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诈死逃婚(1 / 2)
花怀亦就使了一个眼色,外头来了几个黄衣带刀侍卫,在陆依凝的面前停下,齐声说着:“请公主回宫准备。”
话音刚落,皇帝的龙椅竟断裂了一个角,陆飓从龙椅上摔了下来,吓得侍卫们赶忙去请太医。
殿上哄闹一片,花怀亦淡淡的看了一眼门口的太监:“公主都不护着,司礼监就是这样教你的?”
那小太监连忙上前为陆依凝开路,免得侍卫急急忙忙的冲撞了她。
她记忆不清,只记得自己会联姻,之后的事情全然忘了个干净。如今...皇上的一番话,明显就是说给丞相听得,什么别以为外祖是丞相。
“小姐昨儿个怎么想的,今天就怎么用呗。”
彼鹿窝在她的怀里,喵喵喵的叫着,刚叫了几句,小巧便想抱过它,它就叫的更欢了。
“小姐小姐,别给她别给她,这人太奇怪了,一直摸我脑袋,我受不了了,我是妖精,不是真的猫,受不了哇。”
陆依凝被彼鹿一番话逗得笑了出来,小猫浑身抗拒,甚至连身上的毛发都竖了起来,直接炸毛了。
陆依凝便抬手屏退了宫女们,独自一人在寝殿内,窗前的茉莉开的正盛,花香四溢,偶然几只彩蝶停落,扑扑翅膀便又飞走了。
“好吧,那就真的只能诈死了。”
片刻之后,彼鹿冲出寝殿到处嘶吼,推翻了院外的植被,拉着小巧的衣角往寝殿里拖。
小巧心下咯噔一下,丢下水壶,直直的跑去,就看见陆依凝雪白的脖颈悬挂在那红绸之上。
“不好了,不好了,公主自缢了,来人啊!”
一时之内,锦华殿乱做一团,小巧忙着哭,连个叫太医的都没有,彼鹿看了眼灵魂出窍的陆依凝,不满的说道:“小姐,你这丫头,不行。”
说完,又屁颠屁颠的奔去太医院了,对着那门口喵喵大叫,太医那边又赶忙通知皇上,一套行程下来,彼鹿身上的毛发都湿了,一个劲的在一旁舔毛。
“太蠢了,居然连个通报皇上的都没有,还要绕这么一个大圈子,累死花了。”
陆依凝害怕自己到时候坚持不了那么久又偷偷回去了,事实证明,装死还真得不行,小巧一个劲的摇她,眼泪掉在脸上,酥痒酥痒的,太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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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花亦怀也接到了消息,他作画的画笔险要落下来,可惜,一瞬的颤抖,还是让整幅画都毁了,几滴墨汁肆意的在画卷上晕染开来。
片刻之后,男人才出声道:
“来人,进宫。”
他声音沙哑的不行,眼眶红如霞光,里头净是细细长长的红血丝,刺痛而又干涩。
冷静不下来--
心底那股不知名的怒火缓缓升起,抬眼看向远处的鸟雀,真没意思,丝线一出,那鸟从屋檐角上直直的坠了下来,惨不忍睹。
尸身在花怀亦走后却化作一团黑气转而消失不见。
黎首接到消息,赶忙备着娇撵,在心底安慰着,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花怀亦仿若木头人一般,一言不发,一动不动,整个人软坐在轮椅上,手上的银线掉出了一小截,垂落着,上头还染着朱红色。
他心如刀绞,一下一下的,喉间的血腥味愈发的浓烈,许是阳光太过刺眼,男人默默的闭上了眼睑,出了司礼监,便须得端坐在轿撵上。
他努力了这么久,每日都想着偷偷瞧她一眼便好,他求的不多,为何老天要如此对他?
这双腿都已经废了,人废了,唯一的一个念想也留不得吗?
良久,男人的声音顺着干燥的风传到了黎首的耳边,带着些许轻笑的意味——“本座果真不会流泪。”
一瞬间,黎首红了眼眶。
养心殿内,皇帝还在优哉游哉的喝着茶,心想着可惜了,女儿长这么好看,白白便宜了那三王子,不然自己哪天...
“砰!”
来人行动匆忙,脸色惨白,甚至连行礼都顾不上,就连忙引着陆飓去了锦华殿。
“太医呢?宣了太医没有?该死的,净给我到处惹麻烦,没用的东西。”
“花怀亦人呢?去给朕把花怀亦找来。”
“皇上,咱家已经告诉九千岁了,在来的路上呢!”
陆飓坐在轿撵上,满脸怒气,到现在依旧没有任何的悔恨之意,心底倒是十分不满,他不怪自己远嫁公主,只怪这公主不听话。
丝毫没有任何担当与责任,太过懦落弱,使者前来只是索要钱财宝物,可他却偏生要搭上一个公主。
听信谗言,整日沉迷美色,国家大事全然不上心,时时担心着屁股下的龙椅,半点作为都没有,果真是老糊涂了。
陆依凝已经被安置在了床上,邓太医隔着帕子整治,方才他还感受到了脉搏的跳动,等他仔细确认时就没了。
他不敢马虎,提出要直接贴肉把脉,皇帝才不管那么多,他现在只要救活陆依凝即可。
若是她没活,婚约作罢是小事,若是恼了那边的人,这...“快!邓太医,给朕治好,否则就给朕提头来见。”
不一会儿,没走远的慕青便折了回来,心底也十分难受,拉过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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