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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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魏云很坚强的照常进行了骑·射课程的学习。

她早上不是崴脚了么,虽然被任修远拉了一把没崴成,但还是借口不那么舒服,没骑马,就拉了几回弓。

动动手的事,说坚强其实有点厚脸皮了。

但是骑马这种危险的活动得稍微缓缓缓缓再说。

其实也可以不来,反正皇帝最大,杀人放火也有的是人捧场,旷个课算什么,至多被御史台的官员喷一顿。

不过魏云还是没偷懒,还是那句话,怕性情大变惹人怀疑。

原主好动,读书识字时惫懒到能将太傅气的仰倒,可在骑猎武术上却天赋异禀,寒冬腊月也早起练剑,是个十成十的偏科少女。

这么一个好武的人轻易就不来校场,也太奇怪了些。

魏云玩了一会儿弓箭,幸亏身体肌肉记忆在,箭没脱靶的,只比寻常时候差那么一点点。

自己玩没意思,尤其是周围的人都安静的像不存在,偏身看自家个高腿长的侍卫统领:“修远,你试试。”

任修远抱拳应诺,在几案上一溜长弓中选了顺手的一把,摆开阵势。

他早晨才听得魏云一番真心话,既羞愧为臣的不能为君分忧,又高兴自己效忠的君王并非表面上那般浅薄暴躁,存着心要展示一番。

魏云看任修远挽弓搭箭,动作利落精悍,长腿劲腰小白杨一样养眼,精神不觉一振。

也没什么歪七歪八的念头,就是觉得好看。

多看两眼养养神,否则总琢磨自己进了书中一死局,神经一直绷着,忒累。

箭气破空而出,一连三次,箭靶上,三箭皆中红心。

魏云不禁道:“好!”

她原本只是敷衍着来上课,这会儿真被任修远所表现出来的武力所震撼,甚至心向往之。

好好学它!

没准将来用得着呢。

任修远禁不住看了一眼年轻的帝王,与对方神采奕奕的黑眸对视一瞬又慌忙低下头去,玉白的俊脸上不禁红了一红。

至于为什么慌乱,短短几瞬竟也想不出个缘由。

他是自小被教育忠君爱国的人,不论皇位上坐的是谁,唯奉一个“忠”字,每日里都不偏不倚又谨慎尽心的当值。

这种效忠是本能的,从小被约束成的东西,似乎生来如此。

可是此刻,他脑海里还留着玄色绣龙纹劲装少女那惊叹的一声“好!”

不禁想,陛下今年十六岁了,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孩儿,好像正是簪花扑蝶乃至议论谁家郎君堪为良配的时候。

等等他在想什么?

陛下是天子,远胜天下女眷,他怎敢如此揣测。

魏云没有注意到任修远的失神,伸手要接小玉子递过来的披风,对方却往后退了一步,不禁问:“怎么?”

小玉子花瓣一样漂亮的唇动了动,声音清脆又平稳:“陛下,让奴才来吧。”

魏云迟疑了一瞬,想起来她现在是个皇帝了,是该由人伺候,也该习惯由人伺候,否则岂不是露了马脚。

她淡淡嗯了一声,站定不动。

小玉子看上去和魏云差不多大,可大概是男孩子的缘故,个子比魏云要高差不多一个头。

用现代的身高尺度衡量,大概接近一米八,很容易就将披风给魏云穿戴好,动作轻柔又利落,之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下。

魏云:感觉自己捡到宝了。

她本来还想看任修远骑马,伺候在侧的赵逢春适时提醒:“陛下,您应了太后娘娘,晚膳要在慈安宫用。”

魏云听懂了,她这会儿该准备起来了,沐浴更衣不说,路上还要耽搁些许。

她其实更想就穿着现在这一身去,反正也没怎么出汗,等回来了,睡觉前清洁一番不就好了。

不是懒,主要是烦。

早上起床穿一回衣,上朝前又换一身朝服,下朝后脱了朝服换一身轻薄便装,午睡起来又换一身劲装,现在还换,简直像个衣架子成精。

心里腹诽着,魏云一时也没张口。

她前世生在大富之家,富是相当富,连带着人多事杂陷阱多,没事还得加三分小心,性子早磨的走一步算三步。

这也是她没事就窝在学校宿舍,宁肯懒怠在那一亩三分地也不愿意去住宽敞别墅的缘故。

在宿舍至少心不累。

现在么,皇宫里随便揪出个人那小心思都山路十八弯,更是凡事都要多想。

已经不是心累,小命都悬着呢。

想了一会儿,魏云就拿定主意了:“回宫。”

沐浴更衣一条龙,反正也不是她动手,换就换吧。

没办法的事。

她穿着练武服去太后宫里,去当然是去得,谁也不敢说什么。

可这一身,往细处说是挺随便的装扮,要真是和太后亲娘关系亲密,那尽管蹦跶着去,还显得不将太后当外人。

坏就坏在原主生下来就被抱去别处养了。

原主一朝登上帝位之后,群臣才按祖制将如今的太后过去的闵婕妤,从无限接近于冷宫的宫殿里扒拉出来。

总的来说,原主和闵太后没什么感情。

魏云从原主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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