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电影(1 / 2)
庄含璋听了她的呢喃,却并无再说话,只是抬手帮她洗澡,迷蒙之中叶星萝想起他也曾帮她洗过几次澡,她喃喃道:“我自己……”
“嘘,别说话。”他示意她噤声,任由灼热的呼吸,深浅不一的萦绕在她的耳边,眸光却却被浓重的墨色晕染。
他不紧不慢的帮她洗澡,手指和掌心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着,一寸寸的抚摸着,那么仔细,抚摸了很久很久,而她脸上热度又再度攀升,原本散乱的心绪更加大乱。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少了从前的急躁,反而为温柔耐心的不可思议。
这个男人总是可以把最痞坏的瞬间,幻化成最暧昧的缱绻迷离,让人尴尬的同时,却又莫名心烦意乱。
很久之前他们曾同床而眠,他每晚抱着她入眠,怀抱温暖,有时她在夜半时分醒来,卧室那么静,唯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她就数着他的呼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内心一片安宁。
他帮她换好衣服,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被伺候的舒服的叶大明星睡的昏昏沉沉,庄含璋却再没了睡意,到客厅开了一瓶红酒,随意选了一个电影,《英国病人》,是90年代的一部片子,十分典型的爱情电影。
影片描写了一望无垠的沙漠,惨绝人寰的战争,还有那段,被世俗伦理唾弃却感天动地的——爱情。
在那段匈牙利音乐声中,在那个过道里,阳光很通透,气氛却暧昧无比。
他将她抵在墙上,疯狂地吻着、抚着她颈下两段锁骨交汇处的凹陷处,或吻,或舔,无限流连。
她发着声声令人心跳的呻吟声,听到他将那抹凹陷命名为——艾玛殊海峡。
这是他的名字,他将这个地方打上了他的烙印,宣布了他的统治权。
眼泪缓缓流下。
电影继续进行。
他们在沙漠中受了伤,他将她带去山洞,向她承诺一定会找人回来救她。
他走了出去,将她独自留下。
在暗无天日的山洞中,没有水,也没有火,只有手电筒里一点点的电。
她一个人留在那里,写下生命最后的日记。
他在找寻帮助的过程中历经坎坷,被抓,逃跑,叛国,违背了上帝的旨意,他出卖了自己的灵魂,驾驶着敌国的战机回去救她,可是,还是来不及。
她写下了对他的等待,她对生的渴望,对外面阳光普照世界的憧憬。
还有这样几句话:
my darling, i'm waiting for you.
how long is a day in the dark?
不见天日的一天会有多长?
or a week?
i know you'll e and carry me out into the palace of winds.
她等到了。
在漫天的黄沙中,他终于回到山洞,用飘扬的白纱抱起了早已沉睡的她。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山洞,如她所说,他终于回来,抱起她,迎风屹立。
他的脸上蔓延着悲凉绝望的泪水,音乐响起,我的心随着艾玛殊一起沉入谷底。
电影很感人,庄含璋素来不喜这样矫情的爱情电影,只是不知为何今晚却也能看得津津有味,也许是这份至死不渝的爱情着实让人撼动,又或许是他有些感同身受。
人的一生总是在追求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得到了又不懂得珍惜,有些人却是极为清醒,一辈子都在为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出生入死,毫不顾及。
这么多年,庄含璋去过很多地方,雪山大漠,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曾留下他的踪迹,他报名过国际志愿者,参加过世界各地的援助活动,渐渐明白了很多事。
年少之时为情所困,求而不得,如今倒是明白了些许,有些东西抓不住的,倒不如提前让自己死心,他曾以为这些亲身经历的故事可以让自己学会忘记,学会放下,谁知再好的道理也抵不过相遇的一瞬。
她只需要站在那里,他就会回头,她踽踽独行,他却始终在原地等她。
她越过万水千山,苍茫人海,越走越远,而他踏遍山河辽阔,尽享人世悲欢,却怎么都走不出心里的牢笼。
少年一瞬心意动,便是永远。
也许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当那个清纯地像只小兔子的姑娘不小心撞到他怀里的那一刻,他就该明白“”他庄含璋这辈子,都要输给叶星萝了。
清晨暖和,玫瑰庄园的草木幽深,冬日的小桥流水别有一番观景。
暖房里花架上绿影丛丛,山茶正开得花姿绰约,朵朵淡粉深粉花瓣层叠,在一片墨绿中雍容明艳。
不禁让人想到郭沫若赞的那一句:人人都道牡丹好,我道牡丹不及茶。
只不过玫瑰庄园不只是茶花,各色百花甚至可以称得上千姿百态。
玫瑰庄园依山而建,地势险峻,千变万化,引温泉水入园,园中花开百态,婀娜多姿,其中素以玫瑰千种风情闻名于世。
漫山遍野的各色各种的玫瑰,苏格兰的蓝玫瑰,爱情怀念黄玫瑰,翩然如雪的白玫瑰,灼热如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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