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贫民窟的孩子呢(2 / 3)
,差点忘了,你不会打领带吧。”
太宰治垂着眼睛仿佛浑然不知似的:“看好了,领带是要这么绑的,我只教你一次。”
他是不是好心教我打领带我不知道,反正我一个步骤都没学进去。
太宰治未曾被绷带缠绕的冰凉指尖若有似我的擦过我的脖颈,光滑的黑布在他指间翻飞着打成了一个整齐漂亮的结。这种要害在陌生人面前大敞四开的姿势让我十分别扭,如果他想杀我的话,在这种姿势下,我连反击的机会都只有短短的一瞬。
我握着忍刀的手都要僵住了,制服狠狠摁在刀鞘的棱角上,掌心被压出了淡淡的白痕。
就在我几乎要按捺不住先下手为强前,太宰治终于退开了一步。他站在一个我能感受到被压制,又没有真正猜到我底线的微妙距离,好像是对我警惕到快要炸毛的姿态感到有趣,太宰治露出一个明显的笑意。
“走吧。”
我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默不吭声的跟在太宰治后头走出了这间我住了小一个星期的医疗室。
时间接近凌晨,建筑物里外都没有什么人在。只偶尔会遇见一两个负责守夜的强壮男人,他们穿着和我,和太宰治身上的衣服都类似的服装,却会在我们打了个照面后近乎卑微的大声向太宰治问好。
严格来说这还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那个直面这个和我生活过的地方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里看不见森林,高层建筑物却密集到一个能令我感觉到惊叹的程度。高楼林立,灯火通明,明明这是万籁俱寂的身影,路灯的光却一直照到了路尽头很远很远的地方。
不同于我的少见多怪,能让我驻足端详的景色是太宰治司空见惯的日常。我感叹的东西没能引起他半分的兴趣,他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的转身就走。我想了想,也收回自己惊讶的视线,抓紧手里的短刀快步跟了上去。
这一路上太宰治都没跟我说什么话,他看着也不像是个话很多的人。他不说话,我自然不会没话找话的凑上去讨嫌,我俩就这么一前一后的,一直走出了很远。
从四通八达的大街转道绕到小巷子后面,风从楼宇的间隙吹过来,我仰起头嗅了嗅,空气里代理一股海水咸腥的味道。
这里应该离海边很近了。
我又扭过头去看了一眼太宰治,他走在我前面,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一点点侧脸。他还是那副若有似无的含着笑意的样子,在冰凉的人造光中,莫名显得有些讽刺。
光看他的表情,我也猜不出来太宰治这大半夜的把我从医疗室里带出来到底有什么用意。总不可能是半夜突发奇想,想把我带去海边吃烧烤。
我心里有点没底,只好背着太宰治偷偷叫了系统一声;“系统,你在没在?”
自从给我科普完异世界相关知识后,系统就一直没怎么开过口。我不主动叫它的时候,它绝不可能自己跳出来找我,除非是赶上什么比如说绑领带这种我压根做不来的事,它会出声提点我两句以外,平日里都安静的没有半点存在感。
“系统,你说……”我盯着前头的太宰治:“他带我来这是什么意思?”
“夜黑风高,不是情侣私奔就是杀人放火,反正肯定是去干坏事的。”
系统淡漠道:“总归不是带你去海边吃烧烤。”
我:“……”
兜兜转转间,太宰治已经带着我走出了那些高楼大厦的范围内。海腥气味渐浓,视线里隐约可以窥见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海平线。低矮的房屋就这样整齐的落座在海边的码头纸上,看起来应该是一座又一座的储物仓库,还真是个杀人放火的好地方。
“太宰先生。”
眼见着再不问就没机会问,我抓了个空当叫住太宰治。
“我们来这里要做什么?”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太宰治轻描淡写道:“只是来处理一个小小的背叛者。”
他说罢,蓦地抬眼。我被太宰治扫过来的视线惊了一下,下意识狠握了一把手中的刀,结果他又在我的戒备中露出了那种觉得有趣的笑容。
我觉着会这么笑的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上一个能对着宇智波露出这种表情的人是大蛇丸,而那位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现在已经是臭名昭著的s级叛忍了。
太宰治的脚步在其中一座仓库的门前停下,未等他做出什么动作,会让你快就有人从内部将仓库门打开,几个穿着黑衣的高大男人态度恭敬的将我和太宰治迎了进去。
夜色已深,偌大的仓库里灯光明亮,蒙着一层防水布的箱子堆放在仓库的墙边,露出了中间的一片空地。进来我才发现这里的人还不少,站在那些黑衣男人最前头的,是我刚醒来时就见过的那位名叫广津柳浪的老爷子。
蓄着胡须的老男人似乎是正准备点上一根烟,在我与太宰治到来后,他便收起了放松下去的神态。年近五十的广津柳浪没有丝毫的懈怠,他恭谨的对眼前才堪堪能被称之为青年的太宰治低下了头:“太宰大人。”
“大致上黑蜥蜴已经处理妥当了,接下来会将叛徒移交给红叶大人属下的拷问小队。”
广津柳浪和他身后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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