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12章 爹咪番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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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破产后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惶恐未来,而是听话的跟着我一起去了小公寓。”

“那可是连家里的浴室都比不上的公寓啊,他却一句抱怨也没有,每天起早贪黑的赶公交上学,只因为我让他不要浪费学费。”

“他还会给我做饭,准备晚安的牛奶……这怎么可能是春春啊,可是……”

小律妈妈不说话了,神情茫然又慢慢坚定,“是我们造下的孽,如果我早一点发现小律那蠢货干的事,春春也不会被生母的鬼魂纠缠。”

“未来帮我照顾好他,作为报答我名下的财产全部移交你的名下……”

“伏黑,别让他哭啊。”

伏黑甚尔淡漠的听完,在妇人的最后一句里扯起一个不屑的笑容。

却不知道这句话会成为他一生的魔。

“我、我……喜欢。想对你好。”

伏黑甚尔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应对小律春了,像是烫手山芋想要丢开,四肢却使不上力气,沉默间脑海里飞起了许多东西。

无一例外都是他。

怎么可能!天大的笑话!!

小律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养母早给他安排好了后路,而这个后路就是他此刻表白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个烂人。

从头烂到尾,不尊重自己也不尊重他人的伏黑甚尔。

他说了很多狠话,仿佛没有心,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越来越失落的脸,原以为关系会持续这样难看下去,意外却徒然降至。

是他粗心了,只以为祓除上门的诅咒就好,却没察觉他的豪赌惹来了杀身之祸。

等他解决完所有事情,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小律春变了,他说不上来具体的点,只知道他时常坐在窗边,一呆就是一整天,日光将他的身骨照得清瘦,神情淡漠,再不复初见时那一身可笑的肉海。

他也确实该变。

亲人接连破产,养父发疯进了精神病院,养母因自己被牵连杀害———只不过是温室里养育的玫瑰终于迎来了一场暴雨的脱变,可他为什么会于心不忍?

伏黑甚尔是唯一的止雨剂。

原本没有想过这样发展,原本没有要走到这步的打算。

可小律春再不提喜欢,不提要给他幸福,什么都不说,每天努力吃饭维持一点体能,然后盯着窗外,仿佛随时会离开一样。

凭什么啊。

伏黑甚尔咬牙,凭什么你闯进来我就要任你离开——他却不知道,谁都可能离开只有小律春是绝不会走的那一个。

那就互相心怀芥蒂,互相误会着,又假装互为救赎吧。

这种戏码谁不会演啊。

却没想到竟把自己一步又一步演了进去。

等学会抽身时已经习惯了他一亲吻就把东西递上前,像只被驯服了的禽兽,拥有了饲主的家禽。

不能在这样了,不能放任下去。

他找着各种借口,接受各种委托,连从来不闻不问的儿子和继女都拎了出来。

只拖了两个月,却让他更感煎熬,甚至怀疑起最初为什么要接下这个委托了。

十指紧扣时虚空的心脏有种填满的错觉,小少爷在他身下满面鲜红,低泣着小声叫着他的名字。

“伏黑、伏黑……甚尔……”

颈椎一麻,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揣紧他的肩,低下头埋首在他的颈窝,用滚烫的舌头传递更多的贪恋。

小律春在他身下蜷成了虾,白皮被揉红了一团,眼里含着泪,气恼又羞耻的不敢大声说话,总有一种他们在偷腥的感觉。

怎么这么招人啊。

“你别勾我……”伏黑甚尔哑声警告他,身下的人却抖得更凶了,呜咽着推拒起来,直到被钉死,被迫承受起他的凶恶。

这个过程十分漫长,他清晰的看着小少爷密集的眼睫上缀满了雨珠,面色潮红,哈着热气像条脱水的鱼,他迎着他逃避的轨迹,犹如追逐风般,紧紧揣住,不肯松开。

在人失去神魂那刹,诱导着人开口说话。

“叫什么?”

“伏、伏——哈!”

“叫我什么?”

“呜呜呜……”

“快说。”

“老、老公。”

伏黑甚尔觉得自己是疯了,他沉浸在迷乱中无法自拔,如果被他的养母知道,一定会从地里爬起来咬断他的肝肠吧。

这个由奇怪的人组成的奇怪家庭却无比的有趣,笨儿子还算识相,至少明白家里谁才是做主的那个——旁的人占据小律春身边太久,伏黑甚尔时常冒出烦躁的情绪。

他们一起牵着小孩在烟花大会下人挤人,在人群喧嚣中,灯火阑珊地互望,也在一人背着一个熟睡的孩子,于归家的深夜巷口接吻。

小心翼翼的模样,是唯恐旁人惊扰或惊扰旁人的姿态。

这是人间的滋味。

伏黑甚尔觉得自己变了,他再一次变得不像自己了。

快乐的日子是要用指头比划着数的,他逃避着这样的自己,将孩子扔回了原处,带着什么都不清楚的小律春搬了家。

小律春恢复成从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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