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计(2 / 3)
有。那些钱本要到捕参季结束以后一总结账,我还没等到那一天便做了牢,所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去拿。”寒温便道:“我明天去见吴秦,让他帮我们的忙,如果他肯,这些钱就不要了,不知你同不同意?”焦仁道:“他想我死,我恨他还来不及,为什么不要?一文都不能少。”寒温道:“他是贪小利的人,这些钱在他那一年多了,他早认为是他自己的了,如何肯还你,不如趁势送给他,好叫他帮我们的忙。再说你这抓海参的钱再多,总不及他们抢去的那些东西。只要能赢得这场官司,那几个抓海参的钱便不要了也值得。”焦仁想了想道:“若不是为了这场官司,我再不肯。”寒温见她同意,第二日一大早便到小渔村来找吴秦。
找到吴秦之后她先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才道:“我今天来是代焦仁收去年她在你这儿干活的钱,你如果有就给她吧。”吴秦见是取焦仁的钱,惊异地问:“你见到她了?她在哪儿?她不是在坐牢吗?”寒温道:“你不知道皇上今年大赦天下吗?皇上赦免了她的罪。她想到你这儿的工钱,便来了,可一到这便犯了病,所以叫我来替她拿这钱。”吴秦道:“你怎么让我相信你的话?”寒温道:“我有她的委托书。”说着拿了出来让他过目。吴秦也不接,只撇嘴道:“这个东西要伪造也容易的很。”寒温便道:“那我就说说她遇害的这件事,你看我说的对不对。”说着便把焦仁告诉她的话说了一遍。吴秦见她说的一点不差,宛如亲见一般,方才相信她的话。不过吴秦可不愿意承认自己杀了人,他说:“你瞎说什么,我们没有杀她,她是为救我外甥女死的,这事人人都知道。你怎么能说是我们杀的呢?我们杀了她,县老爷不会治我们的罪吗?”
“这是焦仁亲口告诉我的,难道还能有假?”
“她这是在骗你,不过是想从我们身上讹点钱罢了。”
“讹你们的钱?她有那么一大包冰珠,还有冰鲛纱,你说这些值多少钱?她用得着讹你们的钱吗?”
“我们没有杀她,根本就没有杀她。”吴秦理屈词穷,只好反复说这一句话。
“你说没用,我说也没用,这事只有县令大人说的才有用,到时候你去向县令大人说吧。”
“怎么,她还要去告?”吴秦惶急地道。
“怎么不告。你们抢去了她的宾珠、冰鲛纱,这么贵重的东西,她能不告?并且你们连槐玉的宾珠也给抢去了,难道这事也算了?”
“那大宾珠是小玉的?”吴秦吃惊地问。
“不是她的是谁的?她的一条腿就是在取宾珠的时候被大棒夹住,她自己拿匕首砍断的。”
吴秦听了两眼发直,手脚冰凉,喃喃道:“那是小玉的宾珠,那果然是小玉的宾珠。”
“是的,不然怎么会在她的身上呢?”
“可钟三郎说是焦仁的。”吴秦痴痴呆呆地说。
寒温何其聪明,立刻说道:“他那样说无非是怕你不给他;说焦仁的,你便不能不给。这样一来,你便想要,最多也只能得到一半,是不是?”
“什么一半,他只给了我一千两银子,过后又要回去二百两,我其实只得了八百两。我要是知道是小玉的,便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让他抢走。哦,小玉呀,小玉呀。”吴秦嚷道。也不知他是在哭槐玉还是在哭损失的宾珠。
寒温见他为了钱连人命都能不顾,恨不能大骂他一顿出气。可是她不能,她现在还需要他的帮助。她强压心头的怒火问道:“槐玉是你的外甥女,她被钟三郎杀害了,而且他还抢走了她的宾珠,你就这么忍气吞声心甘情愿?那宾珠他要是不抢走,现在不全是你的了?我听外面的人说,他们都说是你杀了槐玉,连焦仁都这样认为。可我相信你,这都是钟三郎为了活命陷害你的。你难道就任他这样说,也不为自己剖白剖白?”
人心总是难以琢磨的,吴秦知道槐玉的死自己难辞其咎,在当时他并没有做过多的纠结便同意了钟三郎的决定,可是等到槐玉真死了以后,他却时常自责,一自责便急于撇清自己和槐玉之死的关系,好减轻心灵上的负担。这时他见寒温大有替他说话的意思,便立即像溺水的人有人拉他一把,感激的全力挂住。
“寒姑娘,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杀害我外甥女。你想,我是她亲舅舅呢,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她真的是钟三郎杀害的。是钟三郎和来福两个人把她抬出去扔到海里的。我连小玉的衣服都没有碰到,怎么能说是我杀的呢?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话,但焦仁也是受害人之一,她当时又在场,县令肯定会相信她的话。”
“可她那时候已经被我和来福扔到海里去了,她怎么能看得见呢?”吴秦嚷道。话一出口,他便立即醒悟,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寒温听了这话好似浑不介意,她说:“你如果想要证明你没有杀槐玉,只有去告发钟三郎,说这一切都是他干的,你是被他所逼,迫不得已。现在焦仁又没死,所以对于焦仁的事,判不了你多大的罪。而槐玉又不是你杀的,你就更没事了。并且你这是去自首,便有事阴县令也会酌情处理的。”
吴秦见自己不打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