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梅林传奇→无主之地→主世界（2 / 3）

“但是你这段时间差不多要把老头多年塑造的形象毁的差不多了——我就说过你不适合当蝙蝠侠。”杰森讽刺道。

迪克正想反驳，身后传来了咔一声脆响，挨打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没吭声，迪克扭头看去，喝，这哪还看得出人形啊！

“我没弄死他。”达米安信誓旦旦说道。

“但是你弄死了我。”迪克幽幽回答道。

第二日下午，私人飞机飞过了哥谭上空的禁飞区。哥谭甜心布鲁斯的回归对于哥谭普通民众而言无疑是一剂强心剂。他们甚至敢冒着风险，穿过半个哥谭前来寻找布鲁斯。

“你跟政府谈妥了吗！韦恩先生！我们没有病！”

“让我们离开哥谭!”

“这一切都是资本家陷害！布鲁斯韦恩才是真正的凶手！”

他们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喇叭，对着韦恩宅大声喧嚷。

“如果他们对抗那些疯子的时候有这个组织力。哥谭也不至于这个鬼样。”

布鲁斯坐在屏幕前，一点点翻看他消失的这段时间的事件笔记。他背后蝙蝠们姿态各异站在那。杰森看上去就好像身上全是跳蚤，不自觉的轻微抽搐肌肉。阿萨趴在椅子扶手上，认真的告小状。

“……尤其是达米安！”阿萨总结道，“他看上去就像一只谁都想咬一口的小狗，而且一点都不听话！听我的！熊孩子就是欠毒打。”

布鲁斯的手指轻点，关闭了笔记。椅子缓缓转向在场众人，他大叉着腿坐在那，掀开眼皮道：“迪克开始，说说吧，你们干了什么。”

一场不计后果的兄弟纷争，完全没有使用脑子的战斗。就好像啥都不管，只是单纯的报多年累积的私仇。给不安的哥谭再加了阴霾，本该在布鲁斯离开后守护哥谭的蝙蝠们没有做到他们的责任。而在这之后，更是没有人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依然觉得他们之间的乱斗那就是那个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

连提姆都这么想。而迪克与杰森甚至敢顶嘴并互相攻讦，布鲁斯毫不犹豫给了这对关系好转的兄弟一人一个巴掌，雨露均沾的让他们冷静。

“我现在没有时间处理你们的矛盾。”布鲁斯冷静的说道，就好像刚刚打人的人不是他一样，“联系GCPD，我要知道他们现在的态度。”

蝙蝠侠的归来让蝙蝠家族重新拥有了主心骨，但是哥谭却依然不见好转。哪怕布鲁斯用他明面上的身份在黑市购买了大量的食粮，以GCPD的蓝小子为据点，按点按最低需求分发食物，并将胆敢抢劫粮食的混混打断了骨头挂在了房檐上，也不能改变此地已经秩序崩坏的事实。

而且广泛布施的行为激怒了企鹅人，他闪击了蓝小子——也就是GCPD的地盘。蝙蝠侠预料到了这个，由夜翼，蝙蝠女侠，黑蝙蝠和两个罗宾从四个方向围攻了属于企鹅人的钻石区，而企鹅人布置在以前属于黑面具的伯利恩的暗手也掀起起义，由红头罩，红罗宾，以及神谕和搅局者前往镇压，几方陷入交战，暂时无法停歇。

蝙蝠侠永远能预料到下一步，但是他不能减短战争的拉扯。

在哥谭毫无亮光的夜晚里，布鲁斯裹着披风在高处，雨水从他两个尖角流下来，就好像那个并不值得信任的女巫召唤的雨水，他看着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克拉克，说道：“离开。”

克拉克单手举着从倒塌的承重梁下救出的大型发电机，说道：“我不会走，我听见这里的人需要我——就跟你一样。”

“你在提醒我你的‘救命之恩’？”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B。这里人十分迫切的需要我的帮助，我不会坐视不理也不会让你阻止我——哪怕你真的能。”

布鲁斯冷哼了一声，氪星人弄不清哥谭的事实。一个能重新发电的电厂？不如说是一个新的势力。

“24小时后我们在这里碰面，如果你到时候还能坚持这个想法。”

这个世界没有哥谭病毒，但是哥谭就是病毒。

蝙蝠侠在离开前给超人找了一个副手——或者是叫监视者。

满身血的阿萨在蝙蝠侠离开后才出现在超人面前，她甩了甩罗宾镖上的血，说道：“哥谭发情的畜生有点多，我的绝育手术很安全的！我跟达米安不一样，我还把人送去了医生那儿！不会死人的！”

如果她不是在蝙蝠侠离开后才敢出现这句话就很有说服力了。

克拉克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是布鲁斯的家事。

哥谭电厂的总工程师并没有死在这场□□中，他幸运的被克拉克从储藏室找了出来，这个明日之城的明日之子给了他一个强有力的援助——惊人的行动力与理解能力，在天亮之前就把发电厂重新修复，并成功运行让电厂在这个黑暗的城市里格外亮眼，简单轻松到让人不可置信。

“您会一直帮助我吗？”总工程师问道。

“如果你有需要。”克拉克回答道。

他回头对着阿萨点了头，说道：“有其他地方需要我的帮助，我离开一会。约定的时候再见。”说罢便消失在空中。

阿萨咔嚓咬碎了棒棒糖，她听见有脚步声——应该是几个小型武装队，还有那些疲惫无力的人民——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