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七十八掌当年没分开就好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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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 谢长寂微微垂眸。

果然和年少不同。

当年八岁的花向晚,恨不得心上人眼里只有自,心里满满当当装着, 不要有半点犹豫。

可现在却希望所爱之人如苍鹰,翱翔天际, 哪怕离很远, 甘之如饴。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感受着岁月在身上留下的痕迹所绽放出来让人心的魅力, 花向晚见他不说, 便主拉他,高兴道:“走,去看看岁文他。”

见花向晚坚持, 谢长寂再拒绝,对于他而言, 说好要断开的关系,有关联最好,但若硬是要牵扯,他并不抗拒。

天剑宗的弟子在最后倾巢而出,倒受什么大伤,花向晚领着谢长寂走到窗口时, 正听见岁文正用传音玉牌和天剑宗其他弟子吹嘘, 说自在战场之上如何英武,旁边长抱了包瓜子,满脸不屑同其他弟子眉来眼去埋汰他。

一群弟子叽叽喳喳, 显得极为热闹,花向晚站在门口,倒立刻进去, 轻咳了几声,算作提醒,其他所有人便都回过头来,看见花向晚和谢长寂,眼睛大亮:“上君!师祖母!”

一听“师祖母”这个称呼,花向晚就忍不住看谢长寂,谢长寂神『色』平稳,只道:“不用叫上君,如今只是合欢宫少君。”

“啊?”

所有人明显得到这个消息,岁文抓了抓脑袋,不甚明白:“那……掌门和说啊。”

这让谢长寂有些意外,他微微皱眉,只问:“掌门?”

“是啊,”岁文满脸茫然,“就前天合欢宫被围的时候,您不下令,本来还在着急呢,掌门突然就传音过来,让咱帮着上君务必保全合欢宫。”

谢长寂听着这些,神『色』微,大家静静看着谢长寂,疑『惑』道:“上君?”

谢长寂出声,过了好久,他只点了点头,花向晚见他有多问,便主帮着他问了一下众位弟子的况,所有人都好像不曾看见他入魔时的场景一样,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确认好弟子无事,花向晚便同谢长寂一离开。

两人走在长廊上,花向晚拉着他的手,高兴道:“你看你猜错了吧?这些弟子根本不介意,你永远是他心的上君。”

谢长寂不说,他走在路上,花向晚挽着他的手,声音轻柔:“他都敬仰你,爱戴你,你的掌门、昆虚子,他都在意你……”

“为何同说这些?”

谢长寂停住脚步,转头看,花向晚一愣,谢长寂眼却已明了:“你害怕入魔?”

花向晚有立刻回声,缓了一会儿,笑了笑。

“是怕,死之界两百年风雪太冷,”抬手拂过自头发,将发丝挽到耳后,声音很轻,“你寒了心。”

他在年少还什么都想清楚时便痛失至亲一切,而后就入死之界,在杀戮和绝丹陪伴下度过两百年。

上天甚至有他理解这个世界的机会,就将它早早掐断。

谢长寂不说,他静静看着。

花向晚见他久不出声,挑眉来:“说得这么推心置腹,你都不说点什么感一下?”

“那你呢?”

谢长寂只问,花向晚一愣,就听谢长寂追问:“那你这两百年,又不怨恨吗?”

寻常人经历所经历这些事,早已偏激狭隘,可却始终清醒,不曾迁怒他,不曾怨恨他,是是非非都得清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花向晚听着,轻声一笑:“同你不一样,有人陪着。”

说着,转头看向庭院,目光温和:“一路过来,虽然遇到了许多不好的人事,可云裳陪着,薛子丹陪着,还有师父、长老……并非孤身一人。而这世上最怕之事,”花向晚转过头,在灯光下抬头看他,灯火落在眼里,声音很轻,“就是孤身一人。”

这出来,谢长寂便突然又明白几他为什么觉得死之界不好的缘故。

他垂下眼眸,细细作想,花向晚见他绪不高,便主拉过他,高兴道:“走吧,要聊以前回房聊,别在这儿愣着了。”

谢长寂由拉着回了房,一路都不吭声,他一贯沉默,花向晚倒并不在意,直到两人躺到床上,谢长寂还静静躺着,花向晚终于察觉出几不对。

直身来,低头看着穿着单衫静静看着床帐的青年,疑『惑』道:“谢长寂?”

“嗯?”

谢长寂听问,目光落下来,应了一声。

花向晚看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你在想什么?”

谢长寂作一顿,似是觉得这个题不该多聊。

花向晚用手指戳了戳他:“你……你别样,害怕。”

“就是想,”谢长寂垂下眼眸,“谁陪着你,怎么陪的。”

听到这,花向晚舒了口气,斜卧下来,撑着脑袋,看着床上不睡觉的人。

“你想问,直问就好,闷着做什么?”

“问了,你若不说,更不高兴。不如不问。”谢长寂直言不讳,语气平淡,倒什么埋怨的绪在,却莫名听得花向晚有些心虚。

轻咳了一声,颇为大方:“会影响别人的事儿不能说,但这些事儿,还是能说的。”

谢长寂不大相信,他转眸看,花向晚赶紧表态:“不信你问。”

“你和秦云裳怎么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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