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BVS（1 / 3）

布鲁斯已经很久没靠近韦恩老宅, 在之前的战斗中被烧毁后，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最后的家庭记忆也化为一培灰土。

阿尔弗雷德自然多次建议修复老宅，但是布鲁斯可耻的选择了逃避。将关于父母、关于迪克的所有记忆都封锁在了里面。

他以为他此生都不会踏进这里半步了。

也让他忽略了这里明显的有人入住的痕迹, 门口的茅草已经被清扫，露出下方整齐的阶梯走道，曾经倒下的大门手把被擦的透亮，哪怕是阿尔弗雷德在这里都说不出一个字的不好来。

布鲁斯上前轻轻握住了把手, 往内侧推去，然后就听见“嘎嘣”一声，整扇大门就冲着内部倒下了。

完全没有修，就是把门卡在了那儿, 来阵风都能把他吹倒——那里面的斑鸠是怎么进出的呢？布鲁斯弯腰抬了一下大门，这个重量以布鲁斯来说也有些吃力。他的表情瞬间凝重了下来，联系上了阿尔弗雷德。

“一个超能力者。”布鲁斯轻声说道, 然后小心翼翼向着记忆里的会客厅走去, “她还在待在老宅里，现在目的还不明确。”

“房子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人居住, 布鲁斯老爷。”阿尔弗雷德手指敲动，无人机从湖畔小屋飞出, 越过已经开始透白的天空, 直奔韦恩宅。

布鲁斯在这段时间里也不会让自己呆立在这里，刚刚门倒下的声音足够惊动里面的住户, 他警惕着四周，向会客厅走去。

次厅的门没有关严实，秋风从破裂的窗户卷入, 卷动了被裁剪了大半的蕾丝窗帘, 布鲁斯还听见了壁炉里火柴燃烧的“哔哔”爆炸声响, 带着一股松木的香气，在房间内涌动，有稍许甚至刮上了他的脸。

布鲁斯透过门缝看见壁炉前的摇椅在微微晃动，看声音与动作上面并不是有人的样子。摇椅旁边摆放着一些糖果——还有一些在卢瑟的酒席上见过的糕点，这几乎可以断定了那个偷走硬盘的窃贼就住在这里。

他轻轻推开门，走向壁炉，还冒着火星的壁炉里有一些蕾丝的边角料，而上方的合照则被这个闯入者擦得干净得发亮，一家三代四口人高低的放着，就好像整个家庭还真的有那么多的人似得。

窗户外的无人机已经到位，阿尔弗雷德通过监控看见了布鲁斯拿起合照然后把他翻面扣下的行为，他在通讯里阴阳怪气哼了一声后提醒道：“客人在二楼的第七间客卧，她还没有睡醒，布鲁斯老爷我希望您上去的时候能有庄园主人应有的礼貌。”

布鲁斯可不管这个，他拿起被咬了一口的马卡龙看了一眼，牙齿痕迹不大，还缺了一粒虎牙，入侵者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个红衣女人——更可能是那个几次出现在他周围的黑影。

楼梯的扶手一样被擦得透亮，布鲁斯拾阶而上，耳麦里又传来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看看上面的油画，老爷。”

布鲁斯没法再有意无意避开一家三口大油画，他抬头向上看去——

那副在火焰中焦黑的油画被重新修补，玛莎脖子上的珍珠好像下一秒就能从画中跳出，滚落在他脚前。

“这幅油画足够抵来客的住宿费了。”

布鲁斯不吭声，地毯都被擦洗了一遍，但也只到入侵者居住的客卧前了。与次厅不同，客卧的房门被紧锁着，但这拦不住布鲁斯的脚步，他随手一撬就打开了房门。

甜腻的糕点味与水果熟香的气息扑面而来，看上去老宅里完整的家具都被搬到了这里，一个啃咬了一半的桃子放在茶几上，他闻到的熟香气息就来自于这个桃子发酵——

她在这里住了很久，楼上楼下把吃一半的东西乱丢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爱干净。只是她把墓碑与合照油画都擦洗得到发亮——她与韦恩家有旧，这就跟食物上的齿痕相悖了，一个还在换牙的孩子怎么可能跟托马斯与玛莎联系上关系，如果说是布鲁斯自己——

他有接触的上一个孩子是在二十年前，那个聪明过头甚至有点胆大包天的男孩撬了他的轮胎。布鲁斯在调查了他的情况后没有把他送进少管所，而是给他找了个合适的寄养家庭并给了专项赞助，那个男孩——现在是男人——前不久才给他写了信，他考上了医学院，方向是外科。

布鲁斯靠近了明显从主卧搬来此的四柱床，上面鼓着一个小鼓包，床边一些书籍横七竖八倒着，脚踏垫上还沾了不少白色的砂石，就是住宅门口那些。

他轻微地往旁边移动了几步，越过床柱的遮挡，看清了床上鼓包的真实模样——这是假的！

“她逃走了。”布鲁斯摸了一下被窝的温度，顺手将几个监视器放在了枕头底下，他对阿尔弗雷德说道，“这不是一个小贼，我们打草惊蛇了。”

接二连三的麻烦没有阻止布鲁斯夜巡的脚步，他年龄越长的身体也没有让他的拳头减少一点力气。

蝙蝠标志被烙印在罪犯的身上，来自黑暗的恐惧或许能让他们减少犯罪，起码告诉他们他们已经被盯上，如果再犯下一次就可以直接死亡——是的，这里的布鲁斯并不吝啬杀人。

他将制服的绑匪挂在了地铁入站口，呼啸而来的地铁让这几个自以为是的恶人吓得双股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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