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无解的残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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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年历627年,联盟和部落历经多年争伐后,部落逐渐陷入颓势,虽然历任大酋长均是雄霸一方的英主,却仍然无法阻止联盟对于部落的进一步压制。

奥格瑞玛,酋长室

现任大酋长,兽人萨满布瓦尔正盯着破败不堪的沙盘暗暗思索,眉头紧皱,苍老的面庞更是显现出一种日暮西山的疲态,他身旁矗立着牛头人酋长科恩黑蹄的长子赫鲁黑蹄,赫鲁的身材比一般的牛头人战士壮硕不少,更是在父亲科恩受伤卧床期间,指挥麾下的部落大军多次抵御住了联盟在石爪山脉的进攻,给部落换取了宝贵的喘息之机,此时他望着老迈的布瓦尔,暗自神伤,这位传承于初代酋长萨尔一脉的萨满祭司,终究还是没能抵御住岁月的侵蚀,他已无力再胜任大酋长一职,为此事,赫鲁曾与在病榻上的父亲有过交流,当他提出这个尖锐问题之后,一向沉稳的父亲却迟迟没有回应。

“父亲,如今的部落再也没有当年的荣耀之感了,我敬佩布瓦尔的忠勇与睿智,可他太老了,甚至无法亲临战争一线,为浴血的部队带来大地的馈赠.......”

赫鲁喋喋不休的诉说着心里的疑惑,却没有发现父亲本就浑浊的眼眸越发黯淡,科恩酋长艰难的抬起手,打断了儿子的牢骚,但仅仅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让这位身经百战的牛头人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赫鲁赶紧握住父亲布满创痕的手,缓缓的将科恩的身体扶起来

“父亲,您的伤需要静养,牛头人氏族,甚至于部落都离不开您。”

“我的孩子......大地母亲的呼喊已在我耳旁,我已时日无多,咳咳咳”科恩喉头一热,止不住的咳嗽,从嘴里渗出的黑血已经将散乱的胡须全部浸染。

“来人,快去请大德鲁伊过来,还有萨满祭司们,还有还有来自幽暗城的药剂师,把他们统统喊来!”

在战场上定海神针一般存在的赫鲁此时神色慌乱,喊声颤抖不已,他想起身去找人,可父亲却紧紧握住他的手,他吃惊的看向父亲,不知已病魔缠身的父亲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抓住自己。

“孩子.....我要你记住.....牛头人将会永远效忠于部落!”

科恩大口呕着黑血,声音却无比雄浑,一字一句如撞钟一般刻入了赫鲁的心间。

“赫鲁,你的父亲身体有无好转。”苍老的呼喊将赫鲁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赶紧向后一步,略一欠身“伟大的萨满祭司,父亲所中的不明之毒已浸入肺腑,德鲁伊和萨满祭司所修的自然魔法无力将其清除,父亲恐怕已无多少时日了。”

赫鲁一字一句的回禀,脸色哀伤,布瓦尔听闻后,扶着沙盘桌子缓缓的踱步,脸色平静“我的朋友已所剩无多,如今连你的父亲也即将归于尘土。”赫鲁看着佝偻的布瓦尔,脸色已经恢复如初“伟大的萨满祭司,父亲曾嘱咐过我,牛头人氏族将会永远效忠于部落,我会秉承这个誓言直至战死。”赫鲁说完,身子猛然竖立,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战意。

布瓦尔看了看赫鲁,回头看了一眼沙盘“老朋友,你也感觉到这滔天的暗流了吗?”

奥格瑞玛,精神谷

酋长侍卫队长坎索领着几名狼骑兵风尘仆仆的赶来,他斑驳的甲胄上还残留着些许鲜血,坎索招呼着手下约束好座狼,阔步进入由草棚搭建的医院,一名巨魔巫医赶紧迎了上来“坎索队长,您来啦。”

“我儿子索库呢?”坎索向巨魔巫医微微点头,锐利的双眼不停搜索着简陋的医院。

“索库大人正在后院领着几个轻伤员在切磋武技,您这边请。”巫医一指方向,让开了道路,坎索随即快步向后院走去。

坎索步入后院,映入眼帘的是飞扬的尘土和快速交换闪烁的数个身影,坎索解下佩刀,随意的靠坐在一块石头旁,目不转睛的盯着场内的比试,只见索库手持一柄制式木柄石斧,高高跃起,重重的向一名兽人士卒砍去,兽人不敢硬拼,闪身躲开,随即单刀横摆腰间,朝着索库的腰间斜斩,同时远端的一名巨魔执矛手早已蓄势待发,握矛的左手肌肉暴起,咻的一声,木矛破空而过,直奔索库而来。

这一幕被坎索看在眼里,他久经沙场,自然看得出与索库对阵两人都是老卒,并且配合娴熟,一出手既是杀招,他正思索着索库如何破此杀局,不料场中异变突起,只见索库微微躬身,单手将石斧倒握在身后,右腿蓄力激发,一个鞭腿向兽人士卒手中的利刃迎去,同时将石斧扔出,目标就是破空而来的木矛。坎索看在眼里,摇了摇头,虽然这一系列动作可以破局,但是武器离手,右腿受创,后续就没有再战之力了。看到这里,坎索拿起佩刀,准备出手保下儿子,不料索库双眼精光闪现,大喝一声“战斗怒吼”,焦黄的气息瞬间布满了全身,兽人士卒的刀刃劈在被焦黄气息布满的右腿上,却是不能再深入半分,兽人士卒双目圆睁,口中獠牙突起也是无济于事,直到木矛与石斧在空中撞击在一起,迸发出刀兵之声后双双跌落两旁,兽人士卒也大喝一声,收刀后退。

“打得好!”一旁观战的一众病患纷纷叫好,场中三人也收起兵器向观众回礼,这时索库才看见一旁的坎索,急忙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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