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鲜血的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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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致,片刻之后熟练的起身。如往常一样,他来到了洗手间开始洗漱。看到镜子里脸上冒出的胡茬,他放下了牙刷,打开了柜门,准备清理胡茬。他用力,却怎么也挤不出剃须膏了,看着苍老了好多岁的脸,气不打一出来,一下子将剃须膏的盒子扔在了地上。

许是太用力了,牵扯到了什么,肺部又开始隐隐作痛。

“该死,该死。”

魏顺平侧头看到了挂在一旁整整齐齐的名贵西装之后,内心的不满才稍稍缓解。

在红月之夜之前,魏顺平的人生本来是令人羡慕的。国内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毕业,又是学的受欢迎的金融学,去国外读了研究生之后,本来不想呆在一线城市的他选择回了南方,自然顺利的进入了最好的公司。一路顺风顺水,没有几年就升到了总监,身边美女环绕,人生好不得意,但是那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他的生活。

他深呼吸,慢慢平复了心情。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之后他叼了一块面包就出了门,走了大约20分钟,来到了一个建筑门口。

黑色的三个大字“佣兵所”高高的挂在上面,魏顺平看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径直的走了进去。

劣质的香烟的啤酒的味道扑面而来,身边环境也变得嘈杂,魏顺平径直走向吧台,余光却瞥见了一旁高大魁梧的大汉。

因为他脸上那个明显的刀疤,魏顺平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礼貌性的给那个大汉打招呼,但脸上的笑容还未成形就受到了对面人的无视。

“看来疤哥今天心情不太好啊。”他暗自喃喃道。

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魏顺平的步伐,他走到了吧台,左右张望着,却迟迟没有看到那个他印象中熟悉的身影。

他的眉头紧皱。

“好小子,一天都给我偷懒,是不是又去春夜馆找那娘们去了,一天天的,倒是比我这个老板还会享受。”他轻哼,又顺着柜台向外走去。

他从身后小门走出,左看右看还是看不见一个人影。

心中的不满像是火山一般一下子喷薄而出。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出现。

魏顺平看着跑来的人,气更是不打一出来。

他一跺脚,开启了他加速的天赋,一下子冲到那个人前面,猛的就是一脚。

“哐—”

来人被重重的一脚直接踹到了墙上,垃圾桶被直接压扁,墙上也出现了细细的裂痕。

这一用力似乎又牵扯到了肺部,疼痛一下子袭来,魏顺平忍不住弯下腰来。待他缓了缓,看着面前这个人,心里的怒火又燃了起来。

“一天都给人家送花,追求女孩子倒是持之以恒啊,但人家搭理你吗,人家可是春夜馆的头牌,是你这穷酸样能够享受的?人家陪的都是些贵人。”

魏顺平没好气的讽刺着,末了,余光看到嘴角渗血还在地上喘息着爬不起来的那个人,白了一眼,“没有天赋的普通人啊,就是个废物,你说突变成那些红衣教堂里躺着的奇异人还能有红衣教的人好心收留。”

“普通人?你这个普通人,呵呵,就是个屁。”魏顺平突然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到字眼,吞了吞口水,眼神闪烁。

“咳咳,还不是我善良,收留你,给你个工作,顾连,我给你的工资可算不错了…对了,上次让你问的事情你问了吗?”

坐在一角喘息的那个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点了点头,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开口道。

“有,我问了在春夜馆的小丽…是…是因为春夜馆好打听消息,你也知道的,她说一般她们的客人生病了的话,要么就去红衣教堂让教士治疗......”说着他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撇了一眼魏顺平,看到他眉头一皱,顾连便不敢继续往深讲。

“还有就是去黑市,找到狗爷,他有渠道治病。”

魏顺平叹了口气,走着走着,情绪又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我可是这儿的店长,佣兵所的人,你让我去红衣教堂?那不是公然打那些佣兵们的脸吗,红衣教和佣兵盟向来都是势不两立的,哎,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办法。”

他皱了皱眉,继续说道:“其实吧,你说,这红衣教的人免费给人治病,还免费收纳那些进化残疾的奇异人,这样多好啊,还能看看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顿了顿,又开口:“你说的那狗爷是?”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你去了黑市之后,找到一个用黑布摆摊的小男孩,跟他说你是来送狗粮的就可以了”顾连开口,可能是疼痛难忍,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哦”。魏顺平点了点头,看着地上的那个人突然想到了什么。

眉头一皱,伸出了他的右脚,将顾连的头抵在墙上,他慢慢加大力度,嘴里还念道。

“都跟你说了,每次回答我都要叫老板,知道吗废物!”

顾连看到了魏顺平鞋底的泥垢,甚至闻到了一丝恶臭。身上的疼痛和从脑袋传来的疼痛一起迸发,压的他快失去意识了。

“是,老板。”顾连面无表情,好像这样的疼痛,这样的侮辱都与他无关。

他好像是悬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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