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BVS（3 / 3）

个毫无边界的超人。布鲁斯的鼠标突然停留在其中一条针对计划上面：

挖托马斯·韦恩的坟。

这肯定不是他自己写的。

阿萨在蝙蝠洞晃荡了几圈，却没有找到一点其他人的物品，这个世界是有罗宾存在的，展示柜罗宾的制服也挂在那儿，难道这里的布鲁斯过于混蛋导致他们集体离家出走？

说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叫迪克回来看看吗？”阿萨凑到了布鲁斯的身后，她趴在椅背上看着布鲁斯斑白的鬓角对他说道，“他应该有时间？”

那段留言的主人是谁看来很明确了——一个没有死去的迪克——布鲁斯没有抬头，他将那些可以作用于超人的氪星人制止手段捡摘了出来，他说道：“你已经见过他了。”

“什么？”

“他就埋在母亲旁边。”

“？！”阿萨呆愣了一下，她没去打扫那个矮矮的墓碑，她只是斜了一眼就把那块墓地默认为是杰森的老家。阿萨接着说道：“我以为那是杰森的……”

“我只有一个罗宾。”布鲁斯说道，“迪克死了，如果你说的杰森是指杰森·陶德，他确实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但是我不会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再牵涉金我与哥谭之间。”

“你也一样。”

布鲁斯将抑制器递还给了阿萨，他接着说道：“那些世界里的蝙蝠侠没有害死迪克，然后收养了陶德导致了他的死亡对吗？这里的杰森·陶德是一个大有前途的医生，他没有死。”、

“那些世界他也没有死，他每次都从坟里爬出来了。”

“但理查德没有。”

“他就在母亲身边长眠。”

阿萨从老宅带来的那张他与迪克的合照被阿尔弗雷德收置在了湖边小屋。他用一块洁白的新手怕仔细擦拭着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

迪克被布鲁斯收养的那段时间，阿尔弗雷德感受到了布鲁斯身上那属于年轻人的气息在慢慢复苏，成为黑暗骑士后逐渐消失的笑容也开始慢慢回到他的脸上。

但是，但是。

年轻的理查德少爷因为一个并不确切的消息与他的疏忽，死在了漫长的黑夜里。罗宾鸟不再在庄园的花圃里鸣叫，他立在了荆棘中，墓碑上，用知更鸟婉转的声音报丧。

布鲁斯身上的生机与人气迅速凋零，一夜间发丝变得斑白，他好像背负上了无法卸除的罪恶，酒精也开始侵蚀他的一切——甚至有时候布鲁斯看上去比阿尔弗雷德还要苍老。

今天是个晴天。

阿尔弗雷德看见了湖面上荡漾的莹莹银白色涟漪，还有温热牛奶上浮起的雾气，这好像让这栋冰冷的宅邸稍微有了活人的气味。

这或许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