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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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不如……”紫金冲着褚嬴宿的方向抛了个媚眼,“让这小公子亲我一口,我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此话在褚嬴宿耳里便成了该人对他的赤裸裸的挑衅。挑衅着,他同倾倾姑娘以前是多么亲密无间……

褚嬴宿剑眉拧起。

青筋爆出的手背上忽覆盖上柔柔一印。

褚嬴宿垂下眼,入眼正好是倾倾姑娘带笑微挑的眼。

褚嬴宿神情瞬间松懈下,甚至带上了几丝幽幽的闷气。

但抓着人的手腕依旧严实牢固。

秦倾一边安抚着身后人,一边笑应前头人。“这到有点困难,不过,让你看我们亲一个,倒是无妨。”

秦倾话落,扭头,踮脚。

一猝不及防地柔软盖印上。

褚嬴宿瞳一缩,由脸红到耳,直接愣怔在原地。

紫色衣服的男子哼了声,抱臂。“倾儿姐可真会耍赖。罢了罢了,告诉你就是了。那故人来取的,便是我们坊内的掌中宝,没有男子能逃脱过它。”

紫金邪邪一笑。

秦倾笑眼微微沉下了一分。

南风坊的掌中宝是什么?

曾教过这一群小倌儿学琴学乐的秦倾怎么可能不知道。

翡翠拿那东西做什么?又要用在什么地方?用在谁身上?

秦倾想得深,笑意冷了几分。

从南风坊离开。

长见费了点力气才甩开那些纠缠的小倌,因为秦倾说是好友,暗示了不许伤人,所以长见被纠缠了多时。离开时脸比木炭还黑。

褚嬴宿的耳尖还是红的。

但临出门时,看到那些恋恋不舍盯着秦倾姑娘的男子,脸和眼依旧是冷冷的。

秦倾提着酒若有所思。

褚嬴宿空出的一手悄悄摸了下自己的唇,耳动了动。而后收起小喜悦,抿了下嘴,微侧下眼,

“倾倾姑娘,经常来这里吗?”

秦倾:“不算常来。”

长见冷笑:“那些人可说过,和姑娘你同吃同住过。”

褚嬴宿垂下眼。

倾倾姑娘喜欢的,难道不是自己吗?

她更喜欢那些红红艳艳的男子吗?

“倾倾姑娘和那人,以前‘好’过吗?”

秦倾抬头看见了一脸防备盯守着她的长见。笑。“长公子难道没注意到,那些小倌的视线,都在你身上吗?”

长见自然是看出来了。

他甚至看出了那些如狼似虎的小倌眼神都在主子身上。

若不是秦倾在,早就一窝蜂扑上去了。

恐怕也只有主子才以为,那些男子是在惦记着秦倾。

秦倾:“南风坊,自是好男风。我一介女流,也只能和他们成姐妹知己而已。”

褚嬴宿一愣。

秦倾冲人一笑:“‘好’是自然‘好’,只不过就像是宿宿和长公子的‘好’一样而已。”

秦倾:“那坊内的紫金原是我们家中管事的儿子,管事随着大老爷病去,紫金自幼知晓自己的喜好,自秦家被抄散后,也便无所顾忌入了那南风坊谋生。我自幼习得一些琴技墨画,紫金他们需一个教导,寻觅无人,我那会又缺些钱两,便去教习他们些时日。”

那是刚离开秦二府的时候,虽然卢氏剩余些余钱。但宅子和铺面用去,再加上卢氏的药材费用,生计难以维持。

当时花楼老鸨看中了秦倾,明里暗里抬高了价钱引诱。

秦倾自是没去,后老鸨提了价,退了步,只要秦倾蒙面作舞,无需待客也无需示人,只需每晚给花魁娘子做个开场,按场结银仅可。

老鸨给的多,秦倾便应了。

只是后来客中要求秦倾露面和待客的呼声抬价远超了那花魁,老鸨心思多了,一晚暗算了秦倾。

好在秦倾警觉,提前逃脱了出来,但又没逃离得彻底,差一步要被抓时正好被南风坊的人给救了。

紫金认出了曾是他们府中小姐的秦倾。

南风坊的小倌们生意不好,一眼认出秦倾便是他们每日偷瞧学习的舞姿绝然的花楼女子。

小倌们每晚都去偷看,艳羡异常。

听到秦倾愿意教,更是喜出望外。

于是同吃同住一言,便是这么来了。

秦倾:“虽说同吃同住,但嫡母和佑佑要照顾,也只是晚时去,晨时回……两路奔忙而已。”

……

褚嬴宿对南风坊是接男客的震讶已消失,听着秦倾姑娘轻描淡写的话,心头一疼。

那些遭遇,那些谋生,是他从未想过的。

“倾倾姑娘……”

秦倾垂眼,抬指抹去眼尾的湿润:“宿宿还怪我瞒着你去那里吗? ”

褚嬴宿:“怎会,倾倾姑娘……”

长见一双眉皱得极为深。该女之言说得令人同情,但是这话里有多少真假……特别是见到这女话一完,明明泪都没流,但主子眼里的疼惜都快溢出来,长见可是不会轻易信。

秦倾:“那我和宿宿能单独待一会吗?”

秦倾说这话时,眼望的是长见的方向。

她说得轻柔可楚。

褚嬴宿下一秒出声:“长见。”

长见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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