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狠锤(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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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的解构之力拆分成一堆零碎的原材料了,比起钟鼓淌在地上的汩汩鲜血,张狼的半个身体,已经全然被拆得粉碎血肉被凝固成晶体状。

不过那些都是钟鼓左臂还在身上的时候发生的。

“哈…哈…”钟鼓吐着粗气,见看客们都没有出手对自己进行下一步进攻,迷迷糊糊地连忙狼狈地跌向断臂处,嘴里哆嗦道,“老祖宗,你要是还想要我活着回去给你续香火,就保佑你给我的这只手还能听我的使唤…”

“还有,别叫这些狗再来咬我了…”

“呲呲呲…啊!”鲜血连着地上还在扭动的断臂,忽然一阵烧焦味道带着哀嚎的声音,带着血光迸射,那只捡起来的手臂,正以一个急速再生的势态再度融合在了胳膊一处。

出手拆解掉暴起想要紧接着杀死钟鼓的机甲一号和机甲三号的隐曜,自顾自望着钟鼓施展着有机构造,眼里终于起了一丝波动。

“啊?这种手法你有见过吗?”饮衣看着眼前的景象,血光大变,那些零碎的血肉模糊色的晶状体,自张狼,自那些行尸走肉里被疯狂的剥夺过来,就连一些抵抗能力差的宪兵,都不由得感觉血脉喷张,像是血肉快要被抽离出来了一样似的。

“也是构造术的一种。”隐曜把挣扎的苍蝇飞蛾束缚住丢到一旁,转而若有所思起来。“不过这种构造术,在大多数人眼里看来倒像是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了。”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隐曜嘀咕道,“不会吧…”

隐曜神情忽然复杂起来,望着挣扎的钟鼓阴晴不定了起来。

“不会吧?”饮衣也难堪了起来。

“是酒仙家的后辈了,那这下可真不能让你死了,要是让叔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隐曜一脸错愕,怪不得自己觉得这个小鬼怎么这么顺眼呢,原来是遇见自己的世侄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还抱过这个臭小鬼呢,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自己基本上已经和家里没什么往来了。

隐曜偏过头对着饮衣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的逢场作戏可以结束了,本来他们临时设计好一唱一和的戏码,就是想要试试看钟鼓到底能有多少手段,毕竟钟鼓作为蚁群里面唯一幸存者,如果有机会能够留下他也是他们俩之前商量好的,不过钟鼓能在张狼的攻击下活下来证明其实力,那么尹家的两兄弟自然可以顺理成章的把钟鼓带回暗幕国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这小鬼是我亲戚了。”一向和酒仙家交好的饮衣,看着钟鼓接上左臂,丧失了意识倒在那里,自觉尝试把自己的意识灌输到钟鼓的脑海里,想要暂时控制住钟鼓,以自己的意志唤醒其身体机能再度运转。

“这…”像是撞在钢板上的饮衣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奇怪…这人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居然靠潜意识都能压住我…”

“我都说了吧,这家伙的脑袋有问题。”隐曜道,“我是在夸他。”

“得了,这里的人怎么办呢?”饮衣问道,“我是说…”

“哎呀,留一个活口回去都会被骂惨,还是因为裙带关系。”隐曜道,构造出一副高级医用机甲来,看了看地上钟鼓,把他丢进了伤员容器里,转而又望了望饮衣。

“不是吧…做戏做全套啊?”饮衣忽然想起抓洋离时的情形,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捏着带走了。

临走前,隐曜回望着那些在他的避光领域里作困兽逃窜的宪兵,一个个都像是瞎子一样撞到了墙上然后在地上打滚,而苍蝇飞蛾,还在那儿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这些家伙?自家兄弟被反杀了居然还想报仇,不自量力。

显然,隐曜被暗幕国鹰派先斩后奏的态度给惹怒了,就算是敲打自己的族人,也轮不到别人来插手,比起这次任务来说,能够遇见钟鼓,显然让隐曜更加关心,而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险些让其丧命,这无疑会给自己的罪孽再填上一笔。

越想越气,隐曜的怒火越烧越旺,他不得不怀疑这一切都是鹰派用来离间他们族派的阴谋,而且,如今四分五裂的那个古族,也正是因为那些自古以来离间者的一手所造成,“DIM暗幕国,最好给我收敛一点。”

“虽然我是表现过自己体力有限的。”隐曜忽然想起之前自己点到为止的行为,“但是如果有人要和我斗狠,那我不介意和他打起精神玩玩。”

“不过这里的人没有一个真能打的。”机甲里隐曜自言自语道,像是在对着昏迷的钟鼓解释着什么,“不过如果你看了我接下来的操作,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本事活着出来,还敢不敢和我叫板。

“悖论构造-II”跑到逃离暗道里的机甲忽然停下来望着不远处通往换气室的那一道微弱的光,一股子劲风忽然灌满了整个逃离暗道,那风像是实质性的洪流一样,机甲的左臂忽然抬了起来,风里忽然燃起了火药味,密集的气流灌向整个换气室,进而向所有风道急速塞满,那金色洪水像是烈油一样席卷在整个集群大楼里面,现在外面还燃着大追杀的余火,虽然已经是一片废墟,不过隐曜此举显然是要火上海油。

“你玩真的…”饮衣见状已然发觉隐曜开始疯狂起来了,就连暗幕国要求活捉的洋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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