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两个地球的危机（2 / 2）

对着站在旁边的达米安露出了一个炫耀连带着嘲讽的笑容。这个笑容瞬间激怒了达米安，乔废了好大力气才按住了他。

巴里理智的没有被感动，事实证明，在场没有人比他更熟悉阿萨，哪怕是布鲁斯。

不多时，来自异世界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一枚细小的黏在了阿萨的披风角的窃听器也随着她的飞行带出长条的红光，但是无人察觉。

夜枭巢里，小托马斯百无聊赖的敲着电脑操作台，电脑里面传出的交谈声轻轻重重，夹杂着卷卷风声。他抬脚蹬了一下桌角，让自己转身面对上跪在身后的利爪，他说道：“父慈子孝，家庭和睦——你以前也有一个这样的家庭，对吧，杰森？”

杰森被捏碎的手腕已经修复，他眼中的野性因为夜枭居高临下的态度而越加蓬勃，他没有反对小托马斯的意思，也没有吭声。

“然后在追逐一些蠢货的时候，迪克连带着boom——炸了你的家，”小托马斯单手支颐，鞋尖慢悠悠挑起了杰森的脸，没有面具遮挡的少年脸色是改造后的苍白，但蓝眼睛里盛着无法掩饰的戾气，小托马斯继续说道，“迪克想做个小游戏，就像对提摩西·德雷克做的那样，结果你违反了游戏规则——你想离开哥谭——这就不这么愉快了。

“所以——”小托马斯慢慢拉长了尾音，他弯下腰凑在杰森耳旁问道，

“他与提摩西的死亡，你是不是也插了一手呢？”

小托马斯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他没有听真相的打算。

很久之前，老韦恩夫妇与布鲁斯的死亡驱使他成为了哥谭的夜行掠食者——他坚持着可笑的不杀原则，妄图为这个罪恶的都市带来黎明的曙光。

然后在他追逐到凶手时，得知了让人发笑的真相：

老韦恩夫妇——他的父母——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而杀死了哥谭□□戈登老大的儿子小吉米，这招来了报复。

凶手本无意杀死两个无辜孩子，但是事情总有意外——就是小托马斯在那起枪杀案中所起到的那一点小小的作用，他本想利用凶手的枪子让他与布鲁斯脱离老韦恩夫妇的掌控，可惜他玩脱了，他最爱的弟弟布鲁斯也就因此死在了枪杀里。

小托马斯藏匿了这段记忆，直到它被自己再度挖掘。

不过无关紧要了。

他本想投身于黑暗，埋葬所有罪恶。他曾将生命寄托于为这个世界带来正义。令人发笑的来了，这一切的起因都只是黑吃黑，唯一无辜的只有鲁斯——他是完美受害人，哥谭仅有一个的完美受害人——小托马斯也不算，他从一开始就是凶手。

他在枪击手身上毁掉了所谓的不杀原则——原本就没有东西。

谁在乎。

反正一切都是笑话，并无所谓——或许在这之后，迪克曾填补了他少量的感情空白，但是他也死了。

这个世界已经是他所想的那样发展，落入泥潭，被疯子按进池底……

这个世界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杰森看着小托马斯甩开了自己的手套，从那个阴险凶恶的管家手里拿走了整瓶的酒，前方的电脑里还不时的传出几句小孩间的吵闹，但这一切都无法吸引他，杰森所有心思都落在了小托马斯脱下的面具上——那代表统治者的面具。

猫头鹰法庭把他困在了哥谭，但是如果这里能获得更多的权利，那就实在的太妙了！

他还要感谢带着提摩西一起死亡的迪克。迪克的死亡当然有他的手笔，但是提摩西一起死就是迪克带给他的意外惊喜了，他一下子少了两个对手。

至于被迪克毁掉的家庭？

就像夜枭干的那样，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