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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回家了,我们得好好为他庆贺一下。”
言济仁说完,又沉着脸问了陆白芷一句:“你吃不吃?”
陆白芷表情很不好看,却还是强行挤出个笑容,“怎么能不吃呢?”
言济仁没再理会她,等所有人都在餐桌边坐定,言尘终于冲出空来问明宵真人。
“先生,他们这是怎么了?才几个月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该不会是你那布置在院子里的法术起了作用吧?”
明宵真人轻蔑道:“他们哪里值得我动用阵法?我不过是想了个方法,让他们原形毕露而已。”
所以还是因为布置了法术啊。
言尘很好奇,想要用五行之眼看一看,这房子里的五行之气有没有什么异样,谁知道刚打开五行之眼,他却一下愣住了。
只见餐桌周围,言奶奶,言济仁,万芸,言锦,还有刚出生未满周岁的婴儿,加上言尘在内一共六个人,其中有三个人,身上居然完全看不到金色和绿色的光。
这三个人,分别是言济仁,言锦和那个婴儿。
言尘十分震惊,这还是他能看到五行之气之后,第一次看到有什么人,或者更确切地说,有什么东西,是完全没有五行之气反应的。
这太奇怪了,万物皆源于五行,连路边的一颗石头都会有金属性和木属性之气,更何况是堂堂大活人?
“先生,为什么他们身上没有光?”言尘问,看着周身干干净净的三人,心里有点发毛。
在眼前充满光的世界里,他们三个就像是黑洞,任何五行之气到了他们周围,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宵真人的吃惊度并不比言尘小,显然他也是刚刚发现言家人这种异样的。
“难道说,他们就是逆五行之人?”
“什么意思?”
“这也是玄术界的一个传说了,只是因为一直没有人见到过,便以为这只是个虚构的故事……”
相传,当年有一个修真世家,不知动用了什么术法,遭到术法反噬,从此失去五行之力,
而且血脉里留下一种奇特的痕迹,让他们身体与天地间的五行之气属性相逆,导致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五行之气反应。
这术法刻印在他们的血脉里,一代一代相传,这就意味着,在这条血脉里,永远不可能再有修士出现。
而修士与这些人亲近,也会受到影响,渐渐变成普通人,能力被封印。
言尘听明宵真人解释,听得眼睛发直,拿着筷子半天没动。
言锦注意到言尘的异样,问了一句“小尘”,其他人也跟着看过来。
言尘总算回过神,却什么也没说,神游天外一般放下筷子,直奔洗手间。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端端冒着金色和绿色两种光。
“既然言家的血脉中有这样的特点,为什么我还有五行之气的反应?是因为先生你附在我身上吗?”
明宵真人沉吟片刻,“有可能。”
言尘发了一会儿呆,仔细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和母亲秦长醉七八分相似的脸,却没有找到半点言济仁身上的影子。
他知道,他和言家人不一样,除了刚才说的那种原因,还剩下另外一种可能。
言济仁吃完饭叫言尘去书房,很是关心了他一番,言尘却一直溜号,对言济仁的问题也比较敷衍,
言济仁暗自懊悔,觉得是他在秦长醉刚去世那段时间,过于苛待了这个儿子,他心生怨气也是正常。
“今天就住在家里吧?这一回去,又不知道多久才能见一次。”言济仁见言尘实在是心不在焉,叹了口气,颇有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言尘这时却突然问了言济仁一个问题。
“爸,你是怎么认识妈妈的?”
言济仁一愣,不知道小儿子为什么突然会问这样的问题,他陷入回忆,过了半晌才缓缓道。
“我和你妈妈是大学同学,不过我们以前一直没有什么交集,你妈妈她是高官的女儿,周围的朋友也是非富即贵,我呢?”
说到这里,言济仁自嘲地笑了一下,这还是活了二十多年来,言尘第一次见到他那个总是颐指气使的爹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只是一个从农村考到城里的穷小子。”
言济仁回想自己娶到秦长醉的经历,至今想一想,都觉得仿佛做了一场不真实的梦。
和每一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一样,言济仁开始为找工作忙碌,假期只能抽空回一趟位于燕京远郊的乡下家里。
还记得那天艳阳高照,他为了省路费,骑着一辆破自行车沿着省道往家走,半路上扎了带,却还有几百里地,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麦田,连个鬼影都看不见,他只能推着车靠两只脚走后面的路。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小轿车顺着省道驶来,在经过他时缓缓停住,车窗降下,那个平日里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秦家大小姐坐在后车座上,“你好,看你有点眼熟,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吧?”
“嗯,我是燕北大学的。”窘迫的处境被美女看到,尤其还是一个学校的同学,任何一个男生都会感到难为情。
“那就没错了,我也是言北的。”秦长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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