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稀奇古怪的动作(1 / 2)
陆知章接到电话的时候还以为是骗子,但想想夏薇苓那么晚跑出去,还是去了医院。
听说人在急救她魂都要吓飞了,慌乱中给夏薇苓的小叔打去了电话。
从她认识夏薇苓开始,这个小叔便一直充当着她们的“救世主”的角色,不管她们闯什么样的祸,最后他都能给解决。
这次也不例外,夏轩成接到电话便赶了过来。
从医院都事故现场,可以说在夏薇苓昏迷的时间里,夏轩成已经将所有需要她面对的事都很好解决了,甚至于看到露天器械老化断裂和螺丝松动的隐患,有了向社区和公园里推广自己公司新材料的想法。
“谢谢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陆知章买了点儿吃的递给他。
“什么话,怎么,小时候不是动不动就‘召唤’我么,现在长大了倒不习惯了?”
对于陆知章来说,夏轩成并不比她们大几岁,所以她一直当他是哥哥一样的存在。借了夏薇苓的光,得其照顾,何其幸运。
此时的夏薇苓还在梦中挣扎,她想要叫人,可怎么动都无济于事。眼前就是类,随时都可能跳下来攻击她。
胸口开始大面积起伏,她太紧张了,以至于影响已经波及了现实。
随即各项指标开始异常,机器开始报警。
换药的护士被吓了一跳,忙叫来医生。
可医生一番检查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
夏薇苓突然睁开眼睛,依旧是是刺鼻的消毒水味,白花花的天花板,不过这次听不到门外的声音,因为此刻病床前围了一圈医生和护士。
天花板并没有类,确认了这件事后,便又沉沉睡去。
被那么沉的器械砸到后脑,不死也应该是重伤,可夏薇苓除了一直昏迷,并没有其他问题。这是很罕见的,医生们都有点儿不知所措,只能继续观察。
夏轩成也有个疑问,那就是监控器里夏薇苓那怪异的动作。
好像在用石头打什么东西,可树上又似乎什么也没有。
“夏薇苓最近又在搞什么名堂?”夏轩成印象里,夏薇苓就没有一刻是闲着的。
陆知章仔细回想了一下,“还是一如既往的闲不住,不过最近好像格外的忙,问她也不说,这次也是刚回来又大晚上的跑出去,然后就出事了。早知道我说死也不能让她出来啊……”
“胡闹。”夏轩成吐槽了句,这个侄女没有一刻让自己省心的。
于是给好友杜秉辉打了电话,刚好都在一个医院,便约了时间见面。
尚泽洺仍旧是按部就班,上课,开会,参加各种学术活动、讲座等等。
不过已经有一个礼拜了,之前夏薇苓最喜欢坐的位置,换了不同的人。
“好,下课。”话音刚落,铃声响起。他总是可以把时间卡的刚好,这也是学生们喜欢他的原因之一,严谨,且不拖堂,不会耽误赶下节课或者吃饭的时间。
令他奇怪的还不只是夏薇苓的突然缺席,他想着夏薇苓好像对**和秦雨涵的事很上心,所以翻出了两人之前完成的作业和小论文什么的,试图从文章中大概看出两人的一些观念。
又找了她们的导员了解情况,希望可以帮上些忙。
不过给夏薇苓发了微信,一直没有回应,第二天找到了酒吧,发现酒吧也停业了。
大概是出了什么事,但他作为一个外人也没必要多管闲事。
所以当杜秉辉约他喝酒,他没有拒绝。
“不容易啊,难得能请得动你。”杜秉辉苦笑起来。
“少废话,地址发来。”
“得嘞~”
强烈的低音炮,闪耀的灯光,舞池中央人们伸着手摇着头,和DJ配合默契,释放着一天的压力,忘却一切悲喜。
尚泽洺忍受着,他还是更喜欢放着爵士乐的,能静静坐在那看着调酒师玩着花活的地方。
两人许久不见聊了很多,酒也没少喝。
尚泽洺给了个眼神,去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都跟你说了别来动吧,别来动吧,吵死了。”
“没办法啊,之前总去的那个清吧‘零’,这阵子停业了,据说是老板出事进了医院。”
听到熟悉的名字,尚泽洺随口问道:“那老板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在公园被砸了,具体不太清楚。”
两人说完便离开了。
“哎哟,咱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教圣贤书’的尚老师也会关心起世俗了?”刚进来的杜秉辉打趣着。
尚泽洺没理他。
杜秉辉见他对这事那么好奇,便继续道:“那酒吧好像是轩成的侄女开的,听轩成说,她侄女是被公园里的健身器械给砸到的,也是够倒霉的。”
“轩成?”
“哦,一个朋友。你这么关心……要不要帮你问问在哪个病房什么的?”
“好。”尚泽洺脱口而出。
“啊?你不是应该说不要的嘛?”尚泽洺的反常令杜秉辉一时没反应过来。
“要。”
尚泽洺赶到的时候,夏薇苓还是没有醒,只能透过玻璃看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