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六十八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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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眼睛眨着,“有什么地方不像?”

没定亲,没成亲,名不正言不顺,哪里不像私会。

但她看向沈旷,眼神扫过熟悉的面庞,她也担忧这样的字眼会不会让他不太舒服。

她缓缓道:“那也许可以换……”

不过沈旷薄唇上的弧度愈发清晰,十分肯定的说:“是私会。”

听起来比肌肤之间的往来更进一步。

秦砚眼中映出的只是沈旷的身影,只是没能确认他眼中升起的欣喜是不是因为那两个字。

好怪,竟然有人因为“私会”这两个字开心吗?

秦砚向有些奇怪的人笑了笑,拢了衣衫看向远方。

此前从未注意过长安最大的湖泊四周的风景,此时静下来看清一切,那层叠的花丛随风轻摇,柳枝抚着水面与倒影相融。

她看着美景,而另一双眼睛却落在她身上。

小船随着湖水涌动飘在湖心岛的旁边,四周垂柳轻轻扫过船舱上方发出“沙沙”的响声。

有时驶过的船只掀起的浪花推动着小船向前慢慢移动,绕过湖心岛便看见了远山。

忽然,小船进入一片橙红的光亮,秦砚探寻着那源头望过去。

“是落日。”她感叹道。

说起来还有些夸张,她眼前的落日喃喃说道:“来长安三年,我还没有好好看过落日。”

“不过每日都应当一样。”她看向沈旷,长在长安应当见过无数次了,也许对他没什么好稀奇的。

沈旷看向那远处的圆红,忽然沉眸。

曾经在长安,也曾有人在宫墙之下指着夕阳说,“……这就是落日。”

他问:“母妃,落日是到屋檐下就没了吗?”

“不是……你若出了宫便会看到不一样的落日,圆日会消失在地平尽头,而不是消失在宫墙上。”

他又问:“那母妃能跟我一起去看吗?”

同他说话的人许久没能回答他,只是笑着哄他,“也许你以后娶了心上人就能出宫和她一起看了。”

但也只对了一半,是跟心上人和离之后去的。

沈旷答道:“落日每日都一样。”

远处圆红的落日在脸上染上橙红,如同每日准时降下一般。

秦砚看向沈旷,又看向那岸边升起的灯火,喃喃道:“长安确实也没有什么分别。”

曾经有人告诉她长安与秦关没有分别,如今看来确实是这样的。

只是繁华一些的主城,高高挂起的灯笼多了一些。

繁华在她眼中没有分别,看不到颜色也就让这鳞次栉比失去了意义。

这时一艘更大的船只摇着十多个船桨疾驰而过,如他们船上传出的杂乱的丝竹之音一样,惊奇的浪涛打在静静看着落日小船的木沿上。

浪涛引起一些剧烈的摇晃让秦砚身形不稳,但身侧伸出的手。

两人贴的极为靠近,呼气之间不分你我。

船身的又一猛烈震动,秦砚抓住了沈旷的衣襟,稍微一抬头便找寻到了那极为暧昧的位置。

瞬时四周寂静,只剩下彼此心跳之音。

“也许都是一样,但也有不同。”沈旷低声说道。

也许需要请求,但更多的是无言的默契,他在那不知所措的唇瓣上留下一吻。

唇齿交接,交换着彼此的温热。

“现在呢?”

分离开的唇轻轻开合说出暧昧不明的话语,秦砚眼睫轻动不能抗拒眼中都是他的身影。

没错,长安四季与秦关无异,但人不相同。

“好像更糟一点。”秦砚嘴角轻轻翘起。

明明说着讨厌的话,但眉眼弯弯笑看着他。

轻轻靠近的唇瓣扯着彼此的温度,秦砚轻轻向前却在近在咫尺之时停下。

沈旷盯着那咫尺天涯的温软,克制住追去的冲动,温声说道:

“那么这位姑娘,如果邀你去做一些更叛逆的事情,会弥补我的过错吗?”

月牙般的眼睛忽闪着,似乎很期待那更叛逆的事情。

“看来这位姑娘好似会答应。”

秦砚瞪他一眼,谁还没点好奇心了。

沈旷将船停在了岸边,扶着秦砚稳稳迈到木板之上,不过他们似乎察觉到了气氛有些怪异。

只是早就在码头等着的内侍个个低了头不敢大声喘气,甚至康平贼眉鼠眼地看向他们好似暗示着什么。

“哀家回了趟国公府,路上遇见了康平着急忙慌的样子……哦,这都不是重点。”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人群之后响起,众人分开走出一个穿戴华贵的妇人。

秦砚见了容太后瞬时抿了抿嘴唇,躲在了沈旷身后,悄声说道:“看来更叛逆的事可能要改日了。”

“佛祖保佑,无意冒犯这位船坞的掌柜。”容太后站在岸边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前儿媳,眼神又落到有些破旧的小船上,虽然嘴上说着毫无冒犯,但那皱着的眉梢像是看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物件一样。捂着心口看似被吓得够呛。

“这艘船用的木板好似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这是在京兆尹处审核过的吗?”

船坞掌柜的看见这个阵仗早就吓得腿抖,连忙在一边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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