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陆:虚惊一场(?)(1 / 2)
珞桉源原本还是很景气的,可是突然间那股危险的气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珞桉源想动身去追,可是却被冥言使了个眼色,也只好不再去追赶。
众人吃完手头上的东西,决定先找家客栈作为休息点。
他们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可以的客栈。
众人进入客栈珞桉源总感觉身边阴森森的,可是又找不到来源。
冥言身为冥界太子,自然也是不差钱的,当然是选择店里最好的双人间。
孟倾看见这一幕直接上手就锤,道:“你要么给我买一个普通的,要么你就给我把所有人的房钱都付了。”
冥言摸了摸被敲的脑袋虽然不疼,但是却也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又把人惹不高兴了。
即使如此,冥言还是破例订了几间双人房,当然钱都是他出。
客栈老板见此人如此大气,便是多坑他的钱,冥言刚把一间房的钱放在桌上,老板就说:“一间房二两银钱,你就给我十个铜钱?”
冥言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但他表面却还是一副平静的模样,他只是默不作声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令牌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战榜榜壹。
老板的人得意盎然的时候看到那么令牌,瞬间吓得双腿发软,话都说不利索了:“刚刚刚说错了,一间房一个铜板。”
冥言看着店主那一副慌张的模样,故作忧虑的说道:“一个铜板?老板你这样会亏的。”
老板笑笑说:“不会。”谁敢惹三界战榜中榜一呀,我真是冲昏头了,幸亏给了个台阶。
孟倾盯着这冥言表情有些不悦。冥言,你搞什么假菩萨面。
冥言朝他笑笑。什么叫假菩萨面明明就是他无礼在先。
二人眼神交汇并没有太久,就被老板客客气气的拉去看客房。
此时不明真相的众人还在想着老板怎么这么热情。
而冥言则是默不作声,将怀里的令牌塞得更深。
众人选好了客房,在房间里歇脚。
珞桉源和承陌两人一个坐在胡椅上,一个坐在床榻上,场面非常尴尬。
最后还是坐在椅子上的承陌打破了这片尴尬:“珞烨,你都知道了吗?”
珞桉源什么也没说,就是坐在床榻上用手搓着自己白色的长袍。
承程霄原本以为没什么事情,结果仔细一看竟然发现珞桉源豆大泪珠一直在往下掉,哭的稀里哗啦的。
他慌乱走上去,中途还办了一下,他走上前坐在在珞桉源,他抚摸着珞桉源又长又厚的头发,很软,而且珞桉源十一岁就死了,所以看起来小小的一只抱起来也非舒服。
珞桉源一直在哭,他已经当了三百多年的白无常了,可他始终没有想到,这种事情竟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珞桉源靠在承陌怀里哭了很久,终于淌出一口气来问道:“你……心悦我吗?”
承陌以为他是想要告白,立刻以最真挚的语气回答道:“是的,我非常心悦于你,如果你……”你也一样心悦我的话。他话未说完却被珞桉源打断:“你到底还有完没完?!!我他妈是你老祖宗!!!”
承陌心头一颤,毕竟他也才刚死也就十来年,不懂老祖宗那个年代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只当他是心态表现绷不住,暂时无法接受,安慰道:“如果你……”无法接受,我还可以再等。又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珞桉源崩溃的大吼大道:“我到底还有哪里没有描述清楚!!!我是你的老祖宗!!!你要欺压祖师还是怎的?!!”
承陌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崩溃,只能将人抱得更死,同时后背上的一些头发顺着肩膀滑落到了珞桉源面前,珞桉源气得怒火中烧,直接一把抓住面前的头发狠狠一拽。
珞桉源消了气,才缓过劲儿来的头发是被薅下来了几个,但更令人无法缓过劲儿来的确实承陌竟然直接连头都被薅下来。
珞桉源吓得本能的一抖,还是承陌率先反应过来,地上的头笑了笑说道:“我当时不是被你跟上一任黑无常一起勾的魂散的魄吗?我的死因本来就是因走山路的时候失足被石头切断四肢和头部的。”
珞桉源看着这一幕赌气道:“我知道。”
承陌腾出一只手把头接了回去,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说道:“珞桉源既然你说你是我老祖宗,但又拿不出证据,不如先从了我,等找到证据再一了百了。”
珞桉源没说话,承陌就当做是默认了,把人抱得更死了,还在人家的脸上蹭来蹭去。
而另一边,由于誓恒倾不愿意欠人情,所以把冥言强拉硬拽的带出来想让他见识见识妖界的京城。
就因为这事冥言骂骂咧咧了一路,但即使如此,他手上还是抱着一些孟倾吃上就停不下来的小零嘴。
誓恒倾走了一道,也听着冥言骂咧咧了一路,实在有些心烦,便问道:“冥大人,您这是要骂到什么时候啊。”
冥言恶狠狠的瞅了一眼他,怒道:“老子他妈好不容易才搞出来的,独处时间就这么被你搅黄了,我能不生气?”
誓恒倾到这话也一时语塞,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转移话题说:“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当时我们察觉的那个东西,会不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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