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故事(3 / 7)
刚开始进到这个村子里,就有一条被人踩出的路。”
“对,既然是个荒山荒村,又怎么会有这么一条路?”萧仪道。
“很显然,这里有东西生存,应该不是人,还有一点我们能确定,这些东西,不止一个。”萧子恒摸了摸腰边的配剑。
“听到了吗?”凉安辰说。
“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
“有东西在叫。”凉安辰拔出剑,突然转身:“装神弄鬼!”一剑劈落那个东西的头…
是一具被人操控的死尸…头被劈下,露出了黑乎乎的粘液,这具尸体应该是死了不久,在他的皮肉下,肉眼可见,到处都是蠕动的蛆…”
三个人立马提高警惕起来。
萧易真下意识摸了摸口袋中的爆破符,随即拔出了剑。
凉安辰回头看着他:“易真,你到我身后来。”
“皇…皇叔,你们看!那些是什么?”萧仪拔出剑,指向他们的刚刚踏进的村口。
“快跑!进山!”
一群黑乎乎的死尸大批大批的涌来,紧追不舍在他们的身后,张牙舞爪,张开腥臭的大嘴,
似乎还能看到,一些寄生在它们体内的虫子。
四个人想都没想就进了山,“听着,这些东西会感染,死都不要让他们碰到!听到了吗!”凉安辰大声说。
阴冷的山中突然起了大雾,还伴着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声,萧仪汗毛竖起,闻到了一股奇特无比的熏香。
“不好…噬梦香!我们会进入到梦中!来不及了,记住我的话,我们四个一定要在一起,不要走散,不要迷失自我,我们很可能会在这一场梦中,找到真相!”
“拉紧我!”
狭窄的老参道,弯弯曲曲,阴森可怖.月亮被涌来的黑云遮盖,只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透出一层含混的暗色光晕来.风在高高的树顶摇晃着,发出一阵阵庞然缓慢的沙沙声.像是头顶移动着沙漠般的树海,衬托着静谧的夜.风中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初冬的含义,一星半点儿的,悬浮在空气里,是露水或者冰屑,说不清楚,只是碰到皮肤的时候,会激起一阵小小的鸡皮疙瘩。
“又是来送死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说不出的妖媚。
“让你们来看看…这惨无人道的真相好么∽”
“好让你们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呵呵呵呵
呵…”女人的声音回荡在几人的脑海中。
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画面渐渐传入脑海中。
黛眉轻扫。红唇轻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骚动的诡异声音从琵琶流露下来。
那个女人国色天香,身在青楼里。
“好!美人再来一段!!”台下一阵躁动,尽是那些丑陋无比的公子哥。
那贪婪的目光,引起她心中无尽的厌恶。
女人清了清嗓子,复又吟唱起来…
历朝历代,青楼女子多为薄命不幸之人,自愿卖身的很少,多是家里没钱,卖身抵债的,这样的女子,一辈子也难得脱离青楼;名妓、艺妓——一般来说多指绝色、绝艺傍身的女子,说唱会跳、琴棋书画总有一技之长作为某个青楼的镇楼之宝,这类女子多卖艺不卖身,偶尔几次,也是有达官显贵出现,指名点要的,当然要价非常高,还得看这些女子的心情才能成其好事;花魁——比名妓高此一等,一般泛指名妓出场把客人们和现场的气氛调到最高,才有数位有一技之长的妓女出来献舞献唱,然后老鸹婆出来吆喝着拍卖这些妓女的过夜费,价钱最高的作为花魁。一帘青纱缦,倩影独清弹;高朋座又满,竞价彼伏中。的热闹情形,如果是当红或者没经历过男人的少女竞选花魁,甚至能把整条花街的风光都抢完,光靠说,如何能形容得出那种热闹情形。
几个人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个女子,多半也是不幸之人。
“哎哟官人,天不早了,您还是请回吧。”女人尬笑道。
她叫烟梦,十五被卖进这楼里的,在她最美好的年纪里,她遇见了一个很奇怪的公子。
那人每月都会来半个月,每次都点烟梦小姐,既不强求她什么,也不叫她演奏,只是叫人烧了茶,两个人喝茶聊天。
世上怎么还有如此痴傻的人?别人要么是花钱来享乐的,要么就是花钱来发泄的。这人倒好,花了冤枉钱就是来聊天的。
可这一聊就是五年。
有一天,那个人对她说…
“烟梦,其实我一直都很喜爱你…”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喜爱自己,心里砰砰砰跳着,这是她从来都不敢奢求的,她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也能像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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