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2 / 2)
的称呼问到。
“嗯,你要死了。”谢泊隅将那烫手的药碗在床头放下,又取了一张不知是谁摘录给他的江氏秘技残页递给秦霜叶:“是谁教你的?”
床上的少女勉强支起身子,犹豫着接过谢泊隅手中那薄薄一张纸,她将上面的文字细细看了一遍接着又将其递了回去:“这法子确实可以救白芷,不是吗?那人倒也不算是骗我了。”
她看着谢泊隅将那张残页于指尖燃起,顷刻间便成了一堆灰烬。眼角下,皮肤撕裂时的刺痛混杂着胎记处的红肿钝痛,秦霜叶原想将手放上去试试,可触到的却是一层覆在草药上的细密药粉。
“别去碰它。”谢泊隅制止到。
“不过是拖时间罢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说着便将那些药草连同胎记上刚结起的痂一起撕了下来,浓稠的暗红色血液再次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她走到镜子前盯着那道血迹将脸上的符文破开,苍白干裂的嘴唇轻动了几下:“先生,这样白芷就再不会有事了,对吗?”
谢泊隅抬眼看了看铜镜前的少女,她苍白又脆弱,仿佛随意一阵风便能将她吹散一般,可那布满右脸的符文与流着血的胎记又将她映衬得格外诡异。
指尖从眼角处擦过,染上那发黑的血液,秦霜叶将手举到鼻子前嗅了嗅,终是无奈又解脱的笑了。
那些血液是臭的。
“我已经开始腐烂了,不用再管我了,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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