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本来是要做掉你们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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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弄脏呢,必须要保持干净才可以。”丁行丙说。

泽尔的名字一出来,顾南墨他们三个人的脸色均是一变,在这艘游轮上竟然也有人叫泽尔,会只是巧合吗?可是钟一木没有提过,他作为随船医生,如果有同名的话,他应该会知道的。

闻白:“你确定那个人叫泽尔吗?泽尔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像是外国人的名字?”

“我怎么不确定,我这么年轻又没有到老糊涂的地步,就是泽尔没有错,他自己说的叫那个名字,叫什么是人家的自由,你管呢,有谁规定只能是国外的人叫这个名字吗?他平时出来的不多,只是负责清扫之类的工作,人很安静,还喜欢神神叨叨,年纪比较大,但是人很好的。”丁行丙说。

闻白:“我就是随口问一问,你不怕吗?他叫泽尔,你们不是都经过培训,知道泽尔的名字吗?”

“你是故意的吧,”丁行丙看着闻白,“我们培训的时候提泽尔干什么,他人那么好,平时干活也卖力,就是啰嗦了点,有什么好怕的。”

这跟钟一木给出的信息对不上。

顾南墨:“糟了。”

“把人放了,我去趟钟医生那里,不是去告状。”他说。

“我也去。”沈圩快速的解开皮绳,跟着跑了出去。

闻白:“你们放心好了,墨哥说话算话,我们今天是不会说出去的。”

他也跟着跑了出去。

……

房间内钟一木不知所终,书本的页被扔到了地上,墙上的挂钟却不见了,地上有暗红色粘稠液体。

顾南墨站在那里低声骂了句,他走近看了看,把书捡起来,空气中的味道有些不对,不是血液的味道,甚至还带了些淡淡的香味。

“不是血。”沈圩也走了过来。

顾南墨把那些书页按照顺序摆好,看了两遍,“少了一页,25跟26这页没了。”

他记得当时钟一木翻在桌面的书就是这一页。

“有人跟着我们,回餐厅去,希望其他的人没事吧。”他接着说。

沈圩的表情也沉重了不少,“希望还来得及。”

刚跑到这边的闻白同学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忽然看到他墨哥跟沈圩从房间里出来,他又转身跟着。

“这是发生了什么?”闻白问。

顾南墨:“到餐厅再说。”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离开房间后,另一扇门内,钟一木正被绑在椅子上,几个人站在他的面前,面色不善地说道:“你到底是配合还是不配合,如果不配合的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即使被捆着,钟一木的脸上却没有害怕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道:“这船上只有我一位医生,我相信你们不会蠢到让我死的,我要是死在了这里,你们谁都没有机会活到游轮靠岸,这里也会是你们的葬身之所。”

……

餐厅外,顾南墨忽然停住了脚步,还没进门,他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远远的看去有个人正佝偻着背,拿着扫帚在扫地。

在扫地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门外的目光,停下了动作,收好东西就往外走,在经过顾南墨的身边的时候,顾南墨喊了句,“泽尔。”

对方没有反应,正常的往前走。

顾南墨走进去,杜菲菲换了个位置坐在那里,人看着没什么事,老奶奶坐在另外一边在打瞌睡也没有什么事,但是原本该捆在那里的杜强不见了,绳子被割断在地上。

“你们回来啦,有什么线索吗?”杜菲菲问。

“不多,”顾南墨盯着地上的绳子,问道:“这人哪里去了?”

看着地上的绳子,杜菲菲的脸色突然不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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