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22)(2 / 3)
就被点了名伺候。
高兴地晚上了多喝了两杯,抱着酒壶就念叨,万万没想到,生了个纨绔,本来以为没啥出息了,居然还能靠着一张脸入宫为妃。
这傻儿子,也算给家里争光了。
就是傻儿子人事不通,人生第一次居然就要双龙,会不会被吓到啊,哎!
而那些自家儿子没被翻牌子的朝臣们则觉得,女帝不至于风流至此,以前一点荤腥不占,第一次就两位妃子同时侍寝,不太可能。
应当是二人机会均等,且看最后谁能留在乾行殿。
若是都留了……礼部许老头怕是又要在朝上啰嗦了,那大嗓门,听久了实在头疼。
丞相府内。
白玉书一袭白色长衫,手持长剑,迎风静立在院中,眼神骇人恐怖,叫人望而生畏。
他的脸上一丝笑意也无,此时此刻彻底撕掉了伪善的面具,面色冷漠,眸色深沉。
剑尖指地,带着厉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摧毁了下方的青色石砖。
他双眼不再聚焦,似是陷入了黑渊之中,微微侧了下头,听风变位,长剑如蛟龙般旋风而出,衣衫随着他的剑身呼呼翻动,猎猎作响。
剑影如光,剑意如电。
与层层叠叠的长衫交织在一起,化成一团绽放的云雾,携着清冷寒光,叫人不敢靠近。
待院中山石俱碎,落叶残身,那疯狂的人方才停下了剑,发丝微乱,随风扫过无情的面容,扫过无光的眼眸。
白玉书眼睫垂下,抬手翻转剑身,狠狠一掷,刹那间一声巨响,炸断了一颗参天古树。
护卫阿尤见风波停息,不忍见主子这般伤神,跪地劝道:“主子,若是思念君上,不如进宫面圣,总有办法阻止。”
白玉书动了动无光的眸子,侧目看向心腹,顿了许久,方才声音低浅道:“她,会生气的。”
“可是主子,您这般伤着自己的身子!要伤到几时?今日只是开始,往后数年,主子要如何自处?”
白玉书低下头,看向自己下垂的袖口,那里开始渗出血迹,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在青石砖上,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他的眼眶。
“那又如何。爱得,求不得,本相只能去习惯,麻木了或许就好了。”
话落,不再理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垂着双臂缓缓移步。
入夜,晚风徐徐,明月当空。
乾行殿内琴声悠扬,烛光摇曳。
女帝侧卧在矮榻之上聆听温珩之的美妙琴音,眼睫微垂,听出了两分醉意。
她身侧,齐焱端正的跪坐在一旁,煮茶侍候,偶尔回答两句君上的问题,一来一往,很是和谐融洽。
寝殿之内,只有三人,胡广德带着众宫人立在殿门口随时候着。
待唐骁骁喝到第三杯茶时,齐焱任务完成的系统播报在脑内响起,她放下空了的茶杯,缓缓闭上了眼眸,柔声道:“齐昭容,时辰不早了,今日你且退下吧。”
齐焱一愣,而后俯首应是,看了一眼还在抚琴的温珩之,悄然离去。
出了殿门,迎着晚风,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看向分到他宫里的小太监,轻声道:“随我回去吧。”
一曲终结,温珩之抬眸望向女帝,似是在等着她也放自己回宫。却见
她闭目开口:“再弹一曲。”
温珩之指尖颤了颤,低头应是。
这一夜,温珩之不知弹了多少首曲子,直到君上传来均衡的呼吸,不再开口,方才停下。
他的指尖已经泛红,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666气闷看着睡熟了的狗皇帝,恨不得大吼两声将她吵醒。奈何它有点儿怂,只能将希望落在了温珩之身上。
小伙子,主动一点,你们之间就可以有故事!!
快过来,勾引这个狗女人。
温珩之自然听不到它的声音,此时见君上熟睡,他缓了缓手指的疼痛后,轻声起身,从一旁拿起一条薄毯,温柔的盖在了君王身上。
看着君上绝美面容,他眼中浮上一丝柔情,嘴边勾起羞怯又明媚的笑意。
如此近的看着天下之主,他内心并不平静,欣喜与期待杂糅在一起,不禁令他脸颊绯红。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连忙慌乱退后,唯恐逾越。
四下看了眼,没有见到可以休息的地方,龙榻又不是他想上就上的。无法,最终他跪坐在地上,身子搭靠在矮榻边缘,又看了一眼君上的睡颜。
唇边噙着笑意,将君上的衣摆往里推了推,而后趴在了榻边,满足的闭上了眼眸。
待他缓缓入睡后,唐骁骁方才再次睁眼,看着伏在她脚边的青年,无奈的笑了笑。
如此至真至醇,倒是叫她有些不忍了。
殿内的烛火已经燃了大半,唐骁骁微微一叹,无声起身,轻柔的抱起了沉睡的人,脚步一抬,瞬间移至龙榻之前。
将他轻轻放下后,扯了扯里面的被子,盖了上去。
面容略显青涩的温珩之眉目舒展,泛红的手指抓了抓被子,弯起唇角,似有好梦。
唐骁骁轻声低喃:“明明比尧弟还要小上四岁,琴技却能如此精绝,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商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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