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昙国质子病了(2 / 2)
琯。她在一旁抹着眼泪,哭得眼睛像核桃一样肿。
“父皇,薛公子于儿臣也有救命的恩情,儿臣当他是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还望父皇吩咐太医,定要尽力救治!”云琯琯扯着云承弼的衣袖,可怜巴巴地恳求。
云承弼拍拍她的脑袋:“放心吧。”
他又安慰了云琯琯一番,便起身离去。
而就在云承弼的脚步踏出大门的后一刻,江喻洺扫了一眼仍在抽抽噎噎的云琯琯,莫名有些心烦
“行了,皇上走了,公主可以不用再演了。”他摇摇头,递了块热帕子过去。
预想中,云琯琯应当会抬起头把眼泪抹干净,然后像只做错事而不自知的小动物一样冲他笑笑,把这件事整个敷衍过去。
——然而云琯琯没有。
她接过那块热帕子,顿了顿,却将脸埋在上头,哭得更伤心了。肩膀不时耸动两下,看得江喻洺愣在原地。
“这,你怎么真哭了?”江喻洺顿时有些手忙脚乱,“发生什么事了?”
云琯琯一边摇头,一边努力压抑着哭声。然而压抑不住的后果就是哭得断断续续的,让人听着更揪心了。
她好容易才扯出一句完整的话:“司明朗好久没消息了……他会不会也被别国抓住关起来,生病了没有人治?他怎么还不传信回来……”
江喻洺一怔。
他伸出手去,想像云承弼那样拍拍云琯琯的脑袋,又觉得不太妥当,便缩了回来。
“公主,世子吉人天相。”最终江喻洺叹了口气,挤出一句干巴巴的安慰。
而正在此时,云琯琯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哭声,听起来……比她还要伤心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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