吃一根是不是也……”
“……他可能不会来仪式吧?”黄豆把手掏出来。
“你说得也对。”
50
困死。
不等了,他们爱干嘛干嘛吧,明天早上查一下他们放没放窃听器之类的就行。
那个已经为教徒的枪手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默不作声。
我在沙发上拿了一个靠垫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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