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所谓故人(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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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关于鹿港市秋桐诊所的小于大夫,你对她有多少了解?”陈越峰以一个疑问句开始了他的回答。

“哦……”陶女士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何意。

“她这个人从身份上来说,是个自由人,不隶属于某个医学组织。在我们卫生部这边,也只是挂着个小组专家的名号。实际上,关于她个人的很多事,我们这边一般都需要征求她个人的意见才能做决定。”

陈越峰不急不躁地说道:“何况她这次来,主要是为她外祖母拜寿来了。顺带着看看朋友故交。我倒确实给她联系了两个病例,不过这些都是早就在我这安排好的。只等她有空去看看。所以这事我现在不能给你准信,只能说帮忙问问。”

他这么说其实就是不愿意帮他们一家人说话,陶女士怎会听不懂。

只是她家与黄家有嫌隙在先,跟陈越峰平时联系也少,临时抱佛脚的来找他,明知道希望不大,也是没办法的事。

她倒是想找个中间人帮忙牵个线,可是他们家以后若没有她父亲保驾护航,又没有杰出人物,以后是风还是雨是说不定的事,有不少平时来往密切的人就没有以前那么好说话了。她找了俩人想他们帮忙牵线却被人委婉拒绝,最后只能自己过来。

尽管心里不快,可陶女士表面上还是笑容可掬地说着感谢的客气话,然后告辞了。

这个时间点,于采蓝并没有在黄家呆着,她去了一趟刘家看望刘映山。

这时候,刘映山在跟她下着围棋。下了一会儿,刘映山看着摆在他面前的棋盘,摇着头说道:“你这丫头真是个臭棋篓子,跟你外公当年比,差得太远了。给你外公提鞋都不配。”

于采蓝对自己的棋艺有自知之明,听到刘映山这么损她,也不生气。反正她每次下棋,别人都一脸嫌弃,也就黄啸天和她家老头何宸风对她有耐心点,换成别人,那一脸便秘的表情就像她欠了人家钱一样嫌弃得不行。

倒也不是她不用心,她对这个就是不擅长,就像她家老何对色彩无感一样。

“爷爷,我这棋艺,不是正好可以衬托你吗?要我说,你跟我外公比,也是手下败将吧?跟我比多好,看看,我这边都快全军覆没了。”

刘梦棋给她递水果,跟她讲:“采蓝,幸亏你来了,不然挨损的就是我了。你是臭棋篓子,我是个榆木疙瘩、脑袋不开窍的。”

说了几句玩笑话,刘映山丢下棋子:“不下了,我看你根本就对这个没兴趣,都是为了陪我这个老头才勉强自己在这儿坐这么长时间。”

见于采蓝要说话,刘映山摆了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有件事要当着你的面交待一声。”

眼见刘映山脸色转得严肃,于采蓝也把棋子都轻轻收了,等着他说话。

“明年我就要退下来了。小于我对你和你大哥黄啸天是放心的,你们老黄家这几个孩子都是凭着一己之力硬闯出来的,以后我岁数渐大了,不大放心梦棋他们几个。小于我就是希望你以后跟梦棋他们几个也别远着。互相照应着。有些事,合则两利,分则有害。”

等到于采蓝走了之后,刘映山跟刘梦棋说道:“有采蓝和啸天他们在,以后我对你们几个也放心些。”

北安城某区一处欧式小楼内,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人正趴在她母亲怀里掉眼泪。

她母亲便是委托陈越峰请于采蓝过来的那个人。北安城名医云集,并非找不到别的高手。然而她女儿面子薄,关于她的病,她很难向别人启齿。何况人多口杂的,他们觉得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她打听过秋桐诊所的事,知道于采蓝那边对于病人的隐私保护得很好,可以放心地让她给她女儿看看,于采蓝又是个女的,这事跟她说倒是容易些。不管成不成,也不用担心她女儿的病被人传出去。

为这事儿,家里有两年不得消停。这时她被她女儿哭的头疼,心里尽管有些焦躁,还是耐下性子跟她女儿说道:“小静,先别哭了,哭多了伤身子,就更不容易好了。一会儿大夫来了,你注意点别失态了。”

小静这才坐直了身子,去洗了脸。她母亲在她身后追加了一句:“洗脸就成了,洗完了先别化妆。等大夫走了再说。”女儿这两年气色不好,出于遮掩的目的,每天早起都要仔细化妆才会出门。

小静才收拾完不久,门铃轻响,那中年女性便再一次嘱咐她女儿:“一会注意着点,别当着大夫的面又掉眼泪了。”

然后,她亲自走过去开门。门口只站着于采蓝一个人,果然是照着先前她跟陈越峰约定好的一样,没让别人陪同。这样小静才能自在些。

“是小于大夫吧?”在得到于采蓝点头回应后,那妇人连忙答容可掬地请于采蓝进来:“快进来,你看看,这大热天的,还让你跑这一趟,这不是我女儿这事比较急吗?辛苦你了啊。”

“江姨,您太客气了。先进去看看吧。”于采蓝当然知道对方的身份,不过她并没叫对方的头衔。

那位江姨的女儿小静也迎了上来,于采蓝看了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挪开眼神跟那江姨说了几句天气以及黄老太太过寿之类的客套话。在聊天的时候很自然地拿出脉枕,抓住小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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