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暗恋我哥(2 / 3)
着,撕咬着空气中根本不存在的敌人。我不多做犹豫,抬起腿几脚踹开了已经不太结实的大门。
已经碎裂的大门轰然倒地,忽地,从我视线死角处却有一道影子冲了上来。
我本以为那是芥川敌我不分的异能力,本能的反手用刀挡住。
从短刀传导至掌心的并不是切碎罗生门时坚硬的撞击感,反而是刀刃刺破皮肤,划开肌理时那种柔软而滑腻的触觉。
“惊鸟!”
系统唤了一声,我急忙去看被短刀刺中的方向。
比我还矮了一头,发色黑白对半开的小孩子扔开抱在怀里的玩偶,尖叫着跌倒在地上。
“好痛,好痛!”
这个时间出现在这种地方,视芥川的杀意与痛苦于无睹的孩子本来就已经很不正常了。他捂着被刀割伤的地方,哭嚎着在地板上打滚:“好痛啊!”
他怨恨的瞪着我,血从他的指缝间,从我根本没触碰到的地方一同渗出来,浸透了他身上的衣服。
“呐——我好痛啊,你也来感受一下吧,我的疼痛。”
他话音刚落,被他丢在地板上形状丑陋的玩偶发出一阵刺耳的尖笑,我拿着刀的手背上浮现出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手印。
我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然而只是退了一步,眼前的场景却像是被转换了空间一样,突兀的换成了其他的景色。芥川的声音和罗生门暴走时的噪声不知何时起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掠过耳畔的风声。
夜晚的冷风裹挟着血腥和死亡的气息呼啸而过,我木愣愣的抬起头,看到面前那个穿着暗部制服的黑发少年张合着唇,反复的在对我说对不起。
“看吧,惊鸟。”
系统冷静的声音蓦地打破了眼前这幅默剧一般的画面:“这就是挑起同伴间自相残杀的能力。你绝对不能出手攻击这个幻觉中的任何对象。”
“我知道。”
在被系统抽走了一部分感情之后,这个画面与我而言本身就没有了太大的触动。面前的宇智波鼬瞪着一双赤红的写轮眼,血珠像是泪水一样从他的眼角滴落。而我的内心不仅没有波动,反而有点想笑。
鼬手里的刀向着我的身体刺出,本来幻觉里的影子就没发挥出鼬原本的实力,再加上这些日子我在系统和太宰治的双方训练下,实力也有所长进,我向后跃了几步几乎是轻而易举的避过了刺向致命处的刀。
用幻术来对付宇智波,简直是最愚蠢的做法了。
能够看穿忍术、体术和幻术的血继限界,才是宇智波一族被称之为最强的根源。
我深吸一口气,查克拉向着我的眼底汇聚,激起一阵微微灼烫的痛意。闭上双目又再度睁开,三枚勾玉在血红色的眼底流转着,然后,眼前的场景——
……嗯?
怎么没什么变化?
我不信邪的又试了一遍。
然而看到的却始终都只有垂着双眼,神情平静而悲伤的宇智波鼬。
暗部制式的直刃忍刀上倒影出了鼬被长长的睫毛掩住一半的双目,同我如出一辙的写轮眼中,似是麻木又似是绝望。
我莫名的陷入了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茫然情绪当中。
“系统,系统!为什么写轮眼看不破这种粗陋的幻术!”
“能看破才奇怪呢。”系统吐槽我:“写轮眼的原理是看穿查克拉的运行,从而找到幻术中的漏洞以此来破除幻术。人家这个幻觉本质是异能力,跟查克拉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拿什么看破。”
系统的吐槽间,宇智波鼬的幻象又攻击了过来。刀锋擦着身体掠过,我还不能还手,因为我正处于敌人的幻术当中,这会儿还手,天知道我是会失手把芥川龙之介打死,还是实际上只是在自残。
“系统,系统系统——”我又开始疯狂呼叫这个和我共存的术式:“怎么办啊?大范围杀伤性忍术能破开幻术吗?我是不是只能在这等什么时候黑蜥蜴那边发现不对来救我了?”
“豪火灭却这种大范围忍术,如果能准确杀掉那个孩子的话破开这个幻觉也不是不可能。”
系统沉思片刻,又道:“但是你想过没,万一你误杀了芥川怎么办?”
我:“……就当是我支援不及,芥川已经阵亡了?”
系统:“……”
系统:“你这会儿又不怕银觉得难过了是吧。”
我能怎么办。
我有心想打败敌人救出芥川,问题就在于现在这个状况就是我打还不能打,跑又跑不掉嘛。就留在这里躲来躲去的和鼬打消耗战,他一个幻觉里的影子倒是不累,我还觉得累呢。
系统这个人工创造出的东西,极为人性化的叹了一口气。
“我本来是想等你自己发现的。”
我发现什么?
“惊鸟,你知道你在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同时觉醒了什么样的能力吗。”
“……什么意思。”
我躲避刀刃的动作突然一顿。
宇智波鼬的幻象停留在距离我有几步远的地方,握着忍刀垂手而立,灭族之夜那天的风吹过,吹乱了鼬柔软的长发。
“惊鸟。”和我同龄的天才眨了眨噙着血泪的眼睛,小声的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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