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意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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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昭腾出来一只手,扯开衣带,衣带顺着从窗口溜进来的风飞出去,落在床侧。

衣襟半开,雪肤一览无余,带着茧子的手指肚细细地抚摸着她一寸寸的肌肤,惹得她一阵痒。

从脖颈到锁骨,一点点地往下,忽然,她按住陈子惠的手,手停在了系着的一个吊坠上。

是一个玉坠,她故意换上的。

陈子惠把玉坠搁在手上,摆弄了一下。

“怎么换上这个了?”

韩昭昭撅起嘴,唇上点着胭脂,娇俏可人:“我瞧着别的也不好。”

“你去库房里找找,看上了哪个就拿哪个。 ”

烛光下,小姑娘笑开,笑容明媚,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嘴唇凑上去。

那人抱起她,眼见是往大堂上的那张桌子上去的,他手一挥,桌子上的书卷尽数落到地上。

他想做什么,韩昭昭再清楚不过,耳朵红了透。

不过这也是她应付出的代价,她把头埋在陈子惠的身前。

坐上去的时候,脚尖紧绷,那双手覆上后背的时候,整个人又是一阵抖,贴紧了陈子惠。

她无言,那人却抱着她转了个方向,重又回到床上,极轻极缓地抚摸着她紧绷的后背。

第二天清早,韩昭昭便醒了,昨天折腾到大半夜,今天还不容易赶上休沐,陈子惠还在睡着,睡得还熟。

她蹑手蹑脚地坐起来,拾起来丢到桌子上的衣服,那小荷包还在。

昨夜,陈子惠告诉她,库房里还有几件首饰,她若是寻到了喜欢的,便拿去。

她的手中本就有库房的钥匙。

她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以找几件首饰的借口去了库房,按照从陈子惠嘴中套出来的信息,准确地找到了那盒子的位置。

用这把钥匙一拧就开。

果然,陈子惠去库房,少不了要去见见这件东西。

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沓子纸,读过几行字之后,她大惊失色,手一抖,盒子落到了地上。

是有关陈子惠的身世的,父亲与母亲的身世皆不同寻常,是如今的人看来是该避讳的。

梦醒后,这里具体内容,她生生想不起来,她只记得凭借着这件事儿,她把陈子惠逼到穷途末路过。

无奈陈子惠的党羽太多,为人又十分谨慎,最后她惜败。

这次,她的情况比那时要好得多,现在还是在自己家还没有被逼到末路的时候,那些她不愿意再回忆的手段,她不必用。

不过,她一直以来都想不明白陈子惠为何会对她这般痴迷,她不相信仅仅因为那方面的事情带给他的满足感。

一个在京城里是无数贵女梦中的理想郎君的人,又身居高位,他想要什么,要不到,何必非要因着这件事来找她。

风轻轻吹起帘子,韩昭昭又一次见到了那张熟悉的布置。

许是屋里太热,韩昭昭的额头上冒出汗,她抬手,擦了一下,被陈子惠看在眼里。

“怎么,不舒服?”

“没什么大事,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因着刚才那段回忆,多与陈子惠接触,她心里有芥蒂,故敷衍了这么一番话。

陈子惠不理会她的狡辩之词:“我瞧着你不大好,去给你请个郎中。”

“都这般时候了……”

陈子惠的口气不容人拒绝:“多晚医馆里有人,你先歇息吧。”

临走的时候,他吹灭了屋里的蜡烛,韩昭昭又一次陷入到了黑暗里。

好在,陈子惠走了,没有再在屋子里停留。

陈子惠府中的下人办事效率极高,韩昭昭躺在床上,将将进入梦乡的时候,郎中进来了。

看了一次病,开了几副药,喝了几口苦得她皱眉的中药,她便歇下了。

这回,陈子惠直至她歇下才走来,喝干了一碗药,她的精神气好了些。

又问了有关这间屋子的情况,陈子惠一说,她才知道这屋子里她父亲住的那地方近,里陈子惠住的地方更近,陈子惠新搬的那个地方就在她这间屋子的隔壁,两间屋子之间只隔了一睹矮墙。

同时,这房子里离那间库房也近。

对她来说,的确是个好地方,正合她意,还是陈子惠帮她选的。

感风寒是常事,又喝了药,韩昭昭也没怎么在意,哪里想到竟然烧起来了。

越到晚上,烧得越厉害,第二天天还未亮的时候,她已经烧晕了,分不清时候。

门“吱呀”一声打开,她循着声音寻过去,翻了个身,差点儿从床上栽下去,仅差着一点点儿的边。

来的是她父亲还有陈子惠。

她听到他们模模糊糊的说话声,父亲很是忧心,又派人请了郎中。

也是,从小到大,她很少烧得这么厉害过,唯一一次烧得比这回厉害的时候还是那次落水,高烧不退,在床上躺了四五天,差点儿要了她的命,在那之前的事情几乎忘了个干干净净。

韩德元的手覆上女儿的额头,滚烫。

不一会儿,郎中便到了,把过脉。

“怎么样?怎么吃了药之后反而烧得更厉害了?”

韩德元已是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抢先一步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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