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忍让就是输(1 / 2)
张梓舒想要尽心尽力的帮助大王子。
平时也会尽心尽力的对容颉好。
其实对于臣子来说,在这个关键时刻,是很明显的受夹板气的时候。
只要一个站队错误,就将会是掉脑袋的事。
他选择了站大王子,便摆明了是跟三郡王作对。
所以大王子必须得赢,只要大王子输了,张梓舒全家老少的性命,就也压上去了。
平时他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但实际上很多后果他也都想到了。
而对于大王子和三郡王之间的斗争,他很明显的站了队。
但对于大王子和容颉,他真是无法表明自己的立场。
人家那是亲兄弟,若是彼此闹了矛盾,不到彻底决裂是不可能作出煮豆燃豆萁的事来的。
而三郡王那是过于找死而已。
但张梓舒不一样,张梓舒是个外人,现在兄弟俩对张梓舒好,张梓舒也并不敢断定未来。
说不定其中一个一翻脸,不能杀自己的兄弟,若是拿着张梓舒出气,也是说杀就会杀了他。
这些最坏打算张梓舒都想过。
所以其实他思想很凝重,只是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成年人的世界,都是有苦自己咽,在复杂的环境下,关系再默契的朋友也不一定真是朋友。
所以其实,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需要给自己留足退路。
但张梓舒知道他现在没什么退路。
唯一的退路就是退出江湖退出纷争,回到老家种地当普通的郎中去。
可他还是想留
在这俩隐形火药(这兄弟俩)身边,他觉得他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
人生总要有点信仰,有点儿想要锲而不舍做的事,成功没必要沾沾自喜,失败了若是真的搭上了九族性命,他也只可认命。
他曾把这些矛盾的问题写书信问过他父亲张景。
张景也是跟他同样的想法。
毕竟张景当初跟着幽明王南征北战,都已经好多次差点丢掉全家性命,总觉得多活出来的年月,都是上天赐予的。若上天有一天非要夺走,也没有什么怨言。
而作为臣子的忠心,一直都是张景恪守的底线。
所以此刻,张梓舒骑走了黄骏的千里马,不辞劳苦的找飞云帮大师姐去了。
但他进入飞云帮之后,刚巧遇见了凝香。
之前他跟凝香有过对决,凝香记仇着。
于是把他难为的不轻。
对于张梓舒来说,在美女面前一向都是能屈能伸的。
所以又是道歉又是送礼物。
虽然凝香也没少杀过人,但杀的都是该死之人,她们飞云帮收银子接活儿也并不是什么样的都接,对于杀人放火的,必须是贪官污吏或者富而不仁之人。
而其实他们大多数接的是押镖的活,所以实际上是一个镖局,只不过活儿杂,也就成了一个帮派。
张梓舒利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还真就把凝香哄到消了气。
但张梓舒不知道,程无影可真是无所不在,他居然派了景儒和景轩兄弟俩跟踪了张梓舒。
这兄弟俩眼
睁睁的看着张梓舒对着凝香点头哈腰,还要自己黑自己,黑完了,就把凝香姑娘夸上了天。
俩人觉得张梓舒实在给男子汉丢脸。
所以也不暗地里跟着了,趁着张梓舒刚刚走到枫林下,他们俩就现身了。
已是阴历十月末,昨天天气尚好,今天就已经北风呼啸。
枫叶都已红透,甚至落了许多,如此入目处,高高低低,全是一片红彤彤的颜色。
地上也有红色被风儿卷起。
大片枫叶落地的地方,看着太美,让人不忍心落足。
红彤彤的背景下,忽然多出了两个黑色的身影,有点突兀。但并没有吓着张梓舒。
他驻足。
他身着短衣,腰带飘逸,衣襟也飘逸,宝剑被他抱在胸前。
长身而立,身旁有红叶悠悠洒洒飘下来。
景儒和景轩两兄弟突然间有些失神。
要说他们家容公子好看除了天生的好看之外,也正当最美年华,时不时令人看呆也很正常。
但这张梓舒,都已经年近四十,却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等风华。
“张梓舒,你不要面子的吗?”景轩嚷起来,“就算你已经不要了,你也别丢尽男人们的脸呐?!在一个女人面前唯唯诺诺点头哈腰,成何体统?”
张梓舒忽然就笑了。
“那我该在谁面前唯唯诺诺?在强者面前?在权贵面前?”张梓舒反问。
“那你……那你也不能输给一个女人啊……”景轩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啊,声音就变小了。
“忍让
就是输嘛?”张梓舒不以为意,“若是你们遇到三岁孩童,难道孩童说错了,你们还必须执着的要纠正?孩童说是他说了算,难道你们屑于跟他解释说,他说了不算,你们说了算?真好笑……”
张梓舒说完,把剑背到了肩膀上,就要走。
“你站住!”景轩气急了,就冲过来,“李凝香她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了,怎么就能跟三岁儿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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